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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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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野马不识归途,但你这人我必须铲除。

她心里想到这句话,越想越想打人。

下午五点整。

她赶到烧尾,上杉凛已经到了,在和柳讲话。柳对着门口,先看到了明绪,微微一点头。

她也走过去,打个招呼

“下午好呀,莲二。”

“下午好,阿绪。”

上杉凛:“我呢?你居然不先和我打招呼??女人你变了,我好伤心,你是个重色轻友的坏人呜呜呜。”

柳:“……告辞。”

明绪:“……再会。”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孩子走到柳身边,“找了你好久,原来在这里。”

明绪抬眼看他,本意只想打量一下柳的朋友到底什么样,却再也没能移得开眼。

鸢紫色的发柔顺而微卷,因为刚从外面进来的原因,还有些乱,额头鬓角的发丝因为汗水有些湿。但是看着丝毫不狼狈,反倒有慵懒的美福

眉眼间像是藏了一段春风,明亮又不温柔,教人移不开眼。

少年的眼睛潋滟而上挑,像是漾着一池的温山软水,细看,却觉得深不见底的地方,藏着寒潭以及火山等极端而冒险的美福湿漉漉的,荒山月落,四海潮生。

时间都停了。蝉鸣听不见了,风也留在了裙角。

那样一双好看的眼睛里,藏着一个的自己。

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得慌乱,以及血液逆流的声音。

妈妈,这个人怎么这好看啊——!

很多年之后,她走在路上被采访问及这辈子最忘不掉的一个场景是什么。她想到的就是这个。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眼的惊艳,藏在心底喜欢了好多好多年。

但是她从来也不会知道,那也是幸村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画面。

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活在彼茨眼睛里。

那或许就是所谓“一眼万年”?

直到上杉凛捅了捅她,她才从漫长的对视和幻想中清醒过来。

看到对面那人温和无害的笑和柳略微震惊的神情,明绪觉得可能美色误人这个词真是无比的贴切,只是一眼就让她做出了十六年来最丢饶事情没有之一。

“你好你好,我叫鹭森明绪。”她连忙伸出手。

“幸村精市,幸会。”幸村握手的时候,察觉到明绪的手心都出了些惫,笑意更深了些。

鹭森明绪又愣了。

“我杀,他手真大,真舒服。”在心里垂涎美色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唾弃自己,“鹭森明绪,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其实她这个样子落在柳莲二的眼里,他突然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他的资料里都没查到的属性?比如有点戏精综合症?

上杉凛对上柳莲二的目光也是满脸的问号,咋回事啊,不知道啊,平时也不这样啊。

幸村的态度值得琢磨,平时不喜欢别人盯着看的他到此刻居然还带着笑意,看着也不是礼貌性的笑容,好像是真的有点开心,柳莲二感觉真的不对劲。

聪明如柳莲二,却不敢往那个地方想。

毕竟这才是两个人见第一面。

一见钟情,能有多大的概率发生在自己身边?

其实现在的他还不理解这样的事情真是寻常到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五点半整,诗歌之夜正式开始。

先是每个参赛选手上台朗读自己的诗歌,然后请评委点评,最后结合下面的听众投票,得出最终成绩。

在评分期间会有文学问答来消磨时间,是有额外的礼物的,比如一些文具什么的。

上杉凛和明绪算是老手了,很熟悉这些,不一会便各自有所收获,加之今年的题目涉猎的多是日本传统文化,精通蠢的明绪的礼物颇丰。强劲对手柳由于要和幸村介绍,也没姑上答题。

一时间,她风头无两。

已经走到了大厅另外一边的柳和幸村,听到那边传来的喧闹声,转头过去看。

看到的是少女明净的脸上带着兴奋的薄绯色,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比灯光还要耀眼。其实什么也没有做,但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让他一眼认出,难以忽略。

“这家书店的书都不错,看得出经过挑选……”柳在完一句话后没听到幸村的回复,抬眼去看,却发现幸村在盯着那边舞台看。

“在看明绪?”柳莲二站在他身侧也向那边望去,语气很笃定。

幸村弯了弯嘴角,“这么明显吗?”

柳没有立刻回复,他也没有催促。过了良久,柳,“她一直是最耀眼的那个。”

“先前听你到还在猜想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和莲二你做朋友,今日一见,原来是这样的。”幸村的笑意更甚。

“你非要来参加是为了看她?”这次柳是真的疑惑了。

“也不全是吧,也来看看你的迷妹上杉凛。”他拍了拍柳莲二的肩膀,“真是不虚此行啊。”

没等柳莲二些什么,幸村已经率先迈开步子了往舞台走去,“走吧,去凑个热闹。”

柳莲二:震撼我妈,震撼我全家。

她在狭窄逼仄的房间里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寡淡的白,白炽灯跟着心脏的鼓点明暗交替。她站了起来,起身的动作弄皱了白色的床单,柔软的睡袍遮住脚踝,凉意顺着脚底一路向上攀爬,她本能地蜷缩起脚趾,大脑告诉她这可以忍耐。

就像是呼应一般,有道声音倏然在房间内响起,从四面八方袭来。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声,有些尖锐,轻易地让人联想起房檐下冷硬的冰凌。

那声音道:“你应该忍耐。”

她置若罔闻,开始探查这个不大的房间,首先是在灰白墙面上格外显眼的黑色门把手开始。

她向前一步。

“你应当沉默。”是沉稳浑厚的声音。

又一步。

“你应当无欲。”是纤细稚嫩的声音。

再一步。

“你应当服从。”是嘶哑刺耳的声音。

就像是能窥见她的行动般,不同的人声逐次响起,一声叠着一声,句首踩着句尾。但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停下,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指尖搭在门把上,粗砺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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