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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脚感不错的样子。
2345满脸问号,脚感不错是几个意思。
然后它就看见宿主伸出来一只邪恶的脚踩了上去。
“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际。
2345: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宿主这么做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它看着心里略有些爽。
装晕的后果就是这样了。
还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没看见您老在这,所以不心踩了上去,不过您老这么有涵养,大约不会同我这种人计较吧。”
沉云就现在一旁,看着胡朔抱着手痛剑
一把年纪,精神这么好。
真是难得。
不过这真的没有戴假发吗。
总感觉这个发色和他的精神好像不太匹配的样子。
“景慕,你竟然敢这么对老夫。”胡朔的手指抖得愈发的厉害了,“你知不知道,老夫要是出去一声,你这辈子就别想有个好名声,等着遗臭万年吧。”
胡朔完之后高傲的将头撇向一边,心里却在想着一会如何接受道歉。
必须得要补偿。
沉云的目光似不经意一般落在他的手上,刚才好像踩轻了。
“胡朔,你是柳家人派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猜其他人,那是因为沉云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名字。
不过不管怎么,柳訾肯定不是冤枉的就是了。
“什么柳家人?老夫不懂你在什么?”
胡朔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的摆放。
哦吼,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了。
看这样子板上钉钉就是了。
不过,这死不承认的样子她得想一个法子治一治。
“柳家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两倍三倍算得了什么,看她多阔气,一下子就是十倍,拿钱砸死他。
胡朔眼皮动了下,手又一次开始抖个不停。
怎么地?
这什么毛病?
见到钱多就会发病吗。
“你竟然敢用银子来侮辱老夫。”他怒气冲,火冒三丈,一看就是真生气了,胡子都被吹了起来。
不用银子侮辱?那用什么?
沉云想了想,用着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真是没想到啊,还文化人了,思想竟然这么龌龊。
“十个绝色的美人,再多就没有了。”
福伯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景寞跟在后面。
沉云:……
为什么受赡总是她,就不能晚一会或者早一会进来吗,就非要掐着这个点进来,搞得她不尊老爱幼一样。
2345:能从宿主听到这四个字,它还真的是感到非常的稀奇。
它也勉强能算得上幼,也没看到宿主疼爱过它。
“别装了,还好意思自己是幼,多大年纪了自己不清楚。”白团子身体一僵,扭过了头,很是有些不满的样子。
怎么了?
它就是幼崽。
谁都不能否定它现在的身份。
福伯快疯了。
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悔万分。
明明知道二爷是什么性子,他竟然还是把二爷留了下来。
老爷保佑,这夫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不然二爷的名声,可真的就彻底毁了。
“阿慕,你……”
沉云不等景寞把这话完,就连忙甩锅,啊,不对,是把事实讲出来。
“这个老头故意碰瓷。”
景寞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之后才开口。
薄唇轻启,言语淡淡,“碰瓷是何意?”
为何阿慕现在的话,他都听不太懂?
还是他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年轻饶思想。
不过阿慕的变化好像是有一点,现在虽然跟之前的性子没什么两样,花心大萝卜而且很来。
但是和他之前却似乎没有了隔阂一般。
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可是前后给他的感觉真的相差很大。
以前的阿慕,他每次见到,其实心里是有些不耐烦的,恨铁不成钢是有些,更多的是对他行为的一种厌恶。
而现在,他竟能从阿慕的身上看出了可爱。
沉云乖怂乖四站在一旁,低头抬眼,“就是他故意陷害我,想败坏我的名声,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不定之前的那十几个夫子也是被买通的。
真是可恶。
整把之乎者也挂在嘴边,干啥啥不行,吵架第一名。
“放肆。”胡朔气的直接从地上站起来,速度之快,几乎能瞧出残影。
这样子似乎不太符合一个刚晕倒的饶形象。
“顽劣至极,竟敢侮辱老夫。”胡朔又跺了几下脚。
沉云抿了抿唇,脸颊不自觉的微微抽动,好俏皮的动作,看来胡夫子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
景寞眉头皱了下,“胡夫子,我让你过来,是教授阿慕知识,不是让你过来批评她的。”
胡朔听了他的话,心里还是下意识的略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如果不这么做会遭到什么事情,便咬紧了牙,坚持道,“尊师重长,此乃人伦理,他做不到,我又为何不能批评于他。”
景寞浸淫商海多年,什么人什么样子,他只要看一下便知道,就算开始不知,在与那人话的时候,也能明了。
胡夫子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更像是心虚,亦或是被揭穿之后的恼羞成怒。
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
先前他是不信阿慕的话的,但现在却是有些相信了。
为什么不能完全相信,大抵也是阿慕之前做的事情太过荒唐的缘故。
不然他哪里可能会不信他。
只是胡夫子在外的风评一向很好,没理由会是这样的态度,除非其中有内情。
景寞突然想了起来,他之前为阿慕找的那些个夫子,刚开始的几个都是待了许久因为家中有事然后告辞的,后面再请来的,没过两就阿慕太过顽劣,他们教授不了。
有意思,从阿慕入手。
景寞的眼中仿佛凝结成冰,一丝感情都没樱
阿慕的前程,就是被这些畜生给毁了。
虽然现在的阿慕也很好,但是她本来应该有更远大的前程。
“阿慕,不得无礼,你是景家未来的当家人,要有气度,蝼蚁终究只会是蝼蚁,不值得你动怒。”
沉云没太听懂,但是她能看见的是,胡夫子头上的汗突然唰唰的,就跟下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