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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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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夜幕下,灯火璀璨,那一轮弯月显得孤寂了许多,若是以往这样的情况下很难看到星星,而她却在看到星星之余还看到了模糊的银河带。

“啊,果然有,好难得。”她抿了一小口啤酒,同样感慨,“不过突然这样跑过来找我喝酒,难道只是为了确定有没有星星?”

她收回视线偏过了头,嬉笑着看贺子晋,等待他的下文。

“阿姨说你最近休息不好,心事重重的样子,所以让我来陪你说说话。”贺子晋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来意,他也收回了视线,在夜色下,他的眼眸如黑曜石般闪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要告诉他吗?许星然在心里问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听她倾诉,很多事情压在心里久了会让她一点一点崩溃。

她紧抿着唇,像是在犹豫不决,呼吸有轻微的急促,她忙喝了口酒压下自己的躁动,缓缓开口“我很迷茫,也很困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但是我没办法去想,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让我猜一下原因……”贺子晋将剩余的酒喝完,空罐子放到了一边,顺手又给自己开了一罐,“因为韩铮和宋兴川?”

“一个是没有任何感情和记忆却生了两个孩子的前夫,一个是明明十分相爱却分道扬镳再无瓜葛的前未婚夫,搞不明白究竟为何是吗?”

“嗯……”心中所想被一一猜中,许星然有些脸红,不自然地低下头品尝着啤酒里浓郁的麦芽香气。

“你和宋兴川之间我不太清楚,我所知道的只是后来你和顾阮阮的讲述,在你们的讲述里,他背叛了你,在你们准备结婚的新房里和你那个关系极差的同学发生了关系,还被你看到。”

贺子晋悠悠的喝着酒,悠悠的说着自己的看法,好像并不打算给她解惑或是怎样。

“你和韩铮之间的感情我倒勉强能算是个见证人,你们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但是你们之间的互动和感情升温,我看在眼里,那时候看得出你很幸福,也许正是因为那些短暂的幸福,才会让你有勇气独自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要生下你们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们都劝你打掉这个孩子,你义正言辞说要生下她,尽管你绝口不提孩子和韩铮的关系,找了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熟悉你的人,谁又不明白你内心的想法。”

“其实你失忆也挺好的,让韩铮也尝尝单相思的滋味。”贺子晋促狭地眨了眨眼睛,他看韩铮不爽很久了,终于啊终于,今日大仇得报,只是如果能不把许星然牵连进去就更好了。

“你在帮韩铮说话。”许星然撇了撇嘴,带了几分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帮着韩铮说话。

“我没有帮他说话,我只是在帮他争取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和宋兴川公平竞争的机会。”贺子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来,“我对他们俩都没什么好感,半斤八两都是渣男!”

“但是没办法啊,你不是喜欢这个就是喜欢那个,放着更好的你不要,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说着贺子晋也觉得自己十分委屈,顾泽沥多好的人啊,可惜许星然看不上他!

“你看啊,你一醒过来就出了宋兴川谁都不搭理谁都防备,如果不是阿姨在,你根本就不打算认我们了对不对?”他憋着嘴看她,见她要反驳,忙继续说了下去,“别说你没有,你那表现就是那个意思,好像我们都是坏人要害你似的。”

“所以说,这对韩铮十分不公平,我呢,就是觉得吧,你至少应该和他单独见个面,听听他的想法,他的感情,你们秉持着公平友爱的信念促膝长谈一番,在有了充分的了解和认知之后,再去做这个决定。”

“当然,这个决定依然是不公平的。”贺子晋无奈耸肩,“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你敢说就算韩铮把你们的过去说的天花乱坠你就会心动吗?你不会的,你现在心里只有宋兴川,你甚至根本不相信他会出轨你那个同学。”

许星然再次低下了头,虽然不想承认,但贺子晋的确句句都说在她心口上,让她无力反驳。

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她可以给韩铮一个机会,和他单独见面谈一下,结果却不会有任何改变,哪怕韩铮将过去说成天赐良缘她也只会觉得那是韩铮和别人的故事,那个别人恰敲和她用了同一个名字,仅此而已。

最终的决定,她也依然会偏向宋兴川,更甚于,她的确没有办法想象宋兴川背叛她的场景。

“你们啊,大概是命不好,多灾多难的,今天出来个前妻,明天冒出来个神经病,一会他车祸失忆,一会又变成你车祸失忆,你们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贺子晋再次喝了口酒,满嘴苦涩,许星然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么多嗟磨?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介意替她承担这一切,可是,能吗?

而在城市另一头的席家,韩铮正沉默地坐在阳台上,身边同样堆满了酒瓶,矮几上的手机缓缓震动,他拿起来,一字未说,事实上,他已经有几天没说话了,医生说他扁桃体发炎影响了声带,让他吃药他不吃让他打针他拒绝,还在家里躲着喝酒,施巧芝也是无可奈何。

“韩总,人抓到了,您要不要过来看看?”电话里是项恒远的声音,他也很多天没好好休息了。

韩总屈指敲了两下屏幕便挂了电话,项恒远抿了抿唇,转身脸上带着从容的浅笑“沈队,韩总说他等下过来,您先审着,方便的话,我想旁观,您看可以吗?”

沈队自然不会拒绝。

更何况,他可是知道那个逃逸司机到底惹了多大的乱子,这件事如果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解决,绝对会让韩铮欠下一个大人情。

理想是很丰满的,现实是极为骨感的。半个小时过去了,逃逸司机就跟哑巴了似的,除了姓名性别年龄之外一个字都不肯说,沈队是很想打人的,他脾气本来就很暴躁,能忍这么久已经是极限。

“沈队,外边有个不说话的男人。”

“沈队,那男人看着挺严肃的但就是不说话。”小察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还有点义愤填膺。

偏偏这个男人就冷眼看他们一言不发,那眼神要多轻蔑有多轻蔑,跟看蝼蚁似的。

“咳咳,沈队,我想可能是韩总过来了,他最近声带受损没办法说话,让这位同志误会了。”项恒远已经回过味来,能被人这么形容的,除了韩铮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一行人到了大厅,韩铮笔挺挺地站在中央,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就差在身上挂个牌子写上“人形制冷机,冻伤不负责”的牌子了。

项恒远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恭敬地欠了欠身“韩总,人已经在审讯室了,但是沈队问不出任何消息,他嘴巴很硬。

韩铮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又和赶过来的沈队点头致意,然后比划了两下,旁边的值班察都一头雾水,项恒远却了然,她看向沈队,眉眼含笑却没有什么温度。

“沈队,韩总想和那个逃逸司机单独谈谈。”他着重说了谈谈两个字,沈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韩铮,最后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项恒远道过谢之后,便在前边给韩铮引路,沈队让到了一边。

韩铮坐在之前沈队坐着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男人是很普通的中年人长相,方脸粗眉,唇厚眼大,扔在人群里很快就能消失不见的那种。韩铮在看他,他也在看韩铮。

韩铮勾了勾唇,低头去看沈队的审讯笔记,早就勾勒好的表格里,唯有第一行填了字,他随意看了看,便把笔记扔到了一边。

项恒远站到了男人面前,居高临下,脸上是冷酷的笑意“能告诉我,是谁让你去撞人的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让人沉溺的诱惑感“只要你说清楚就可以没事哦。”

男人却很硬气地把头偏到了一边不去看他,附带冷哼一声。他是被拷在审讯椅上的,那椅子能做的地方很是狭小,身前也有金属拦着,让他的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双手被分别拷在椅子两边的把手上,可以说除了头,他哪里都动不了。

“咦,很有职业道德嘛,嘴很硬哦!”男人的反应在项恒远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认为沈队半个小时都没问出来的事情他一开口就能问出,不过是走个惯例而已。

韩铮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项恒远身边,带着居高临下的威压和浓浓的死亡气息,项恒远叹息一声,十分遗憾地看着男人“boss发火了,你真的要咬紧牙关吗?”

“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男人已经感觉到韩铮的不好惹,脸上划过一丝慌乱。

“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想法怎么还这么天真?”项恒远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嘲讽地看着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吗?你都能为了钱去撞一个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女人和孩子?”

“呵呵,我死在察局里察也会惹上麻烦的,他们不会这么愚蠢。”男人还在咬着牙嘴硬,项恒远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他已经退到了一边,接下来的事情他曾经见识过,只不过那一次,是因为那个人炸掉了客轮让傅彤儿尸骨未寒。

韩铮手上戴着漂亮的不符合季节的黑色皮手套,他先是抚上男人的脸,嘴角挂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手慢慢上移,男人的汗水也慢慢低落。终于,韩铮的手停留在他的头顶,脸上的淡笑也慢慢变得妖娆而嗜血。

说时迟那时快,他看着不知名的角落,手下用力将男人的头按到了他胸前的金属平面上,发出“嗵”的一声响,项恒远抽了抽嘴角,这种场面就算见在多次他也没办法适应。果然自己还是只适合当个文人啊。他在心里默默想着。

韩铮很快又拽着男人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他的鼻孔里已经开始流血,额头也是红了一大片隐约有渗血的迹象。韩铮沉默着把他的头强制转向了项恒远。

项恒远则是笑了笑“现在想说了吗?”

男人咬着牙,愤愤地盯着项恒远,项恒远遗憾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我都想雇佣你了,可惜我没什么不能自己做的事情。”

韩铮并不想听他废话,在确定男人不会说之后,飞快地又一次将他的头按了下去,又是一声“嗵”,项恒远觉得自己有些牙疼,自家总裁发起狠来实在可怕,说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也不为过。

“还是不想说吗?”项恒远在韩铮把人提起来的时候就先问出了口,他一点都不想去看男人现在地样子,不用想都知道很可怕。

“嗵”,项恒远的话音落下不足十秒,韩铮就已经再次把人按了下去,他始终阴沉着脸,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像项恒远才是老板,而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手一般。

“我、我就是、车、车坏了刹不住,才撞到他们的。”男人终究还是开了口,只是答案却并不让人满意,项恒远本来还有几分同情他,现在就只剩下满满的嘲讽了。

“我说,你还真是忠犬啊,都快被玩死了还编故事呢?你该不会觉得我们俩大男人是傻子吧?”

韩铮已经懒得再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他,他觉得这个方式已经失去了威慑的意义,他打量着整间审讯室,却没找到让他满意的工具,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回到审讯桌前,找到了之前沈队做笔录用的钢笔。

他忽然觉得那个沈队是个不错的人,因为他在现在这个遍地都用中性笔和签字笔的年代里,依然坚持使用钢笔这种麻烦的文具。

而现在,这个带着尖头的钢笔要比那些笔头圆润的中性笔与签字笔更让他欢喜。

他拿着钢笔在手里随意地转着圈儿,每一圈都会洒落些许墨汁,不多,也就几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与深灰色的地面融为一体。

几秒种后,审讯室里传来一声独属于男人的刺耳尖叫,让门外的沈队和小王齐齐打了个冷战,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默契地向后撤离,回到了大厅。

而审讯室里,韩铮带着诡异的微笑,双手撑在男人胸前的金属平面上,认真地盯着他看,而男人的右手背上,插着那只黑色的钢笔,鲜血横流。

“现在,要说了吗?”韩铮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钝器剌在金属上发出的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而眼前这个英俊冷漠的男人仿佛是带着地狱三头犬的死神,时刻准备着收割他的生命。

男人吞了吞口水,嘴巴张张合合,眼神骨碌乱转。

“说了,给你一百万,不说,死。”说话的还是韩铮,他每说一个字嗓子都疼得要命,他还是说了,比起这种可以忍受的疼痛,他更想为许星然所承受的疼痛找到一个原因。

“是、是有人雇我。”男人终究还是怕了,又或者是因为韩铮许下的那一百万,自古财帛动人心,他不过是顺应本心罢了。男人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再坦白就顺利了许多,“那个女人叫苏韵,她给我三百万,让我去撞那个女人,还说撞死了再给我两百万。”

“谁?”韩铮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苏、苏韵。”男人又吞了吞口水,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死在这儿了。

韩铮呵呵冷笑,却将男人手背上的钢笔拔了出来,随手丢到了一边去,手上的皮手套也脱了下来,扔给了一边的项恒远。

项恒远现在半个字都不敢说,他可是清楚地听见了“苏韵”两个字,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得到韩铮找到苏韵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心里给苏韵默哀了三分钟,觉得她傻的可以,明明拿钱走人就是了她偏偏要做这种事蠢事得罪韩铮,何苦呢?

韩铮带着项恒远走了,沈队看着审讯室里已经吓瘫了的男人,冷漠地让人进去收拾好,注意是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别让他死了。这个男人的后续会怎样自然会有人来处理,他能做的就是在有人接手之前让男人安安稳稳地待在局子里。

“我会尽快查明苏小姐的去向。”将韩铮送上了车,项恒远说道,韩铮致死点了点头便让司机开车了,项恒远不禁哀叹自己命苦,本以为事情可以结束,万万没想到,会牵扯出一个苏韵来。

希望这个女人不会再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才好。

另一边,许星然被贺子晋送回了房间,在床上和贺子晋道别之后,看着他将房间里的灯都关掉,轻柔地带上了房门。

她在家里将贺子晋的话反复琢磨了两天,给韩铮发了短信约他在咖啡厅见面,韩铮欣喜若狂,自然点头应下。俩人约的时间是第二天中午,韩铮在家里好好睡了一觉,甚至还让医生到家里给自己扎了一针急速消炎药,以确保第二天可以和许星然正常交流。

第二天他到了约好的地方正好看到贺子晋把许星然从车里抱到了轮椅上,他有点小吃醋,随后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贺子晋是她的弟弟,有血缘关系的,抱一下怎么了?

“抱歉,我来迟了。”他匆匆上前,帮着贺子晋把轮椅抬上了台阶,接过了轮椅。

“没事,时间刚好。”许星然还是有些不习惯和韩铮相处,但自己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他说清楚的,只能压下心里的不适。

“那你们进去聊吧,我去附近转转,听说芭比娃娃出新款了。”贺子晋冲韩铮眨了眨眼,便把人交给了他,“结束以后给我打电话。”这句话是他蹲下跟许星然说的。

“哎……”许星然刚想拦住他,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这是她和贺子晋说好的,贺子晋负责开车送她过来再接她回去,中间谈话内容他不参与。

“想喝点什么?”将许星然的轮椅固定好,韩铮笑着坐到了她对面。医生的药不错,他今天说话已经没有那天在局里的那种粗粝吓人,虽然依旧沙哑,却意外带了几分磁性。

“唔,柠檬水,谢谢。”许星然随口说了自己的专属菜单,随后有些后知后觉,“你嗓子好像不太好。”

“嗯,扁桃体炎,一直消不下去。”他可不敢说自己不想吃药还喝酒,“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来?我以为你很怕我。”

“啊?呵呵……嗯,那个……”突然被拆穿,许星然有些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应,眼睛也开始四处乱瞄。

“我开玩笑的。”察觉到她的不自然,韩铮苦笑,却还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小念和乐乐没有打扰你休养吧?”

“啊没有,小念很乖的,乐乐也是。”许星然笑了一下,“我很喜欢他们,可能是传说中的血脉相连。”

“那就好。”韩铮点点头,“如果觉得他们很麻烦的话,我可以接到席家。”

“不用不用,他们陪着我玩给我解闷挺好的。”说完她吐了吐舌头,怎么觉得养着两个孩子跟养了俩宠物似的,还陪自己玩……

“呵呵,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吗?”韩铮不打算再拐弯抹角,许星然又一直不进入主题,他只好主动提出。

“这一次,是准备和我有个了结了吗?”

“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做好决定了吗?”韩铮搅弄着咖啡,眼底满是悲凉,他其实能想到今天的对话会是一个怎样的进行,但他依然难掩兴奋,给自己做发型,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让自己以最佳的姿态出现在她眼前。

“我……我很抱歉。”许星然脸上满是尴尬,她有点后悔让贺子晋离开了,这个时候他在的话一定会把场面弄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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