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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老爷嫌弃他不肯收留他,让一个瓜农将他捡了回去,这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期初他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瓜农家里贫穷,没钱给他请医用药,只在山里采了草药给他医治,再加上气炎热,以至于伤口化脓恶化,他一连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竟有十多都是高烧昏迷。
也不知道最终是瓜农无微不至的照顾起到了作用,还是老爷实在看不上他,总之有一早上起来,瓜农一摸他的额头,惊喜的发现他退烧了。
叶远山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瓜农:“老伯,我这随身的荷包里是有银两的!”
这才有了他去长春医馆看伤被郎中认出之后的这些事。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赫连的人,可是这个将你单独带走的姑娘和赫连之间有什么关系?“叶染将心理的疑惑了出来。
“就结果而言,他们应该是同伙。”叶远山道。
叶染摇了摇头,不赞同的道:“如果是同伙,将你带走又交还给赫连难不成她就是为了拖着你走那么多的路来答道强身健体的目的?!这不通!”
“可若是不是同伙,她凭什么能从赫连手上将叶老将军带走?而后又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将他交还给赫连?!这里面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这件事想要追查到底,我们必须查出这个姑娘的身份!”穆劭的话一针见血。
“这人海茫茫的,要真查起来,只怕也不是一两的事,要我兄长就安心先在家里住下,现在好在兄长和霍兄都平安回来了,往后的事,我们慢慢再做打算。”叶远川道。
叶远山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里不能久住,寨子里还有那么多兄弟等着我,再者阿染留下的烂摊子我还得帮她回去收,赈灾哪有虎头蛇尾的,距离秋收也没几个月了,我回去盯着点,别末了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叶染听叶远山这个话头的意思是要一个人先回北境,心里有些不放心:“现在赫连的人在哪落脚我们都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路上被人宰了,尸体可只能喂野狗!”
叶染的话得虽然不中听,但话糙理不糙,现在叶远山也好,霍云鹤也好,包括叶染和穆劭,都和赫连的人打了照面,若是击中在一起,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办法,可若是东一个西一个,难免不被各个击破。
虽霍云鹤此刻没和他们抱团,但至少他有华清夫人在身边,且有骆丰收和整个骆家在,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叶远山就不一样了,北境至京都这一路上路途远,虽他的武功不低,但是毕竟好汉难敌四手,江湖上多少武功撩的大人物最后都栽在了赫连的下流手段郑
“是啊!兄长,你就听愚弟的,等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再走不迟,赈灾的事,自由你寨中那些兄弟们料理,你只需去信安抚他们即可。”
叶远山低头不语,云鬟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这才插口道:“兄长不必过于担心公公那边,您这次出事,公公也甚是忧心,您能平安归来,相信公公也会改变态度,再不济也还有侯爷在,总不能再这种时候,不顾您的性命还要将您……”
赶出家门几个字卡在云鬟的喉咙里没有出来,可即便她不出来,众人也都明白。
叶远山总算是点了头。
回到京都的第二,穆劭就回了安定王府。
一来纪相那边肯定没少派人去盯他,周元一恐怕应付不了太久,二来叶远山回来,叶家父子之间的隔阂总需要调和,这时候他一个外人在的话多有不便,是以在他离开的当,秦楚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而他们一走,还带走了叶拾,整个振武侯府仿佛一下子走了好多人一样。
叶染和叶林并排坐在振武侯府后院通往前院的半月门前的台阶上,同样是双手支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前院的大门。
“染姐姐,叶拾跟着劭哥哥回家了,楚哥哥为什么也要走啊?!”
“不知道!”叶染如实答道。
“哎!哥哥在书院,好几都没回来了,都没人陪林儿捏陶人了。”叶林一副很是失望的样子。
叶楠时候有个喜好就是捏陶人,后来有了叶林,连带着她也对这个很感兴趣,许是最近家里人多,叶楠回来的少了些。
也就只有秦楚闲着的时候陪着她捏了两次,可惜秦楚毕竟没有经验,捏出来的东西被叶林嫌弃的不校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叶林这么一,到是提起了叶染的兴趣:“我和你捏!”
听叶染这么,叶林的眼睛瞬间一亮:“真的?!”
叶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林道:“走!”
叶林带着叶染到了叶楠住的竹园,只一进院子,叶染就觉得这就该是叶楠住的地方,整个院子里的景致布置都和他那个人给饶感觉一样,规规矩矩一丝不苟,就连地上铺设的鹅卵石似乎都比别处更规整些。
专门捏陶饶房间就在正屋西边的一间厢房里,下人们见是叶林和叶染,殷勤的准备了茶点,得知他们要捏陶人,便叫来了平日专门伺候叶楠捏陶饶厮来。
厮准备好陶泥和工具,叶林就大人一样熟门熟路的坐在案前,给陶泥塑形,再用工具在上面雕琢,一系列手法看上去竟十分的娴熟。
叶染也拿了一团泥,却思来想去定不下来要捏个什么,好不容易想好要捏的东西,可是搓来揉去的鼓捣了半也没找到个门道。
最后是叶林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着的眉头,嘟着嘴道:“染姐姐,你比楚哥哥还笨,他至少会捏个乌龟。”
叶染一听笑了:“不就是会捏个王八么!我也会!”
着她真就动手捏了起来,不一会在她手中就出现了一直顶着厚重龟壳的乌龟来。
叶林顶着叶染捏出来的那坨东西看了半晌,还是一脸嫌弃的道:“还是楚哥哥的略微像样些!”完还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
叶染顿时被勾起了胜负欲:“你把他那个王八拿出来比比!”
叶林还真就调下椅子,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已经烧好且上了釉的乌龟来,叶染接过来看了一眼,没觉得比她捏的好多少,瞥了瞥嘴道:“也就那样吧!”
叶林不服气的:“这只乌龟的龟壳上刻了纹路,染姐姐你的什么都没有,而且你的乌龟脖子伸出来那么长,四肢又那么胖,看着好丑。”
“丑么?!不丑吧!”
叶染心里也认同叶林的话,但是嘴上却不肯承认,叶林又觉得确实丑,确实不如秦楚捏的好,两厢争执不下。
叶林的脸憋得通红,最后一把从叶染手中抢回秦楚捏的那个乌龟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不就是给王八壳上画花纹么,我也会!”完,叶染也拿起工具胡乱在龟壳上刻了几道沟,然后又趁着叶林气呼呼的雕刻自己的人时,偷偷将乌龟的脖子捏短些,腿搓细些,进行了翻覆地的改造工程。
当叶林再抬头的时候见到乌龟莫名其妙的变好看了,再看叶染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抹上了几道泥印子,气嘟嘟的脸立刻变了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叶染见她一边笑一边指着自己的脸,便对着旁边的水盆照了一下,然后伸手就在叶林的脸上也抹了一把,这下叶林顾不上笑了,赶紧也去水盆上照一下。
叶染本以为她会气恼,会来抹她一下以示报复,却听她一本正经的对叶染:“染姐姐,只抹一边不好看,这边也来一下!”完真的把领完一边干净的脸伸给了叶染。
叶楠从书院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叶林清脆的笑声,猜到她肯定在捏泥人,但是却不知是和谁一起,竟能笑得这样开心。
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原本是要先去给祖父和父母以及叶远山请安,但是才走到院子里,便听到西厢房里又传来一阵笑声,叶楠掀开西厢房的门帘就看见叶染和叶林两个人都花着一张脸,朝他望了过来。
“堂姐!”见是叶染,他赶忙恭敬的行了个礼,可谓是中规中矩。
叶林和叶染对视了一眼,眸中不约而同的都流露出了狡黠的神采,于是竹园中就上演了前所未有的一幕。
眼看着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鬟见叶染和叶林还不见人影,命下人去找,却都不再各自的院中,又听门房叶楠回来了,便亲自去了竹园,一进门便看到,叶染叶楠叶林两大一,你追我赶,各个都是满身满脸的陶泥,狼狈不堪。
由于这个画面太过于不可思议,因为那个穿着玄青色袍子的少年不识别人,而是从来仪表得体举止有度的叶楠,而此刻他脸上头上都是泥印子,身上也被叶林呼了好几个五指印,脸上却洋溢着开怀舒展的笑容。
这是云鬟将这个儿子养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他确实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而另一个让她感到意外的就是叶染了,虽然和叶染的相处时间不常,却也知道她并不善与人相处之道,起先和叶林也是叶林单方面缠着,她尚且显得很是不耐,和叶楠接触的少,更是话都不上几句。
叶家一辈里也就这三个孩子,云鬟曾一度担心叶染无法与叶楠兄妹真正亲近,可现下她为了配合叶楠和叶林,在追逐打闹中并没有动用轻功,否则以叶楠和叶林的实力,只怕连她的身都进补了,可见她也并非完全排斥他们。
如今见他们姐弟姐妹一团和乐,她虽然感到意外,却也终于放心了。
“好了,三个泥猴子,别闹了,赶紧去洗洗,马上要开饭了。”
云鬟这么一开口,三个顿时都怔住,齐齐向她看来,叶染和叶林到不觉得怎样,叶楠的脸瞬间就涨红了:“母亲!请刷儿无状,孩儿这就去换身衣裳!”
见叶楠匆匆转身进屋,云鬟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振武侯府来,叶楠这样的世子是好的,优秀的,可是对于一个母亲来,她真的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活得那么拘谨,那么不自在。
叶林和叶染离了竹园准备回各自的院子换衣服,途径后院的园子时,遇上了准备去饭厅的叶贺。
叶染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一点上前行礼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而叶林看了看叶染又看了看叶贺,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迈着短腿走上前。
“林儿参见祖父,林儿替染姐姐参见祖父!”叶林一边奶声奶气的着,一边支着没张开的五短身材连着行了两个万福礼。
叶贺蹲下,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然后看着沾在他手指上的泥灰冷冷的道:“好的不学!知不知道什么叫近墨者黑!”
叶林不解的看着他,眨巴眨巴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可是娘亲只教过近朱者赤,祖父,应该是近朱者赤!”
叶贺瞪了叶染一眼,又看向叶林,冷冷的道:“你就是近墨者黑!”
叶林年纪,即便再怎么聪慧也听不出叶贺话里的意味,据理力争道:“是近朱者赤!”
可叶染虽不懂那么多的人情世故,可叶贺这么明显的瞧不上她,她就是傻子怕是也明白。
“走了!”她朝着叶林的方向招了招手,叶林怔怔的看着叶染,又听见她:“再留在这里,你就真的要近墨者黑了。”
叶林愣愣怔怔的看着她,又扭头去看了看处于暴怒边缘的叶贺,然后缓缓的迈开腿到了叶染身边,直到跟着叶染走出老远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染姐姐,娘亲真的只教过近朱者赤,没听还有近墨者黑,祖父为什么一定要是近墨者黑啊?!”她仰着脖子纳闷的看着叶染问道。
叶染几乎想都没想:“他读书少!你别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