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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草将白韵抱起后,便慌忙跑下山,打算去找医院。
窝在夏枯草怀里的白韵的杏眼悄咪咪睁开了一丝缝,眼见着走到山脚下了,白韵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夏枯草听见白韵的笑声,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开,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
“你没事吧?”
他怕,怕白韵真的摔出了什么毛病,到时候他怎么跟白教授和方晴女士交代。
白韵窝在夏枯草怀里,似乎还挺舒服。
只见她白皙的脸忽然笑开,“不就摔了一跤嘛,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女主,随随便便摔一下就能晕倒。想当年……”
“哎哟!”
听见白韵自己没事,夏枯草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如玉的俊脸一黑,两手一松,夏枯草怀里的白韵就这么掉了下来。
白韵原本在半山腰处摔的那一跤是不碍事的,可眼下又毫无防备地从夏枯草怀里掉下来,一下就扭到脚踝了。
“我敲!夏枯草,我刚刚福大命大没事现在都被你摔出事来了!你要撒手就不能提前一声吗?!”
白韵气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右脚脚踝。刚刚毫无防备的掉在地上,下意识的就右脚先撑地,一不心就扭到了。
好痛。
听了白韵的话,夏枯草剑眉一挑,双手随之环抱在胸。
“你晕倒的时候怎么不提前跟我一声?
再了,不就摔了一跤嘛,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女主,随随便便摔一下就会扭到脚。是吧?白。”
夏枯草将刚刚白韵过的话又给她一遍,的白韵无法反驳。
“不是,我是真扭到了,你看。”
白韵伸出脚,手在自己的右腿处的裤子上抓了一把,提起一些来。
她是真的扭到脚了呀,狼来聊孩子还能获得村民们的三次信任呢,她白韵怎么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夏枯草才没兴趣看白韵的脚。
况且,哪有女孩随随便便将自己的脚露给男孩子看的?
“我信你个鬼。你连假装晕倒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罢,夏枯草率先往前走,不理会身后的白韵。
他放在胸前的双手用力伸展几下,心里暗暗道:这个白,该减肥了!我去,手好酸。
白韵在夏枯草身后蹦跶着,真的,她是真的扭到脚了,为什么不相信她!
任凭白韵在身后呼喊,夏枯草打定了不在上当受骗的主意,愣是不理白韵。
切,不理就不理。想当年你白爷爷练柔道的时候被摔过多少次?我怕摔跤吗?
当然怕……
“嘶~”
白韵一瘸一拐,自己走出大街,选择了另一条与夏枯草不同的道路。
她才不要跟在他后面走咧,她随便找家医馆包扎下都好过上去找夏枯草帮忙。
白韵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不要脸的时候特别不要脸,倔脾气上来时又特别倔。
她打定主意不要夏枯草帮忙,自然连“被帮忙“”的可能性都排除掉。
她自己换条路走。
夏枯草再一次回头时,身后已经没有了白韵的身影。四处找不到她之后,夏枯草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在哪。
白韵只回了七个字——死了,愧疚吧。
……
夏枯草决定不再搭理这个人。
祝语柔和方岚众人很快来到公交站,在哪里与夏枯草汇合。
祝语柔没看见白韵,担忧地问句:“白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夏枯草想到白韵回的那句消息“死了,愧疚吧。”就觉得好笑。
定力较好的他没在众人面前笑出来,语气闲散地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惹,夏枯草你把人家气走了还扔人家一个人。”
“就是,缺德。”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下山的,如今却只剩下一个人在车站等车,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既然剩下的是夏枯草,大家自然而然将锅甩他身上。
夏枯草耸耸肩,十分不在意地:“不关我的事啊,不然你们自己问问她跑哪里去好了。”
见夏枯草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什么事,大家也没在多问。
祝语柔给白韵直接打了个语音电话,开口就是一句:“你人呢?”
白韵知道大家的聚在一起了,没有自己脚扭赡事,只自己回家拿点东西,让大家先回学校。
大家听见白韵没事,都放心了。正好公交车停下,便纷纷涌上车,准备回学校。
白韵在诊所上好药就直接回家。
方晴女士见她受伤立马给她拿来冰块敷脚,嘴里还絮絮叨叨着“怎么这么不心”、“走路不带眼睛”、“白你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笨”……
白韵翻翻白眼,蹦跶着打开家里的电视机,“妈,您可就闭嘴吧。再多两句我就要抑郁了。”
最近有某大学大学生抑郁自杀的消息传来,家里人找了腾飞律所的律师非要跟学校打官司,坚决不和解。
这事传到方晴女士耳里,她便十分忧心白韵的心理状况,常常叮嘱白韵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白韵自己要“抑郁”了,方晴女士瞪了她一眼,然后闭嘴,高昂着烫过的头,出门买菜。
女儿在家,晚餐不能太随便。
白韵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又睡着了,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夏枯草那张欠揍的脸。
夏枯草是突然被方晴女士打来的电话叫回家的,是白今晚回去,让他也回去一趟,家里做了好吃的。
夏枯草答应了。回校不久的他又坐上了去市区的公交车。
他到白家时时间还早,白教授还没回家,只有方晴女士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夏枯草先是到白韵面前晃悠几下,拿了她的头发去弄的她鼻子,害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后来见她睡的是真香,才默默替她盖好被子。
厨房里,夏枯草与方晴女士低声交谈些什么,没敢太大声,怕影响到沙发上的白韵休息。
四月份,白教授要出差一个星期,方晴女士跟着一起去。出差的时间刚好卡在了清明的前后几。
“到时候,就麻烦你陪白去扫墓了。”
“放心,有我在。”
“嗯嗯,伙子真靠谱!”
方晴女士面对夏枯草时,赞美之词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真是恨不得这孩子是自己亲生的。
当然,有白在身边,方晴女士也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