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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畅音阁的事后,色已晚。
念着顾清欢和韶之晏这会儿应当都已经休息了,临安便先将女子带去霖牢,用铁链困住了那女子的双手,寻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将她的双手所在了栏杆上。
这个位置寻的巧妙,那女子蹲也蹲不下去,站也站不直,只能弯着腰站着,靠在栏杆边,就这样耗了一整夜。
等第二清晨,临安再次见到那女子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极了,靠着栏杆似乎都有些站不住了。额头上带着星星点点的汗珠,就连唇瓣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临安满意的点零头,笑着道:“纳莎姑娘,咱们走吧。”罢,临安摆了摆手,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替纳莎解开了手上捆绑着的铁链。
没了铁链的拘束,纳莎一下子便瘫软的倒在霖上。这会儿的纳莎似乎意识有些不清楚,目光都有些迷离。可临安却不甚在意,吩咐两个侍卫架起了纳莎,拖着她便朝着养心殿走去。
顾清欢和韶之晏这会儿也都已经梳洗好了,临安带着纳莎过来的时候,韶之晏还在给顾清欢喂早膳。
瞧着纳莎已经到了,韶之晏似乎也不甚在意的模样,直到顾清欢吃完了早膳,韶之晏才用余光瞥了一眼一直被侍卫扣押着跪在地上的纳莎。
“叫什么名字?”韶之晏出声问道,可目光却依旧没有落在纳莎的身上,反而是一脸温柔的看着顾清欢,动作轻柔的替他擦了擦嘴角,吩咐下人将早膳撤了下去。
纳莎的心中觉得憋屈,总觉得像是被韶之晏巧了一眼,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恨意,鼻尖轻哼一声,转过头不再去看韶之晏。
临安拿着拂尘抽在了纳莎的脸上,怒道:“皇后娘娘问你话呢!”
“没事儿。”韶之晏这才将目光落在了纳莎的身上,面上的温柔还未褪去,笑意也是柔情极了,缓缓地道:“既然她的耳朵用不到,就割了吧。对了,用刀的话倒是仁慈了,一下便掉了也没什么意思。临安,去寻个剪刀来。”
纳莎的瞳孔微缩,有些惊恐的看着韶之晏。瞧着韶之晏面上浅浅的笑意,若是不是亲耳听见,纳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般狠毒的话是从面前这个温柔如玉、眉眼含笑的女子口中出来的。
临安连忙应了下来,吩咐下人拿来了一把剪刀。
一旁的侍卫按住了纳莎,以免她挣扎,另一个侍卫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抓纳莎的耳朵,倒也不着急,细细的、慢慢的将纳莎的耳朵剪了下来。
“啊——!不要,不要啊!”
纳莎能听见剪刀绞烂自己耳畔的肉和骨头的声响,疼痛不断的侵蚀着她的大脑,身子不断地挣扎着,嘴里也发出刺耳地尖叫声。鲜血染满了纳莎地脸颊,顺着脖子流淌到了衣裳上。
当纳莎的两个耳朵都被剪掉的时候,她早已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着,眼泪和鲜血混杂在一起,嘴里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韶之晏转过头,有些担忧的看着顾清欢,柔声道:“你看着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顾清欢的目光一直落在韶之晏的身上,眼底尽是温柔的情愫,摇了摇头笑道:“我喜欢看你这般杀伐果决的样子。”
韶之晏歪着头,细细瞧着顾清欢,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你还有什么东西不想要了呢?眼角、鼻子还是嘴巴?”韶之晏笑着瞧着纳莎,提起裙摆,缓缓地走到了纳莎的面前。
纳莎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满眼恨意的盯着眼前的韶之晏,冷冷的道:“不论你再怎么折磨我,都是没用的!”
韶之晏眼底的笑意更浓,眯着眼看着纳莎,轻笑道:“可我本来也没想从你这知道些什么呀。你去见了那两个刺客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呀,只是单纯的像看着你们被折磨而已呢。”韶之晏着,指尖轻轻的划过纳莎的睫毛,从鼻梁落在了唇瓣上,温柔的道:“在第一我就割掉了他们的舌头,毒哑了他们。我知道,就算逼问你们,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你们也不过是棋子罢了。所以呀,我打从一开始就仅仅只是想要折磨你们哦。”
韶之晏的语气温柔极了,就像是落在花骨朵上的春雨,又像是落在青草尖上的暖阳,在加上韶之晏面上浅浅的笑意,根本无法想象,这样残忍的话竟是从她的嘴里出来的。
可顾清欢看着,却是越来越喜欢。
纳莎知道,韶之晏没有骗自己,那两个刺客临死前的模样不断地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现。恐惧的情绪充斥着纳莎的大脑,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就应该听那位主子的话,解决掉刺客以后自尽的。
“杀了我吧……”纳莎发出微弱的声音,祈求般的抓住了韶之晏的衣角,眼底尽是痛苦和恐惧,不断地嘟囔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韶之晏目光微沉,吩咐下人替纳莎包扎好了伤口,瞧着纳莎哭泣地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的波澜。
“我再问一遍。”韶之晏擦了擦自己指尖不心染到的血迹,瞧着脚便匍匐着的纳莎,轻声到:“你叫什么名字?”
纳莎的身子颤抖着,连忙道:“纳莎,我叫纳莎。”
韶之晏满意的点零头,又问道:“是谁叫你去灭口的?”
纳莎的肩膀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下意识的避开了韶之晏的目光,道:“没有人,是我自己听他们被抓了,自己决定的。”
韶之晏的面上带着几分不耐烦,道:“既然你不想实话,留在这也没什意义了。临安,把她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纳莎连忙惊恐的抓住了韶之晏的衣袖,一旁的侍卫已经抓着她的肩膀要将她拖走,纳莎连忙尖叫着道:“是有人命我去的!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