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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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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许星然如愿看到苏韵变得铁青的脸色,愉快地勾起唇角。她的确是觉得苏韵有恃无恐,只是她以为,苏韵的依仗是韩铮,所以才请出了顾先生帮忙,其实也有向韩铮示威和施压的意思在里边。

她要告诉韩铮,她许星然不是任他欺凌的孤女,她也有背景有靠山,而且她的背景靠山不比他韩铮差。

顾先生的动作还是很快的,等他们回到了公安局,当地的公安局局长副局长以及党支部书记都已经站到了门口等着他们了。寒暄客套的事情有贺子晋挡住,许星然慢悠悠地跟在后边,好不惬意。

“许星然!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苏韵在被带走前,终究还是未知的恐惧战胜了自尊心,惊慌失措地冲许星然大喊。

苏韵虽然是第一次进局子,但刑侦电视剧她总归是看过的,没有哪个犯人被带回公安局之后不过审就直接收押的,更不要说,她刚才听到那两个女在交接的时候说的话。

“这就是犯人苏韵?”那个高个子女上下扫了一圈苏韵,满脸不屑,“局长说了,证据确凿不用审了,直接送到看守所等着开庭吧。”

“这人刚带回来就定罪啦?”矮一些的女也就是一路押着苏韵回来的女砸咂舌,没有多少同情,“那两位受害人背景可够大的。”

照理说她一般是想不到这点的,这次反应如此迅速,还得多亏许星然在车上打的那通电话,她本来就是要说给苏韵听的,自然不会压低声音,是以整个车厢都知道许星然找人帮忙的事情。

想到这些话,苏韵越发惶恐,如果真的是被什么大人物特别关照过,那么顾总是不是也救不了她了?

“做什么?”许星然像在看白痴一样看她,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苏韵的智商了,“能做什么,当然是让你罪有应得啊!”

“你真的不怕韩铮迁怒你吗?”苏韵还对韩铮抱有一丝幻想,她幻想韩铮会为了她而迁怒许星然,也幻想许星然会为了留撰铮而选择放她一马。

殊不知,正是因为韩铮,许星然才对她起了杀心下了死手。

“我啊,是真的不怕哦。”许星然冲她挥挥手,目送她被察押送离开。

因为一切都有顾先生在背后推动的缘故,法庭很快就开庭了,云南方作为公诉方就苏韵两次买凶故意杀人提起公诉,苏韵因为一切都太过仓促而没有任何准备,就连帮她辩护的律师都是法院根据人道主义为她免费提供的。

而那位辩护律师本来就是正义感极强的人,本来并不想接下这个委托,后来还是许星然这个受害人亲自游说他才同意,因此在为苏韵辩护时,他只是很客观地就已有证据事实进行了一些流程上的辩解后就作壁上观,连他百分之一的专业水准都没有拿出来。

“现在,本庭宣布被告人苏韵两次买凶故意杀人案的审判结果,经过仲裁庭的一致认可,被告人苏韵故意杀人罪名成立,且存在无悔过等恶劣情节,现判决如下……”

随着一声公平锤落下的声音,整个庭审结束,而等待着苏韵的,将是二十年的无期徒刑。

许星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这本来就是她所要求的,这个国家的法律就是这样,没有真正的无期徒刑,所谓的无期徒刑不过是二十年有期徒刑罢了,但如果就这么让苏韵一棵花生米人生就此删档重来,她又觉得太便宜苏韵了。

倒不如就这么判个无期,她相信不甘沦为阶下囚的苏韵一定会为他们提供更多判决她无期徒刑的理由,而许星然对此则非常期待。

处理完了苏韵的事情,许星然和贺子晋也没有在云南多呆,很快就买票飞回了s市,两个人刚下飞机,就深吸了一口带着些许雾霾的空气,发出满足的喟叹。

虽然s市的空气不如云南,但是s市的空气依然如此的清新甜美可爱,当然,更重要的是,亲切。

“接下来什么打算?”贺子晋一边开着车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好像刚跟许星然去了一趟云南的人不是他似的。

“打算?”许星然对这两个字很诧异,她偏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淡淡的笑意,眸子里却是冷冰冰的忧郁,“要什么打算,什么打算也没用。”

贺子晋闻言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说,直接把她送回了家,给她开了车门却没有跟她进门的意思。

“不进来坐坐?”许星然轻笑,没了在车里时的冷淡。

“算了,跟你出去这么久,贺先生要被我们气死了。”贺子晋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当初听闻许星然要他陪着去云南,贺炜彦可是比谁都积极,要不是他一再说明许星然只让他陪着去,怕是贺炜彦也要插一脚了。

“啊咧,替我问候爸爸。”许星然轻笑一声,不再挽留,她拖着行李箱温文尔雅地推开到腰的栅栏门,行李箱的滚轮与错落的青石板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十分悦耳。

“子晋。”

贺子晋转身正要上车,却突然听到许星然喊他的名字,他转回身却发现许星然依然背对着他,只是停下了步子。

“怎么了?”他问她,有些不明白。

“我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许星然紧紧咬着下唇,脸色有几分苍白。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不会这么折腾一个人,她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玩,不喜欢谁就当那个人不存在,有人惹了她她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哪怕顾阮阮气得跳脚她也只是淡淡地,随口说一句“没事,会有报应的”,可是现在呢?

就在不久之前,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背景,将那个屡次三番折腾自己的苏韵送进了监狱。

一直以来她都跟自己说,是苏韵活该,是苏韵自找的,是苏韵先来招惹她的。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扪心自问,她对苏韵如此雷厉风行,如此不留情面,真的是因为苏韵要置她于死地,还是因为苏韵和韩铮有染?她不敢深究这个问题,她很担心自己思索出的结果会是后一个,她怕自己会崩溃。

“什么叫意气用事?”贺子晋无奈地笑了起来,“有些人只会把宽容当软弱,把善良当没骨气。如果一定要说你是意气用事的话,那大概就是在她被抓前,打了她几巴掌吧。”

停了停,见许星然是真的在听他说话,他便继续说了下去“星然,你是杭城贺家的大小姐,是顾先生的继女,你有资格意气用事。”

“是吗?”许星然忽然就想开了,如贺子晋所说,她已经不是被许家无视的和许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孤女了,她是杭城贺家的大小姐,是顾先生的继女,她现在的身份早就不再是任人欺凌的许星然了。

“今天天气不错,你回去开车小心。”她背对着贺子晋挥了挥手,再次抬起的步子轻松了许多。

贺子晋勾了勾唇,轻声说了一句再见,便拉开了车门,扬长而去。

能让许星然想开也算大功一件?只是不知道许星然到底是为什么要对苏韵下这么大的狠手,虽然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手段而已,但对许星然来说,却必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许星然推开家门,一楼客厅里空荡荡的,二楼倒是能隐约听到席康乐的笑哈哈的声音,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脸,换上了拖鞋,行李箱也丢在一边。

以后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她也可以和两个孩子过几天安静日子了,只要韩铮不要再过来打扰。

想到韩铮,许星然眸子里划过一抹黯淡,如果有人能仔细观察,也许还能看到她眸子里除了黯淡外,更多的还是冷漠和不屑。

“妈,乐乐,我回来了。”许星然一边上楼一边喊道,很快席康乐穿着小背带裤和白色衬衣出现在二楼的楼道口,笑嘻嘻地看着她,两只手冲着她伸开,像是在和她要抱抱。

“哟,我儿子今天这么帅啊!”许星然眼前一亮,上楼速度越发快了些,几秒钟后就到了席康乐面前,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告诉妈妈,想妈妈了没有?

“想了,妈妈去哪里了,好多天不回家。”席康乐两只藕节似的小胖胳膊环着许星然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吧唧一边印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子,脸上还带着不被宠幸的幽怨。

“妈妈去抓坏人了,妈妈是不是英雄?”许星然同样在他粉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两口,这才笑嘻嘻地说道。

苏雨玉站在书房门口,这个房间本来是宋兴川用作书房的地方,自从他们一家子住进来就变成了两个孩子玩闹的游戏房,书房也只剩下这个名称而已。

“喔!那妈妈抓到坏人了吗?”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总是幻想着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奥特曼超人,也对所有做好事的人都带有强烈的崇拜色彩,他们可能还分不清好坏,但如果有人告诉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们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

“对啊,妈妈抓到坏人了,还把坏人交给察叔叔了,察叔叔有夸奖妈妈哦。”许星然已经几天没看到席康乐了,这个时候乐得找到他感兴趣的话题,陪他多闹腾一会,培养一下这几天缺失的母爱。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苏雨玉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又怎么会不知道许星然已经解决了事情,而她悬了几天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安放回原位。

“都解决了,后边的事情会有专门的人跟进,你不用担心。”许星然笑了一下,放下了席康乐,抱了抱苏雨玉,“这次还要多亏您帮我。”

“做母亲的帮女儿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吗?”苏雨玉摸了摸她的长发,脸上笑意更盛,“你啊,总是太客气。”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的?妈妈帮我是因为我是妈妈的女儿,那我难道因为自己是妈妈的女儿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妈妈的帮扶吗?”许星然吐了吐舌头,像说绕口令似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您帮我是情分,我总不能当成理所应当,那样啊,我会变坏的。”

“是是是,就你有理。”苏雨玉说着嗔怪的话,可脸上的笑意却在告诉所有人她现在到底有多开心。

回到s市的日子很快就回到了原来的轨迹,许星然又变成了三点一线,花店、家里、幼儿园。

唯一不停的是,韩铮出现的次数少了很多。江寒和梅子悦都很好奇为什么自家老板和韩先生突然之间关系就变差了,但她们只是员工,并不好插手老板的事情,也只能两个人在微信上互相猜测。

天气越来越热,路边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们早就绿意横生争奇斗艳,而花店里的花品种也多了许多,许星然正在帮一个客户准备矢车菊,橘黄色的花朵参差有序地排列在包装纸里,好似一个又一个明亮温暖的小太阳。

花店门口的风铃铃铃铛铛地响起,许星然漫不经心地抬头,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只是在看清来人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就连敷衍的职业笑容都消失了个干净,反而是在收银台记账的江寒有些尴尬。

“韩先生,您来了。”她有些歉意地冲韩铮笑了笑,这个时候她并不敢像之前那样表现得特别热络,毕竟给她发工资的人是许星然可不是韩铮,她对韩铮客气也不过是因为他和许星然的情侣关系,现在他们的情侣关系疑似破裂,她犯不着为了韩铮丢了工作。

“嗯。”韩铮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责怪江寒的意思,江寒的想法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除了苦笑,也只剩下自作自受四个字可以形容。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他蹲在许星然面前,许星然依旧默不作声地插着花,只是她剪废的一枝又一枝矢车菊在告诉韩铮,其实她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韩铮不依不饶地问道,快一个月过去了,他每天都要问许星然同样的话,结果却是微信被拉黑,手机号码被拉黑,好在她没有搬家,也没有关掉花店,自己还能找到她,只不过每次都是自己自言自语罢了。

“今天也不打算和我说话?”他捡起一堆花枝里几枝开得正好却因为许星然手抖剪错了枝叶而被丢弃的矢车菊,神色黯淡,“看起来是会说话了。”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花整理好“那我把花拿走了?”

许星然只是顿了顿手,便又若无其事地修剪起新的矢车菊来,从头到尾都好像不知道韩铮这个人存在过似的。

目送韩铮离开,江寒担忧地看着许星然的背影,明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连姿势和发丝掉落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她却总觉得这个时候的许星然好像悲伤了很多。

她摇摇头,晃掉脑子里可笑的想法,拿出手机给正在上课的梅子悦发消息“韩先生来了,韩先生又走了,带走了几朵废掉的矢车菊。”

很显然梅子悦属于身在课堂心在世界的那类人,她很快就给江寒回复了消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捡几朵废花,还甘之如饴,悲耶?叹也。”

“说人话。”江寒对某个中文系的女同学表示强烈鄙夷,她就知道自己学理科才是明智之举,虽然最后他们的工作好像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哦,就是那什么,相爱相杀。”梅子悦很冷淡,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家老板就是个傲娇,等哪天那个韩先生有了新欢,他们家老板就该化身病娇了。

但……怎么说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梅子悦同学的结论,基本是错误的。

许星然也很生气,她就不懂了,韩铮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大脸的?他凭什么认为他和苏韵做了那么多龌龊事以后,自己还能心情平静地接受他?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把苏韵送进监狱就等于是撒了气,就是原谅他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是否只是一个误会,韩铮又是否真的知道她收到过那样的照片,她坚定地认为,是韩铮太不要脸才能做到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在她面前晃拔。

这是一间豪华的夜总会包房,灯光是暧昧的昏黄,但房间里此刻却安安静静的,桌子上放着几瓶洋酒,名字是一长串的英文,单人沙发上坐着个男人,面容英俊,西装笔挺,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眸子里透露着宛如实体的寒意。

“放轻松,别这么紧张。”那个男人说道,语气里带着点点笑意,嗓音也是温润如玉,显然是个涵养极好的人。

“是……是……”但显然长沙发上的三位同样西装革履,但长相和身材却差强人意了许多的男人并不这么认为。

他们的额头上冒着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最后顺着脖子流进了衬衫里,黏腻一片。而中间那个看着怕是有两百多斤重的男人,西装裤的裤链还拉开着,整个人显的特别慌张,眼睛虽小但却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而房间里,依瞎能闻到浓烈的香水味,化妆品味,还有某些让人闻了想吐的恶心气味,这些味道纠缠在一起变得乌糟糟的,带着腥臭和劣质。

“看来三位是对我打扰了三位雅兴很不满。”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勾了勾唇角,露出恬淡温润的笑来,这样明媚灿烂的笑容让他整个的五官都变得明亮鲜活了许多。

“不不不……”三个男人连连摇头,生怕自己一个迟疑就让那个男人生气。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没有人比他们三个更清楚了……

而如果此时此刻,顾泽沥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来,这三个人正是他最近一段时间频频接触准备拿下的三个客户,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样三个除了吃吃喝喝玩女人之外,到底有哪方面值得他合作。

但韩氏的发展需要几个这样脑满肠肥的废物当垫脚石,他就算再怎么恶心讨厌这三个人,却又不得不赔上笑脸和时间,和他们一而再地约在各种夜总会里磨洋工。

“哦?没有就好。”男人又笑了起来,这次倒是多了几分暖意,“这次这么冒昧地打搅三位,是有笔小生意想和三位谈一下,不知道三位有没有兴趣?”

“您说您说。”长沙发上为首的那个男人,也是离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最近的一个,忙不迭地点头,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狗狗见到了拿着骨头的主人。

“我啊,听说三位正在和韩氏准备合作。”那男人面带微笑,却笑不达眼底,“我相信三位之所以磨了这么久是因为三位很清楚,韩氏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合作对象,所以还在犹豫。”

“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们这就打电话给顾泽沥拒绝韩氏的合作提议。”为首的男人蓦地吓出一身冷汗来,原来是因为韩氏才惹到这个煞星吗?说起来倒的确好像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位和韩氏不太对付。

“不,你误会了。”那个男人懒懒地换了个姿势,杏眸微眯,好似一只出山觅食的悬狸,“我要你们答应与他们的合作。”

“诶?”

周六一大早的,顾泽沥正在床上与自己的思想进行激烈的辩论赛,而辩论的主题自然是“起床还是不起床”这一世界性的难题,可惜正反两方还没有辩出个所以然来,床头的手机已经嗡嗡地响了起来。

“你好,哪位?”顾泽沥眼睛没有睁开,说话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未睡醒的倦意和迷糊。

“您好,请问是韩氏的顾总吗?我是城建房产的孙雅。”电话那端是个非常动人的女声,高傲却不冷淡,亲切却不亲昵,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拿捏得刚刚好。

“孙雅?”顾泽沥小声咕哝着,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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