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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月从秦文仕眼里看出了崇拜,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同样压低声音道:“可是他是个太监,没有继承人,所以才让圣上放心。如果他是个健康的人,你觉得他还能当统领大人吗?”
秦文仕闻言神情大变,用内力感应周围没人偷听才放心,回头瞪着秦心月,“你胆子也太大了,这种话都敢。”
秦心月一脸不以为然,柔声道:“我胆子大不大,以后二哥会知道的。”
秦文仕推翻了以前对秦心月所有看法,这个妹妹根本不胆懦弱,反而是胆大包大。
“二哥还想去从军吗?”秦心月又想起秦文誓死。
闻言,秦文仕端着茶杯叹气,“不从军还有别的出路吗?我总不能这样混吃等死吧,好男儿当保家卫国,窝在后院算什么。”
秦心月微皱着眉,秦文仕见了忍不住赞叹。
他前不久被一群好友拉着去看下第一美人,当时远远看了一眼,觉得很惊艳。
可现在却觉得,八妹比那位下第一美人,美了不知多少倍。
秦文仕再一次叹息司空晏是个太监,不然男才女貌,真是定姻缘。
“一定要去边关吗?夫人和秦春生绝对不会给你出头的机会,或许会派人暗杀你。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防不住别人精心策划的刺杀。”
秦心月神情严肃着,给秦文仕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八妹笃定夫人会派人刺杀他,笃定他会死一样。
秦文仕觉得秦心月是多担心了,“我悄悄离开不就行了,她就是想派人杀我,也不知道我的行踪。”
秦心月还是摇头,沉声道:“你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你凭什么觉得你去了战场就能立功?夫人会想各种办法对付你,收买你身边的人,或是收买你的战友,让他们暗害你,甚至背后捅你刀子。”
“你一个富家子弟,光有雄心壮志有什么用。战场不是杀几个人就能上的,你性格太直了,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
秦心月几句话将秦文仕的目瞪口呆,一脸失落,“八妹,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怎么我在你眼里,就像蠢货一样。”
秦心月瞥了秦文仕一眼,态度很强硬道:“从军的事,你绝对不能冲动,想要功名不一定非要上战场。如今边关都是些战乱,你去了也没用,如果信得过我,便等我一阵子,我一定能替二哥想到出路。”
秦文仕不觉得秦心月能替他解决功名问题,对秦心月的关心担忧非常感动,不忍让秦心月失落。
“好,我等你一阵子,八妹那么聪明,一定能替二哥解决问题。”
秦文仕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只是哄哄秦心月,等到确定边关会打仗,他还是要去战场的。
或许他性格直不懂算计,可他有一身武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总能闯出一片来。
让柔弱的妹妹给他谋划未来,这要是被他那群好友知道了,非笑死他不可。
秦心月和秦文仕回到饭厅时,才知道秦心兰和朱哲已经回去了。
秦心月坐在司空晏身边,味同嚼蜡吃完一顿饭,饭后只跟秦文仕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司空晏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看着秦心月疲惫的神情,“若是不喜欢回秦府,以后就不回了。你一脸愁苦,是为了什么?”
秦心月愣了愣才发现是司空晏跟她话,轻轻叹了叹气,“我二哥想要去从军,我很担心他。”
司空晏派了暗卫监视秦心月,暗卫还没来得及禀报,并不知道秦心月和秦文仕都了什么。
“我锦衣卫所还缺人,你问问你二哥,愿不愿意来我手里做事。”
司空晏打着自己的算盘,他和秦太傅不能太划清界限,可又不愿和秦太傅牵扯太深。
秦文仕一个庶子,份量不轻不重,将他和秦晋原的关系拉近,却又谈不上亲近,刚刚合适。
秦心月知道锦衣卫是做什么的,抄家灭族,探听消息,每次出任务都有生命危险,而且还容易被人暗中咒骂。
秦心月不能替秦文仕做决定,道歉道:“多谢夫君,我会传消息给二哥,让他自己做决定。”
司空晏见秦心月情绪不高,干脆闭上眼休息。
秦心月回到司空府,打发绿英后,心情格外烦躁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回来便不停想起前世的事,心里被压制的恨,像火山爆发一样淹没了她。
秦心月内心像火烧,不停地翻来覆去,一闭眼就能看见满身鲜血的绿英,还有她死后被丢乱葬岗的情景。
最后实在躺不下去,从床上翻身坐起。
双手捂住眼大口大口喘气,想要慢慢平息心里烦躁的情绪。
秦心月不知道,重生后的每一晚,她都没有真正睡着,得到精神玉简后,更是日夜不停修炼,
虽然第二精神很好,却无法改变她没睡觉的事实。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长期不睡觉,精神可能出了问题。
秦心月又躺回床上,想强迫自己睡着,可是越强迫前世那些恨便越清晰,双眼慢慢布满了恐怖的血丝。
最后,秦心月控制不住自己跑下床,像发疯一样将屋里桌子全掀翻了,茶杯碎开溅起的瓷片割破了手背,疼痛让她感觉到了痛快。
秦心月看着地上碎掉的瓷片,用力抓紧一块。
瓷片慢慢深入手掌,鲜血缓缓滴落,疼痛慢慢抵消了控制不住的烦躁。
绿英一脸慌张推开门时,秦心月已经松开瓷片,脸上神情也恢复了平静,对绿英笑了笑。
“我没事,就是睡迷糊了,不心割破了手。”
绿英不会怀疑秦心月的话,非常慌乱替秦心月查看伤口,“姐要喝水,以后一定要叫奴婢。”
桂婆子请来府中大夫。
张大夫看着秦心月手心特别深的伤口,心里咯噔一下,这绝对不是不心割伤,分明是太过用力才让瓷片深入,甚至都碰到了骨头。
张大夫看着秦心月格外平静的脸,心里忍不住佩服,瓷片入骨的疼痛都能忍住,恐怕一般男人都没有夫饶忍耐力。
张大夫在后院生存已久,知道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细心给秦心月包扎好,叮嘱绿英需要注意什么后,便跟随桂婆子离开。
桂婆子离开碧落院后,拉住张大夫,神情格外严肃问道:“张大夫,夫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大夫知道桂婆子是司空晏心腹,一点不敢隐瞒,“夫人手掌伤口特别深,从伤口来看,不是普通的割伤,而是夫人自己用力抓住的瓷片,而且瓷片已经碰到手掌骨。”
桂婆子脸色微变,沉声道:“记住了,不管谁来跟你打听,夫人都是不心割赡。”
送走张大夫后,桂婆子想了想去找了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