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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银鹤一声闷哼,身形踉跄不稳,一个仆身趴跌在地上。.南宫昊天就趁着对方这—仆—跌之势,飞身已扑到了身前,伸手就待去擒银鹤。
但是银鹤狡猾剽悍,他一见南宫昊天飞到,却趁着仆到之势,两手一撑地面,就用双脚猛向南宫昊天的面门蹬来。
南宫昊天身形略闪,擒拿银鹤的姿势依然未变!
但是,顽强的银鹤却趁着蹬腿弓腰,斜身前翻的一刹那,伸手又握了一把地上的砾沙!
可惜,就在他准备打向南宫昊天面门的一刹那,南宫昊天的左手已紧紧地叩住了他的右腕!
银鹤的膝弯原就被南宫昊天弹了—指,如今又被南宫昊天叩住了脉门,周身一阵酸软,功劲顿失,萎缩在地上。
就在这时,红影一闪,上官小婉已飞身纵了过来。
也恰在这时,七八丈外的林缘也响起了柳倩文和一静道人等的招呼声:
“南宫弟弟……”
“南宫少侠!”
南宫昊天抬头一看,发现柳倩文等人都赶到了,而且有一丰等人。这时全峰已没有了呐喊叱喝声,所有圆音寺的道人巳都赶来了。
一丰道人见南宫昊天捉住了银鹤,急声道:“南宫少侠,千万不能杀他,只有他才知道我们掌门人被禁在什么地方!”
仍萎缩在地上的银鹤却冷冷一笑道:“一丰,你们等着瞧,你们的死期已不远了……”
“呸,要死你也死在道爷的前头……”一丰道人怒目圆瞪,喝道。
一静沉声道:“你们少和他罗嗦,先把他给捆起来!”
话落,立有数名道人,吆喝一声,身形暴然而起,猛地向前,解下腰间的金丝腰绳,迅快地将银鹤捆起来。
南宫昊天等到道人们将银鹤捆好,他才将他的手松开。
一静道人恭声道:“少侠,现在虽然已惊动了其他峰上的歹徒,他们很可能会有人赶来支援,贫道认为仍应迅即救出敝派的掌门人为急要……”
银鹤却冷冷一笑道:“你们掌门人根本不在峰上了!”
一丰道人怒叱道:“你胡说,半个时辰前你还陪着我们掌门人宣布严密警戒峰崖的命令呢!”
银鹤冷笑道:“当时确在峰上,但他宣布过命令后,又押送到其他峰上去了……”
一丰不信,怒斥道:“你胡说……”
“你们的掌门人很有用处,你们知道吗?”银鹤嗤笑道:“而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有很多处,他还必须要赶到别的峰上去下达同样的命令给其他观里的天山派弟子,这一点道理你们都没有想通,还谈什么光复基业,重建门户?”
如此一说,一静等人全都懊恼地叹了口气,因为银鹤说的都是事实,歹徒们很可能将玄辛道长又押到别的峰上,下达同样的命令去了。
但是,一丰道人却坚定地大声道:“不,贫道不信,掌门人一定还在峰上!”
话说到此处,接着顿了顿,里着围立四周的天山群道,怒声问道:“你们可有人看到他们把掌门人请走了?”
天山群道见问,全部都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哪个人说着到了。
银鹤却阴刁地冷冷一笑道:“你应该问他们,可曾有人看到我把你们的掌门人给押了来!”
如此一问,全都无话好说了。显然,九头枭在控制玄辛道长,以及来往各峰,暗中另开了秘密通道。
但是一丰道人怒声道:“因为掌门人本来就在峰上,所以我们才看不到他老人家来,因为他老人家根本就在峰上,我们才没人看到他老人家走!”
单姑婆突然道:“这么说,你们观中一定有机关秘室了?”
一丰和另外几个道人则急声道:“有,就在大殿左侧的独院中!”
一静吩咐道:“一丰师弟,那就赶快带几个人去搜,不过可要小心!”
一丰道人应了一声,向着刚才发话的那几个道人猛地一挥手,飞步奔进了观门内。
一静道人这才向着南宫昊天谦恭地道:“南宫少侠,敝派掌门人可能仍在峰上,也可能真的被他们又押往别的峰上要挟本派门人和弟子去了……”
南宫昊天点了点头,“在下也认为贵派掌门人可能已不在峰上了……”
“果真被他们移向别处,也只有另想办法营救了,不过,少侠要救的人,可以盘问银鹤了!”一静顿了顿才道,显然是有话要说,可是没有说出来。
银鹤早已注意到了站在群道前面的柳倩文等人,这时他知道南宫昊天刚才的话是在吓他,根本没有武林各派的精英高手前来,加之这时再听了一静的话,轻蔑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上官小婉一看,沉声道:“银鹤,你现在已被擒成囚,只要与我们合作,我们绝对不会杀你……”
银鹤回过头去望着上官小婉,轻蔑地问道:“你说的我们,可是也包括天山的道人在内?”
如此一问,上官小婉竟被问住了!
因为,他如果说包括在内,一静等绝不会放过银鹤,如果说不包括在内,银鹤白知必死,必然不肯实说。
银鹤一见上官小婉神色迟疑,冷冷笑了。
一静感于南宫昊天等人的前来,才有这时反扑歹徒,重建门户的机会。
这时看上官小婉的神色,知道她难以作答,毅然道:“南宫少侠,你可以答应他,只要他真诚合作,本派保证,绝不杀他!”
南宫昊天非常感动,望着银鹤,沉声道:“银鹤,你已听到了,在下也用不着再重说……”
“有什么事你问罢,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们!” 银鹤淡然道。
南宫昊天不愿意开门见山就提出依里维雄父女的事,因为他在一丰道人的口里已证实了,依里维雄的确关禁在圆音观内。
思忖间,改口和声问道:“在下等前来天山,只是想拜访贵龙头法鹤,向他打听两个人……”
银鹤似感意外,也可能觉得有机可乘,淡然道:“但不知道你们要打听的两人是谁?”
南宫昊天道:“一个叫瘦柳仙,一个叫胖弥勒!”
银鹤听得秃眉一蹙,继而沉声问道:“你们与这两人是何等关系!”
南宫昊天暗骂一声狡猾,因为银鹤显然是要依照瘦柳仙与自己的关系而见
机回答。
于是也含糊不清地道:“我们只问你认识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是不是前来投奔了你们龙头法鹤?”
银鹤却避重就轻地道:“如果那两人确是我们老大的朋友,他们现在在我们老大处,如果是其他弟兄的朋友,他们在其他弟兄处!”
“废话,我只问你,你见过这两个人没有?”赵灵儿气冲冲的喝道。
银鹤摇头道:“我没见过两人……”
南宫昊天道:“那么依里维雄和依莉莎嬉呢?”
银鹤听得面色一变,心知要糟,但他却镇定地淡然道:“依里维雄被老大下令改押别处了!”
赵灵儿等人顿时大怒,怒声道:“你们老大不是正在坐关吗?”
银鹤也突然提高声道:“坐关也有时可以处理派中大事呀!”
“那么被移孜处去了?”
银鹤摇首道:“非常抱歉,除了我们老大外,没有人知道转往什么地方去了!”
“那么你们老大现在何处?”南宫昊天道。
银鹤反而望着南宫昊天轻蔑地讥声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呀!”
“刁钻顽劣之徒,不给你一些颜色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雪冰儿见银鹤不给南宫昊天面子,顿时寒声道。
说话间,正待举步向前,观门内突然响起一个清脆惶急的少女声音,哭声道:“南宫少侠,南宫少侠!”
静立的南宫昊天闻声一惊,急忙停下脚步,举目一看,只见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皮衣少女,正神表惶急,满面泪水地向他飞身奔来。
飞步奔来的皮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依里维雄的唯一爱女依莉莎嬉!
南宫昊天一见依莉莎嬉,心中一畅,立有一种总算救出了一人的感觉,欢声道:“莎嬉姑娘!”
话声未落,依莉莎嬉就已到了身前,如见亲人般,扑张着双臂就要投进南宫昊天的怀抱!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单姑婆已急忙将依莉莎嬉扶住,关切地道:“姑娘小心,别跌倒了!”
正待伸手相扶的南宫昊天一见,只得悻悻的把伸出的双手放了下来,本来想给单姑婆点颜色看的,但是见上官小婉和柳倩文等人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也就打了个哈哈,没有多说什么。
但即使一旁观看的天山群道也看得出,单姑婆是特意出来将依莉莎嬉扶住。
依莉莎嬉见是单姑婆,哇的一声扑进单姑婆的怀里放声哭了,哭声道:“单姑婆,你们要快去救我爹!”
南宫昊天急声问道:“你爹现在哪里?”
依莉莎嬉摇头哭声道:“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被一个身穿银缎水火道袍的道人带走的。”
赵灵儿一指被捆在地上的银鹤道人,急声问道:“莎嬉姑娘,可是他?”
依莉莎嬉循着指向回头一看,哭声道:“不错,就是他!”
“快说,你把天弓帮的老帮主送到什么地方去了?”赵灵儿顿时怒了,踢了一脚银鹤,骂道。
岂知,银鹤竟不屑地淡然道:“我怎么知道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不是你带走的吗?”
“是我由机关室里带出来的不错,可是他被带往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你真的不知道?”南宫昊天见银鹤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冷冷一笑。
银鹤毫不迟疑地摇头道:“真的不知道。”
“银鹤,你曾答应竭诚与我们合作,既然你不肯实话实说,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上官小婉面色一沉道。
“你们就是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
一静道人沉声道:“南宫少侠,这厮顽强狡诈,不给他一点颜色看,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岂知,银鹤冷冷一笑道:“如果你们强逼我胡说八道,那我也只好胡说八道给你们听了!”
“至少你把天弓帮的老帮主交给谁带走了,总该知道吧?”柳倩文比较单纯,和声问道。
银鹤见柳倩文比较面善,也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也缓了缓颜色,道:“带走依里维雄的人,是我们老大的二弟子古大彩!”
话落,一静和一如两人已怒喝道:“胡说,我们从来没听说你们老大有徒弟,
更没听说有个叫什么古大彩的人……”
银鹤冷冷一笑,讥声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很呢!”
话落,圆音观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人声,看此情形,似向着观门口奔来。南宫昊天等人全感迷惑,纷纷探首向观门内望去。
只见一丰道人等人,正用门板抬着一人,神情慌张地直接由观内奔出来。南宫昊天等人一见,全都直觉地想到,可能是他们天山派的长老或什么人。
但是,到达身前一看,竟是一位身着烟缎袍的白发白须老人。依莉莎嬉早巳哭喊了一声爹,飞身扑了过去。
这时,南宫昊天等人才知道,门板上抬着的竟是天弓帮的老帮主依里维雄。
南宫昊天一个飞纵了过去,门板已放在地上,依莉莎嬉正抚在依里维雄的身体上放声痛哭,不停地喊着爹。
南宫昊天低头一看,发现依里维雄面色苍白,目光滞呆,微张着嘴巴似在呼吸!
一看这情形,南宫昊天望着毫不心动,依然神色自得的银鹤,寒声问道:“你不是说依里维雄已被你们老大的二弟子带走了吗?”
银鹤却强辩道:“是带走啦,可是,他什么又送回来的,我怎么知道?”
一丰道人沉声道:“南宫少侠你不要听他胡说。依里维雄—直禁闭在那间小房子里,他已六七天不准厨房给依里维雄送饭食了……”
银鹤冷笑道:“他自己绝食不吃,那怨得谁来!”
“嘿嘿,既然如此,也让你尝尝好东西!!”西字出口,南宫昊天随意一脚,嘭的一声,银鹤的身躯随着他自己的一声沉哼,翻翻滚滚地向着数丈以外飞去。
天山群道一见,误以为可以杀银鹤了,纷纷呐喊一声,提剑就追了过去。
上官小婉一见,一声大喝,“不要杀他!”
天山群道闻声一惊,纷纷停住身形,全部都惊异地向上官小婉望来,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又看向南宫昊天。
南宫昊天却看也不看天山派的道人,冷笑着看着银鹤,只见银鹤满面通红,血管高胀,额角上已有了汗珠,正在那里咬紧牙关苦撑。
这时,天山群道才知道南宫昊天已用脚飞踢的同一刹那,已点出了分筋错骨之法。
实在说,如果大家一涌而上,乱剑齐下,虽然出了—口怨气,实在是便宜了那厮,也知道,中了这分筋错骨之法,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也就在大家心念一转间。银鹤已汗下如雨,始发出了呻吟声!
就在这时,莉莎嬉突然疯狂地尖叫了一声爹!
南宫昊天心中一惊,急忙转身一看,依里维雄已闭上了眼睛,断了呼吸。
上官小婉和柳倩文望着南宫昊天,黯然低声道:“依里帮主刚才要依莉莎嬉回去孝顺母亲,解散天弓帮,感激我们救了他们父女……”
话说到此处,接着顿了顿,突然迟疑地不说了。
南宫昊天知道二女还没说完,催促道:“老帮主还说了些什么?”
上官小婉见柳倩文没开口的意思,只得道:“老帮主要她不要作害人误己的打算,说她不适合中原生活!”
南宫昊天知道依里维雄说这话的意思,也没有接腔。
但是,上官小婉却继续道:“依莉莎嬉已点了点头答应了!”
了字才刚出口,数丈外的银鹤突然厉嚎了一声,狂叫道:“给我一刀……给我……一刀……”
一丰道人几人却飞纵了过去,齐声关切地急声问道:“我们掌门人呢,快说,我们掌门人现在什么地方?”
混身剧烈颤抖的银鹤,由于手脚都被捆了,所以无法翻滚蹦跳,这时见问,依然胀紫了瘦脸,暴睁着眼睛,厉叫道:“不……知……道……”
天山群道—见全部都挥剑怒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银鹤却—声不吭,猛的用头撞地,显然痛苦得使他无法再忍受下去。
—丰等人一见,飞身纵过上几人,急急将银鹤扶坐起来,怒声问道:“快说,我们掌门人现在什么地方!”
银鹤被扶坐起来,想必是更加痛苦,神情凌厉地瞪着—丰道人等人,怨毒地咬牙切齿的恨声问道:“你们真的想知道你们的掌门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丰道人等听得目光一亮,忙不迭地道:“想知道!”
银鹤咬了咬牙,怨毒地应了声好,强自—个字一个字地道:“他的尸体就在机关室后的石板水槽下……”
可是话还未说完,天山群道顿时大怒,一声怒喝,各举宝剑,疯狂斩下。
由于大家听说掌门人已被害死,个个都失去了理智,一阵乱剁乱砍,顿时把个银鹤刹那间剁成了一滩血水肉酱。
抚在依里维雄尸体上痛哭的依莉莎嬉看了这情形也恨不得过去剁银鹤两刀。
可惜,她的手里根本没有寸铁兵器,就是她的银色圆形铁蛋金弓,也不知道银鹤给她藏在何处了。
—旁的—静、一如两人,不愧是大师兄,二师兄,这时见大家已把银鹤剁成了血水,似乎仍无罢休之意,愤愤地大声道:“好了,好了,你们已趁着了他的心意了,要到什么才觉悟到?”
如此一说,群道纷纷住手,还有人惊异地望着一静和一如瞧!
一如道人沉声道:“你们真的上了当还不知道,你们想—想,他们杀了咱们掌门人,他们还拿什么来要挟我们为他们拼命,他们还拿什么来控制我们?”
如此一说,天山群道全都恍然大悟。
“贫道是在十天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看到银鹤押着老帮主进入那间小屋的。”一丰道人道:“所以,刚才在机关室没有发现我们掌门,但放出依莉莎嬉姑娘后,就直接奔回了那间小屋!”
“当时的情形怎样?”上官小婉问道。
一丰道人道:“当时老帮主就奄奄一息了,我们知道他已七八天滴水未进了,就先给他喝了些泉水,用门板抬过来了!”
如此一说,依莉莎嬉哭声道:“我要留下来杀了老法鹤,我还要救丽娃美露!”
一提丽娃美露,南宫昊天等人都黯然对了个眼神,真不知道该不该将丽娃美露已死的消息告诉给地。
嘴巴快的一凡却没有迟疑,道:“和你同来的那位美露姑娘也早已被他们的歹徒给杀了!”
依莉莎嬉听得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哭声问道:“真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南宫昊天只得道:“就是刚才半个时辰之前。”
话落,由单姑婆把刚才两个歹徒夹攻丽娃美露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天山群道围在四周看热闹的事删掉了。
依莉莎嬉听罢,失声痛哭了,哭声道:“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她
是为我而死的呀!”
柳倩文和赵灵儿劝慰道:“莎嬉姑娘,你不要太难过了,你应该尽快将老帮主和美露姑娘的灵体送回天弓帮去,至于为老帮主两人报仇的事,就包在我们的身上!”
雪冰儿也接口道:“我们已杀了千鹤、太鹤和银鹤,我们相信,老法鹤也休想能活,只要我们不等他坐关期满就把他由坐关中拖出来!”
话说到此处,接着顿了顿,又正色道:“你知道吗?坐关到了最后关头最为重要,一个不慎骚扰,就会走火入魔的呢!”
话落,依莉莎嬉还未表示什么,天山群道身后的树林前缘,突然有人冷冷地道:“你们永远也别想得遑这个阴谋,因为掌门道尊法鹤真人,已出关参佛了!”
如此一说,全部都大吃一惊,纷纷震惊地回头向发语之人看去。
除了南宫昊天,上官小婉几人也不例外,举目一看,只见天山群道闪开的地方,赫然站着两个紫缎水火道袍的老道人和数十道装大汉。
两个紫缎道袍的老人,年龄都在六十余岁,全部都生了一副奸邪瘦削阴刁相。
左边的一人是扫帚眉,三角眼,尖嘴猴腮,狗缨胡。
右边的一人是,鹞眼勾鼻高颧骨,一嘴的黄牙薄嘴唇。
南宫昊天和上官小婉七人一看这两个紫袍老道人,便猜想是九头枭中的两个,他们悄悄来到近而未被察觉,是因为四周的人太多了。
一静道人急声道:“南宫少侠,这两人便是九头枭中的金鹤和木鹤……”
“一如一静,你们不待在你们自己的观里,来到圆柱峰做什么?”左边三角眼金鹤沉声问道。
一静和一如怒声道:“你这是明知故问,刚才的呐喊声,前面的竹笛声,都告诉了你……”
金鹤道:“告诉我你们已开始造反了是不是?”
“什么造反!”一静怒声道:“我们要尽屠宵小,创建门户!”
右边的木鹤不时看一眼南宫昊天和上官小婉等人,这时冷笑道:“可是因为来了这么一个毛头酗子和几个黄毛丫头?”
单姑婆顿时大怒,就用手中的鸠头拐杖猛的一指木鹤,怒声道:“闭嘴,我家少主人乃中原大侠南宫双杰和女侠李云姬的唯一公子,除暴安良,扶弱济危,这次千里迢迢地赶来天山,为的就是铲除你们这些无耻的狠毒之徒……”
听到这话,南宫昊天大汗了一下,自己是被生拉活扯拉过来当苦力的啊,不是自己愿意来的,也不是想做什么英雄。
金鹤也没有等到单姑婆说完怒声道:“这么说,你们是为天山派门户来了?”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点头道:“不错,也是你们的末日到了!”
金鹤傲然哈哈一笑问道:“你们—共来了多少中原高手?”
“对付你们这些犬鼠之辈,何需多少高手,仅我们少主人一人和四位姑娘就足够了!”
话落,木鹤顿时大怒道:“好个大胆狂妄的老虔婆,想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们还不会知道大爷们的厉害……”
害字出口,急翻右腕,锵的一声将背后的长剑掣出来。
天山群道一见,一声示威的呐喊,纷纷举起手中的宝剑!
“你们吼什么……”金鹤一见,瞪眼怒声道:“告诉你们,乖乖地把这姓南宫的小辈和这四个丫头给我拿下来,否则,嘿哼,可别怨大爷们手狠心辣……”
一如没有等到金鹤话完,恨恨呸了一声,怒声道:“你们死在眼前还敢大言不惭……”
“你们动不动手?” 金鹤怒喝道,话落,观门内飞身暴起,纵出两人。
南宫昊天等人一看,正是刚刚前去察看后观水槽内是不是有玄辛道长尸体的两个道人!
两个道人一出观门,也未看清当面情形,焦急地惶声道:“掌门人根本不在那里!”
金鹤和木鹤冷冷一笑,阴刁得意地道:“你们的掌门人?你们的掌门人
早巳押运到我的龙脊峰去了!”
一静和一如等人闻言,挥剑大喝道:“师弟们,只要掌门人不在这个地方,我们就可杀了这两个歹徒……”
天山群道顿时发出一阵声震山野,直上夜空的如雷呐喊!金鹤和木鹤,以及他们身后的二十几名道装大汉,掣出兵器作出迎击搏斗之势。
但是,金鹤却震耳大喝道:“闭上你的嘴,难道你们真的不要你们的掌门人的老命了不成?”
单姑婆突然哼了一声,轻蔑地道:“他们如果不是豁出去了,他们也不会杀了你们的千鹤又杀了太鹤,最后又把银鹤也剁成烂泥巴了……”
“你胡说,银鹤奉命把玄辛杂毛押送给我们老大,他根本不在峰上……” 可是话还未说完,目闪惊急的金鹤和木鹤厉喝道。
单姑婆立杖一指数丈外的那堆银鹤尸体,哂然冷笑道:“喏,两位请看,那就是你们的银鹤。”
金鹤、木鹤以及他们身后的二十几名道装大汉,回过头去,定睛一看,全部都面色一变,不少人看了那滩血肉发出一声轻啊!
单姑婆冷笑问道:“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金鹤和木鹤两人只看到一堆血肉,并没有四肢也没有头,道袍也混合成了血肉,哪里还看得清楚是银鹤的尸首!
这时一听单姑婆的追问,道:“是银鹤的尸体也好,不是他的尸体也好,反正我们是奉了宫主老大命令前来查问个清楚,—丰……”
说着,回过头去望着一丰道人,沉声问道:“这堆尸体到底是谁?”
一丰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他就是你们的银鹤!”
金鹤和木鹤面色一变,怒目圆瞪,厉声问道:“是谁把他剁成这副样子的?”
“是我!”南宫昊天摩挲着手上的绝龙升仙戒,淡淡的回道。
金鹤怨毒地望着南宫昊天,怒目圆瞪,厉声道:“是你就要你偿命!”
南宫昊天淡然一笑道:“这是不争的道理,但是杀了无恶不作之徒,却未必一定要偿命,要拿我的命,也得有这个本事……”
金鹤和木鹤厉声道:“你不偿命也不行!”
话落,猛的回过头去,怒目瞪着一丰等人,举手一指南宫昊天等人,厉声道:“你们快把这厮给我拿下,也把他碎尸万段,剁成一滩烂泥巴!”
“我们要剁的是你们而不是南宫少侠!” 一丰道人等人怒吼道。说话间,纷纷高举着宝剑,怒目圆瞪,喝声瞪着金鹤两人,缓步向前拢去。
金鹤和木鹤似乎有恃无恐,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们违抗上命,不听指挥,可也怨不得我们手辣心狠!”
话落回头,厉声道:“把牛鼻子给拉过来!”
如此一说,一丰和一静等人全部都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停住前进的脚步。金鹤说的老牛鼻子,显然指的是天山派的掌门人玄辛道长。
果真是玄辛道长,当他在胁迫之下命令一静、一丰等人攻击他们七人,一静等人是无法抗命而不动手的!
南宫昊天等人循声向金鹤、木鹤身后闪开的二十几名道装大汉—看,全部都神色一变。
只见两个道装大汉,正挟持着一个白发银须的老道人,由树林内走出来。
南宫昊天等人凝目一看,发现银许老道人年约七旬,身体孱瘦,一双大眼睛也显得黯淡无神,在两个道装大汉的挟持搀扶下,步履仍显得有些颤颤巍巍。
正在打量间,一静等人已戚声呼了声“师叔祖!”
戚呼声中,纷纷跪了下去。
南宫昊天原以为是天山派的掌门人玄辛道长,这时一听称呼,才知道是天山派的上代长老,玄辛道长的师叔。
只见那位颤颤巍巍的老道人,一见—静等人纷纷跪在地上,突然睁大了双目,竭尽全力地怒喝道:“没用的东西,都滚起来!”
一静道人等人听得一愣,却没有哪—个敢站起来。
老道人一见,愤怒地大喝道:“都给我滚起来!”
一静道人才毫不迟疑地纷纷由地上站起来!
“我已半身入木,风烛残年,我还能活多久?”老道人悲壮沉痛地道:“这等大好机会,你们还不觉醒大悟,还为了我一个快死的人而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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