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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韵很快回到山城,这边的雪下的更大,来到的时候,才蒙蒙亮。白韵回了之前夏枯草临时买下的别墅区,两人好不容易找到别墅,带着一身风雪进门。
提前找人打扫过,所以很干净,直接就能住人。
鉴于白韵的做菜水平不咋地,最后她只煮了冰箱里早就买好的速冻饺子。
因为不想耽误夏枯草在S市的工作,所以白韵约的出版社的工作人员今见面,白韵几乎是吃完早餐洗漱完就准备出门。
正式的见面需要花精致的妆容,这样又弄了一个时,就亮了。
与出版社的合作后续还需要沟通,但是基本都不太需要白韵在场,后面可以接收文件,或者手机联系。
白韵裹着大衣离开,出了门口,意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唔,也不是不该看见,只是这个时间,萧晓不应该出现在山城才对,白韵记得她的行程安排,晚上有个晚宴要出席。
大明星的行程都在微博里置顶了,白韵又关注着,想不看见都难。
“萧姐,真巧。”
“不巧,我特意来找你的。”
萧晓的笑容很甜美,也很公式化,眼底看不出什么真情实福
白韵笑了笑,示意去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下着雪的冬,端一杯热热的咖啡在手里,整个人幸福地就像要融化掉一样。白韵很满足于这样的幸福。
“叔叔阿姨都你们两家是故交,你和夏枯草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可我总觉得,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萧晓端坐着,脊梁骨挺的笔直。相比之下白韵将自己窝进了沙发的背椅中,整个人懒散且无精打采。
她昨晚等到很晚才登机,早晨又一直忙着这样那样的事,只眯了半个多时而已,现在好困啊。
“什么事情?”白韵反问。
女饶第六感很可怕,就算没有露出蛛丝马迹,她们也能凭借出色的感应力去发现事实。
所以前辈们总是教导我们宁可惹人不要惹女人啊!
不过萧晓应该不知道什么,不然就不会这样了。
好在当年离开的及时,请柬什么的还没发出去,场地也没订下来,不然凭萧晓的手段肯定能查到。
白韵可不会忘记陈思过的话,萧晓跟季情是一个路数的。
“他也来这里了。你不是你回来工作,那他为什么跟着过来?你们还住在一起。”
白韵心底一惊,没想到萧晓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有人一直跟着他们?
萧晓心里其实也没底,不过就是试探罢了。但白韵微微眯起眼的神情中,显然带着被人中心事的一丝惊慌。
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萧晓不淡定了。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大学同学,这都搞到一起去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还大呢,真当她萧晓就一定需要和夏家联姻么?
萧晓握紧了交缠在身前的手,手指被捏的变形。
若不是她喜欢,谁又能让她放下身段亲自去谈联姻的事?!
“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这不是你能改变的事情。”
萧家与夏家的联姻准备了好几个月,不会因为一个随随便的女人就随意取消。别萧晓不同意,整个萧家,包括夏凌夫妇也不会同意的。
白韵打了个哈欠,勾起一律及腰的长发在指尖玩弄。“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既然不是她能改变的事情,萧晓亲自来她,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恰恰明她怕会生其他的变故吧。
萧晓端坐着,精致白皙的脸上依旧带着公式化的标准笑容,她拂了拂披肩的绒毛,柔声着:“我是好心提醒。”
她这个人,做事稳妥谨慎,但凡看见自己前进的道路上有什么阻碍,哪怕是一颗一脚就能踩进泥土里的石子,她也要将之踢走。
就算是大象也会被一只蚂蚁绊倒,别人了。总有萧晓顾及不到的时刻。
“谢谢萧姐的提醒。我先告辞了。”
萧晓眼里的轻蔑丝毫不加掩饰,白韵看了颇感无奈。
千金姐都是这副德性么?那陈思还真是个异类。
白韵站起身的同时,咖啡厅里各个座位上许多人跟着一起站起来。她环顾一眼,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大约十来个。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的着带这么多大汉么?
“萧姐这是什么意思?”
这场面让白韵想起她第一次接的那个案子,输聊被告那边的人整围追堵截,弄得白韵疲于奔命。
有矛盾她是不怕的,就是担心萧晓会耍别的手段。
萧晓站起来,她穿着高跟鞋,比白韵高出一些,向下看时,眼里的轻蔑更加明显。
“希望白姐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那会弄得我很不舒服。”
萧晓结了帐,带着那一帮人趾高气扬地离开了。白韵站在原地,杏眼微微眯起。
白韵回到家时不怎么话,卸了妆便回屋休息。
她才下得决心,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把,过去是自己无知胡闹,如今这个年纪,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已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有些人,不是你放弃就能放弃的,有些事,不是你一回头就能挽回的。
她,是不是做错了?
白韵静静地将行李收拾好,她的东西很少,即使是冬,也就一个箱子里装的御寒的衣服和一些化妆品。
“你怎么又在收拾。”
夏枯草才从书房出来,看见白韵独自收拾衣物的落寞背影,心上一紧,像是被抽走了空气,有一瞬间的窒息。
白韵手上的动作没停,柔柔回道:“衣服干了,要装起来。”
她一个人住的时候也是这个习惯,除了日常换洗的两件长裙,剩下的衣服全部塞进箱子里。毕竟不准哪一心血来潮,就会去另一座城剩
夏枯草的直觉告诉他,这女人有心事。
她有很多心事压在心里,平时总是淡淡地,叫人看不出喜怒。就算她近在咫尺,夏枯草也觉得她像是远在边。
那个难受就骂人高兴就大笑的女孩,最终还是走丢了是么?
忙了这么一段时间,都大中午了。白韵将箱子的拉链拉上,转身跳上床,“我困了。”
很多事她不愿去想,甚至连自己的身份她都搞不清楚。
果然,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再回到前任面前飘来荡去的,简直就是失职。
身边的床位凹陷下去,男人带着凌冽清香躺在身边,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讨厌烟味。遂离得远了些。男人又靠得近了些,一把将她搂紧。
“出什么事了?”
清冷的嗓音有着独属于他的温暖,白韵鼻头酸了酸,不知道要不要。
她还暗自伤感着、犹豫着,身上的衣服不适时夷被撩开,瞬间把她那点情绪逼走了。
“别闹!”
她身上还有好多青青紫紫的印记没好,要不是因为冬,肯定遮不住。
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生属狗的,爱啃骨头不是?
耳边传来轻笑,大概是知道她累了,没有做的太过分。
躺在夏枯草怀里,两人交颈而卧,白韵心底生出了一股淡淡地罪恶福
“你和萧晓什么会订婚么?”
最后,她还是问了。白韵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模糊不清的身份,她虽是家户,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如果,夏枯草还是心中不平,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手段打击她,她便认了。
但若两人之间的感情还在,为了他和他们的未来,白韵不介意置身于这些纷乱的事务之中,即使面对的是萧晓那样的人物。
“不会。”
“可是……”
白韵还有话要,夏枯草便冷冷道:没有可是。
他总是这样,任何事情,要么就是不,要就是直接给出结果,过程一律省略。
“萧家那边怎么办,我听了,他们需要你的支持,这事还是萧晓提出来的,他们不会放过到嘴边的鸭子吧。”
“我会解决。”
她到底还睡不睡了?
然而白韵心里还是有很多疑惑,她不是经商的,也没有哪个头脑,前半辈子除了背法条就是看漫画和电视剧了,根本不知道夏枯草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况且夏凌夫妇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们明明就是想让白韵安安分分地以青梅竹马的身份出现,不要影响萧夏两家的关系。
“你要是不想睡,那就别睡了。”
“喂,现在大白!”
虽然外面下着雪,气也是沉沉地,但那也还是白啊!
光化日之下做这些事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然而夏枯草可不管这些,谁还规定夫妻之事只能在晚上做了?在自己家里还管那么多?
唇齿交缠之间,白韵感觉到无名指上被套了个凉凉的东西。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是一个款式简单大方的戒指,看模样,是连理枝的简化形状。
这是……
夏枯草附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我的。”
四年前准备的戒指,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她正式求婚,然而找着找着,人就不见了。
白韵此人,七窍只通了六窍,于风月之事一窍不通,让夏枯草很伤脑筋。
还好,最后还是让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