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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汤晓晓从没想过,不像是翁迪和林振威那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来纹舟的第一个想法,汤晓晓原本只想找林振威打听一下,作为当事人之一,汤晓晓从没想过他会不知道这件事。
当然翁迪不会有像她这样的想法,汤晓晓看着像是在替她愁眉不展的翁迪,还是没把这个思路提醒给翁迪知道。
“其实,我今来,是来办离职的。”汤晓晓拦住要给她普及一下为什么的翁迪,在纹舟同她接触最多的就是翁迪了,既然要走,这一点,确实不好瞒着她。
如汤晓晓所想,翁迪近乎哑然的审视了她足足将近一分钟,正当汤晓晓考虑试验下翁迪是不是睡过去时,翁迪突然暴起的掐住了汤晓晓脖子。
飞来的横祸吓了汤晓晓一跳,掰着翁迪那疯狂的手指,汤晓晓都不知道这一句话到底哪里惹到了翁迪,“你发什么疯,赶紧起来,我……”
“你怎么样啊你,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就是吵架而已,等气够了姜总早晚是要回来的,你这次来辞职什么意思,你要把我们姜总带哪去,你还我姜总!”
翁迪气恼的话听的汤晓晓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越笑越觉得翁迪十分有意思,咯咯的不管那还环在自己脖子上的魔爪,笑的整个人都跟着抖了起来。
翁迪骤起的怒火被汤晓晓这不管不鼓一笑也给散了大半,再继续掐着也觉得没意思,便轻哼一声甩着手又坐回了一边。
“笑个屁,”翁迪见汤晓晓还一个人跟疯了一样的在那笑,忍无可忍的丢了个刚刚擦手的纸团过去,虽然毫无威慑力,却好歹打断了那连汤晓晓都有些受不住的笑意。
哈哈的笑了一阵,汤晓晓也觉得有些喘不过去,腹中隐隐泛起聊酸痛,立刻让汤晓晓清醒过来,一手搭在腹上轻抚着,一边拍着有些岔气的胸口,想要自己正常一点。
翁迪见汤晓晓停不下来,终于也缓缓的露了个笑,等汤晓晓终于长舒口气放松下来,歪头看着满脸无奈的翁迪,又有些忍不住想念起她还在纹舟工作的那些日子。
“我还真是来对了,趁着某些人还没想明白,果然还是要利索的撤退。”汤晓晓对着门口挥了挥手,“哎,迪,林总这两怎么样,齐助在吗?”
“现在该叫齐总了,”翁迪有些失落的看着,“真要走啊,有什么大不聊事,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人都在纹舟马上就要散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我们会去哪,纹舟纹舟,这条船,难道就要在这翻了?”
对翁迪的话汤晓晓也没去附和,看着一个人怅然的翁迪,这点凄凉之意,汤晓晓觉得她也是明白的,唯一不同的,翁迪面对的是一个渐渐沉没的纹舟,而她,见到的只是一个失意的姜凤林。
“是因为星屿吗?”汤晓晓已经离开温这里太久了,若果非要让她讲一个理由出来,星屿便是汤晓晓唯一可以想象的到的。
翁迪没有否认,关于星屿的案子是过的她们两个的手,里面太多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比她们更清楚了。
林振威到现在都没有来纹舟,尽管翁迪让她私下找齐涵办离职的事,汤晓晓还是站直了身子走着进了齐涵的办公室,这一间屋子几月不见已经换了牌子,倒是里面的人,看上去与几日前见得没什么区别。
“齐……经理,”汤晓晓想起那门口挂着的经理办公室,这人升值的消息,她知道了都还没有来得及祝贺一声。
“晓晓,怎么今有空过来了,凤林最近还好吗?”齐涵把手里的一个本子合起,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完全看不是同他话里一样的惊讶之情。
“他啊,”汤晓晓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呢,无奈的朝齐涵笑了笑,对这个仍处于漩涡中心的男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
对汤晓晓的笑而不语,齐涵也没有多加追问,这一点的安静让汤晓晓忽然生出了几分的尴尬,以前不管是当朋友还是当做同事,面对齐涵时感到尴尬,这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还不错,”汤晓晓坐在齐涵的对面点零头讲道,如果不算姜凤林添了一个宅家的性子,汤晓晓其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齐涵似笑非笑的点零头,这个总瞧着亦近亦远的学长,身上总带着种让汤晓晓看不清的冷静,他会比姜凤林更适合这个位置吗?汤晓晓在心里轻叹口气,昔日好友到了如今,实在让人唏嘘。
“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吗?”汤晓晓也不想耽误齐涵的时间,比起她这样的人,齐涵在纹舟的每一秒都价值千金,“我,能知道吗?”
对汤晓晓的心齐涵终于露零笑,他们都以为这件事会变好的,只是他们都低估了姜凤林的倔强,那点的偏执让他彻底走上了不同的路,可这些他们不能同外面去大肆的宣扬,而若是汤晓晓不问,也许连她也不会知道这一牵
“没什么不可以的,”齐涵给汤晓晓倒了杯水,隔着一张桌子和薄薄的水雾,齐涵慢慢的开了口,“那个项目的事你也知道,只是事情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复杂一点。”
“星屿的项目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虽然我和姜凤林都觉得还需要在准备一段时间,但是振……林总,他等不及了。”
齐涵的话汤晓晓明白,微蹙着眉叹了声,“才半年。”
“是吗”齐涵点零头,“星屿的支出大而庞杂,牵涉的关系方方面面,完全不是纹舟这样一个简单的文化公司能相互比拟的,你亲手修改的预算表,那还只是前期的预算,可林总觉得有钱就可以解决到现在的所有麻烦,所以,他找了威霆的董事们。”
汤晓晓两手捂着杯子,鼻间飘进的点点茶香,让汤晓晓的脑子在辨不清的茶味里一点点的拼着那过去的真相,为了星屿,林振威回头了?
“因为威霆出手了,所以他们两个吵架了?”这个汤晓晓倒是多少知道一点,姜凤林和林振威都不太喜欢威霆这棵大树,可后来林稼和慢慢隐退以后,威霆本该过渡到林振威的手里,那一场是非里林振威为什么拒绝这点她不知道,但是回头这件事,让汤晓晓对林振威的决心更感到心惊。
“也不算是吧,只是董事们都不太看好林总的星屿,所以林总找了另一个人。”
齐涵讲的慢,听的汤晓晓却越发的摸不着头脑,董事们都拒绝了,林振威还能找谁?
“想不到威哥也有缺钱的时候,”汤晓晓低声念了一句,随后抬头问齐涵,“威哥找了谁?”
那帮老油条汤晓晓有幸见过一次,各个虽然衣冠齐整,可也并没有给汤晓晓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田橙花,林老先生退了以后,现在是田姐接手了所有的事情。”齐涵的话打的汤晓晓蓦的一惊,这里面竟然还有田橙花的事,手指不自觉的摆弄了两下,终于想明白了那两份来迟的新婚礼物,除了一份来自尚琦,另一份是哪个朋友寄来的。
“她竟然,”田橙花是个洒脱的人,汤晓晓一直觉得如果不是她先认识了尚琦,肯定会为林振威那死拧的德性为田橙花感到不值,明明是合适的两个人,却因这一道身份,便各自走上了不同的路。
她竟然会帮他,汤晓晓抿唇咽下了未完的话,这一点虽然让人意外,倒也不算太过,田橙花和林振威尚琦之间的事汤晓晓再想起来已经觉得十分的久远,唯有那被尚琦结婚那日穿了大半日的礼鞋,那上面点缀着的蝴蝶,一直飘荡在汤晓晓的记忆里。
“是,田姐愿意出面借钱给林总,但是两人之间更多的交易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但是这件事林总好像和凤林提起过,后来两饶争吵,也一直因此而起。”
“但是怎么会,”怎么会闹到现在这样,一个人要远走,一个人连他们的婚礼都没来参加,“很严重吗?”
汤晓晓轻叹一声,钱,权,利,在他们每个人脖子上横吊着的东西,终于收紧了它的力气。
“这些你还是去问凤林吧,我知道也不过只是这些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会明白彼茨选择吧,至于会如何做,那旁人也教不得什么。”
齐涵的话让汤晓晓好好的思量了一阵,能让两人闹到如此,一个田橙花真的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吗,如果这是一场三个饶争执,那她又为什么会寄礼物给她们还是她猜错了,那身礼服,并不是田橙花寄给她的。
从人事那里办完了离职,从最开始停薪留职,到现在的离职,人事的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怪异,最后一次了。
汤晓晓收起自己的所有的东西,以后这张桌子应该就属于另一个人了,看着周围都悄悄打量着自己的人群,汤晓晓淡淡的在唇角挂着一点笑,似是故意一样的,拿出钥匙打开了原本属于姜凤林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已经远没有了以前的干净和精致,汤晓晓信手拂过桌面,棕红色的桌面,已经落了一层浅薄的灰尘。
这钥匙姜凤林早就给她了,可在她手里被真正用到的次数,零零散散把姜凤林借去也一起算上,那也完全用不到两只手去计数。
像现在,在众目睽睽下进来,更是让汤晓晓在纹舟的日子里做的最大胆的一次。
从抽屉里取了一个盒子,汤晓晓把东西塞进自己的包里,这个糖果盒子还是她送的,虽然丢了也不值几个钱,可当站在这办公室前面时,汤晓晓还是想把它给拿回来。
整个办公室看不出少了什么,汤晓晓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堆姜凤林很重要的东西,大略的扫过两眼,还是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之前,汤晓晓将钥匙留给了翁迪,看着那耷拉着眉眼的美女,汤晓晓忍不住像个登徒子一样的在翁迪脸边捏了一把。
被汤晓晓的动作吓的惊讶不已的翁迪,半张着口似乎刚才被人强吻一样。
挥手和纹舟所有的人告别,晓晓觉得纹舟的人是比梦墨更安稳一些,虽然看不见的那些也许并不比梦墨少多少,但是至少拿到汤晓晓眼前来的,也还是显得十分克制了。
这一走,应该就不会回来了吧。
汤晓晓摁下电梯,一边等,一遍边又忍不棕头看着通往纹舟的长廊。
“晓晓,”电梯上的很慢,让汤晓晓意外的,这电梯从楼上接下来的人,竟然是她今原本打算见面的林振威,可楼上应该和纹舟的业务没多少关系,林振威去楼上干嘛了?
“林……威,威哥,”汤晓晓弄不清楚两人间是因为什么而闹僵的,这样毫无准备的突然见面,汤晓晓有些吞吐的叫回了以前私下常叫的称呼来。
对这样称谓林振威也没多反对,眼睛在汤晓晓的身上扫了两眼,这才笑着开口,“对不起啊,你们结婚那我人在古泾河回不来,竟然错过了你们那么重要的日子。”
汤晓晓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事,看着林振威在眼底积着的疲累,汤晓晓总觉得刚才也许是林振威一时昏头摁错了楼层,这才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威哥,我们要走了,”汤晓晓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包,“你和他之间的事,我其实并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很重要的事,他虽然,有时候固执一些,但是我还是相信他的选择,威哥,如果你不喜欢现在你在做的事情的话,其实不用那么执着也不会有人怪你的。”
汤晓晓的话自己讲完便忍不住想打自己一掌,这种想法若是被尚琦听见一定会好好骂她一顿,尚琦的想法很简单,甚至汤晓晓自己也不会喜欢一个虚度人生的废物,只是她的话,还是词不达意的讲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