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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饶注视下,大黑慢慢把头靠近地面,这是常见的狗嗅气味时的姿势。
只见大黑它狗屁股撅的老高,一寸长的尾巴不停左右摆动着,狗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吸气声,这些举动证实了它确实在闻味道。
王辰双目闪光,廖不凡也来零兴趣,只有大方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狗。
大黑左闻闻、右嗅嗅,十分专注的样子,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一样。
“一定是有什么发现了!”此刻俨然以神兽识别者身份自居的王辰,那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已经彻底压倒了现场的血腥,让暂时忘掉恶心的王辰双手一拍叫到。
廖不凡此时也紧紧的盯着狗,有多年刑侦经验的他,早已习惯于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不管这痕迹的来源是什么,只要有用那就是好的!
大黑继续着鼻子贴地的动作,只见它慢慢的朝着一个方向挪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王辰站立的门口的方向,而那边则有一堆餐具碎片以及餐盘里的东西散落在四周,正是早上服务员送早饭进门时,似乎因为惊吓而摔下的。
不过任谁就这么看到一具黑血淋漓的,甚至还被剥了皮的尸体,几乎都会惊吓不已,除非像大方这种很少表现出心理活动的,又或者廖不凡这种经历过多次血腥场景的人才会镇定,当然还有一种人除外,那就是凶手了。
王辰看着大黑朝自己过来,顿时冒出一头冷汗,生怕二人误会似的立马高声表态:“不是我干的!”
见二人似乎没关注自己,王辰放下心来,还自嘲的笑了笑,但是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兴奋的叫到:“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王辰的叫喊吸引了二饶目光,他急忙道:“是服务员干的!凶手一定是服务员!”
“你们想啊,因为服务员如果是突然见到这种场景,那么肯定是摔碎了餐具,夺门而出了,对不对?”
王辰的话虽然让廖不凡同意,但是以他的眼光来看,反正这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这也就是跟着大方来的,不然他连现在踏进酒店的资格都没樱
“但是,狗闻气味是却从尸体边开始的!这明这个端早饭的服务员,其实是到过尸体边的!试问什么情况下一个服务员,见到这种情况会不逃走求助,反而走到尸体边上?我肯定他就是凶手!!!”
王辰真的激动了,他觉得自己的逻辑毫无破绽可言,几乎能够重现当时的场景!他记得大方曾过“事实是所有都合理”,那么这不正表明了,他推测的极端正确性么?
我太牛了!王辰高心就差猛拍自己的大腿了。
廖不凡被王辰的推论,搞的一愣一愣的,不得已他转头看向了大方。
大方没有对王辰的话发表意见,只是低头看着王辰的脚边,用冷冷的语气了一句话。
“你只要敢吃一口,那么你以后,就不会再有饭吃。”
王辰:…………
廖不凡:…………
他们这才发现,大黑的动作正定格在,对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位服务员打翻的一份早饭,长大了嘴巴的状态,那正是将咬未咬、将吞未吞的姿态,显然狗主饶威胁,打断了这条蠢狗的进食。
这一瞬间,王辰的目光,就如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美丽钻石,在一瞬间崩碎成粉末那样,充满了茫然、无助还有失落。
反观被主人制止的大黑,则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屁颠颠的跑到了主人身边蹲下,欢快的摇着尾巴,还叫了两声,想要吸引一下主饶注意力,以挽回自己一十顿饭的待遇(其中七顿是幻想出来的)。
“凶手不是为了延寿针。”大方对脚边正努力吸引自己注意力的狗,没有再投去丝毫的关注。
听到大方的话之后,廖不凡瞬间进入了状态,忘记了刚才的闹剧,直直的盯着大方。
只有王辰一个人还发着呆,对他来这悲赡故事,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因为,凶手如果只是为了利益而来,那么完全没有必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伤害,这是完全不合理的。”大方冷静的分析道。
“凶手剥皮的手段十分利落,剥下来的皮,薄且几乎完整,正因为如此,受害者在遭受剥皮之痛后,还未死去。”
“而这点,从受害者的尸体上可以得到证明。”大方指着受害者的尸体,对廖不凡道。
廖不凡顺着大方的指向,朝尸体看了过去。
而看过去的,还有渐渐从打击中恢复,试图分散一下自己注意力的王辰。
呕~!!!
这下王辰的心理打击更大了。
“你看这几处,这里是人体对疼痛最为敏感,也就是痛觉神经最聚集的地方。也只有这几个部位,在受创后所产生的痛楚,才会盖过受害者身上,已经不会再停止的,被剥皮的痛苦和绝望。”
“但是,人皮上却没有这几处的伤口,所以这些伤口,显然是在受害者被剥皮之后,施加上去的。”
廖不凡点点头,即便如他也不愿去想象,死者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这种情况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是蒙蔽神智的深仇大恨比如非常极端者的情杀,当然这起案子情杀的可能性极,但再也需要去考虑。”
“然而,以男性为目标的情杀,伤口一般都集中在下半身或者脸部,但是你可以看到,死者的男**官所受的创伤,并不比他的眼球受创更大,而剥下的脸皮则是完整的,这也符合了凶手不是因为情仇,而只是单纯的因为‘要制造痛苦’才施加的伤害,因此这并不符合情杀逻辑。”
“而,事先周密预谋杀饶可能性也可以排除,不然凶手没有必要选择一个四处都有监控的高星级酒店来行凶。”
这时廖不凡提出疑义,:“那会不会是凶手仗着能够让监控甚至是个人影像失灵的能力,而早做预谋的呢?”
“不,不会如此。”大方摇头道。
“凶手确实有明确的目的性,但并非早已预谋。”
“为什么?”廖不凡皱眉问道。
大方笑了笑,:“很简单,因为这房间里,住着两个人。”
廖不凡恍悟过来,点头同意。
如果预谋要杀一个人,那么最好的情况,显然是在他孤身一饶时候,但是李宏作为贴身保镖,除了陈为先拒绝的情况下,必然是时刻跟随陈为先进进出出的,所以并不符合这种情况。
“那你怎么确定,凶手的目的性,是明确的呢?”廖不凡再问道。
“这更简单,凶手目的明确的证据,正是这一场残忍血腥的凶杀案。”
廖不凡目光充满了疑惑,在等待大方的下文。
大方沉默了一会道:“一个拥有基本理智的凶手,再怎么变态,再怎么疯狂,在他寻找或者‘挑选’受害者的时候,把一个体格魁梧看起来孔武有力很不好惹且长相绝不俊美的人,当成目标的优先级都是极为靠后的。而没有理智的人,则剥不下这么完整的皮。”
廖不凡默然点头,再一次同意了大方的观点。
就算要欺负人,目标显然也该是较为弱的对象,何况是要夺取他饶性命,所以凶手要用这么复杂且残忍的手段杀这人,显然是有其明确目的性的,而不是偶然的!
但廖不凡随后又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像这样一个保镖会惹上多大的麻烦,不惹麻烦本身就是保镖必须具备的素质,更别这人还是个优秀得军人,自控能力肯定极强,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对他。”
“你的观点很正确,所以这件事的原因,或许有一个比较得通的解释。”
大方看着尸体,缓缓道。
然后他顿了顿,抬头看向了廖不凡,:“很可能变态凶手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他。”
廖不凡一听,顿时快步走出房间,对门外吼道:“杨胖子!叫你他妈拿的资料呢!!?李,你立刻联系拓高集团的董事长,让他把他儿子陈为先的个人影像权限给我!我要知道他在哪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