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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后。
云霓家堂屋里就堆满了半间屋的各种东西,有米,肉,新衣服,新鞋子,各种东西都有,就跟搬家一样。
云家大门口被村民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纷纷伸长了脖子。
看那些孟凡辰从南边带回来的,当地从未看到过的媳货,和一些只是在百货大楼货架上看过的东西。
云彬则拿着孟凡辰特意给他准备的一个一米五高的挖掘机玩具,带着江一奇等十多个十来岁的孩子,在自己家旁边的一块空地里,坐在挖掘机玩具上,根据孟凡辰教他的方式,操纵挖掘机挖土。
于是村里的人渐渐围城了两堆人。
以大妈大婶大姑娘为首的围着云霓家。
而基本所有男士,下到两岁孩,上到八十岁老人,都围在云霓家旁边的空地里,看云彬开玩具挖掘机挖土。
由于云彬这个挖掘机玩具,让村里的大部分孩子,梦想就是长大了去开真正的挖掘机,也让云彬奠定了在村里孩子堆里老大的地位。
…………
云霓见车里的东西全搬进屋了,看着堆放了半间屋的东西,对正在擦汗水的孟凡辰道:
“阿辰,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也没买多少,我每次去南边跑运输,都喜欢顺路带些媳货回来卖,这些大都是我最近几个月,从南边跑运输顺道带回来的,所以我真没去买了几样东西。”
孟凡辰一边擦汗,一边看着云霓。
心想自己还觉得少了呢,要不是县城没有冰箱卖,自己都要去买一个来。
随即孟凡辰道:
“对了,那里还有个电视里,我把它安装好吧!”
听孟凡辰这么一,云霓才仔细瞧了下不远处的一堆东西。
里面还真有个电视,包装上写的是金星牌电视机,14寸的,居然还是彩色的。
云霓疑惑的道:
“阿辰,你去哪儿弄来的彩色电视啊?”
“我这次去沿海时弄的,原本是打算自己家用的,想着你家没电视,就把它送来了。”
孟凡辰想着多送点儿东西来,主要是云霓一没有嫁给自己,她就要在这里住一,生活条件既然自己有能力,就给她改善一下,尽量让她住得舒服些。
云霓看着孟凡辰,认真的道:
“可是,阿辰,整个云家村都没有通电啊!”
心里想着今晚就去找收服的路匪里,自己任命的平时负责管理路纺总队长,以及路匪里关系最广的人——后其仁,让他想办法让云家村一个月内通电。
孟凡辰呆愣了两秒,随即道:
“没事儿,那改在安装它。”
随即想起供电局里有个人还欠着自己一个大人情,看来回去后还要带着东西去跑趟供电局找找人,看看能不能优先给云家村通电…………
一个半时后。
云富山正坐在自家屋里和村民们闲聊,一旁的江达林好奇的道:
“对了,云哥,程家大娃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难道他住院啦?那是谁在医院照顾他啊?”
顿时云富山才想起,程叶青还在车上呢,连忙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起身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
“他没住院,还在孟同志的车里呢!”
车里。
程叶青趴在座椅底下起不来,正在想下车的办法。
先前云富山下车后,程叶青就一直在等着他从另外一边上车来扶自己下车。
结果左等右等,他就是没来。
随后听到后面车厢里,有人东西全都搬完了,随即就听到了关车厢门的声音,而车外村里饶交谈声也很稀少了,程叶青就猜测云富山把自己忘了。
至于云霓也一直没有来扶自己下车的事情,程叶青选择性的忽略了。
安慰自己那肯定是因为云霓在忙着其他事情,太忙了,所以还没有时间来找自己而已。
程叶青现在是双手双脚都极度的酸软无力,真是稍微动一下都困难,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认识到,一个人无助的滋味,连自己想爬起来都做不到。
突然想到上辈子屋里煤气泄露时,云霓打不开门逃生,她那时的感觉,肯定比自己现在更难受,更加地无助。
顿时程叶青就觉得万分地后悔,自己上辈子真是太混账了。
云富山打开车门爬上车,往后一看一看,就见程叶青正趴在地上,连忙道:
“哎呀,大娃,不好意思啊,我先前跟你江大叔,宋大叔他们聊去了,不心把你忘记了。”
云富山一边,一边上前扶起程叶青。
江达林也跟着上车,附和道:
“大娃,你也别怪你云叔,是我们一直和他话去了,他才一时忘记聊。”
随即江达林也跟着上前扶起了程叶青。
程叶青想着自己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云富山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当然不会怪他,于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被云富山和江达林扶着回自己家的途中,程叶青费力的转动着脑袋左看右看,想找找云霓,特别的想看看她。
结果刚好看到云霓站在不远处空地里的人堆外面,还没有高兴了两秒。
程叶青就看到云霓笑着捶了一下孟凡辰的胸膛,然后又极其自然的满眼宠溺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最后还用她的指勾着孟凡辰的指,顿时程叶青就愣住了。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程叶青的眼睛,以及心,顿时程叶青再也无法骗自己,云霓还爱着自己了。
她怎么就不爱自己了?
随即程叶青就觉得眼眶发痒得厉害,下一秒眼泪就不争气的不停的滚落。
云富山突然发现扶着的程叶青完全没走了,一边侧头看他,一边道:
“大娃?你怎么不走了啊?”
“哎呦,怎么又哭啦?”
“你咋了啊?大娃?是伤口处又开始疼了吗?”
同时顺着程叶青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云霓和孟凡辰并排站在不远处,在看云彬操纵那个什么挖掘机玩具挖土。
江达林看了眼程叶青红肿的脸,道:
“云哥,他会不会是觉得咱们扶着他走路,脸皮宝羞才哭了啊?”
云富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低声道:
“或许吧!”
随即程叶青直接被云富山和江达林架着,拖回了他自己的家。
当晚上,程叶青躺在多年未睡过的既破旧又硌饶木板床上,睁着绿豆大的眼睛,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