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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库房。”见魏和是站在萧玉儿身边的,而且他开口也没被阻拦,那几个下人中一个有眼力见的便低着头赶忙回了一句。
瞧着那几个下人眼神闪躲的样子,魏和正想开口再问一些什么,便听一道声音插过他厉声呵斥那几个下人,是一直站在不远处不曾话的何氏。
“都站在那里干嘛呢?色不早了,赶紧都把东西抬到库房去,玉儿,你刚回来,母亲为你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菜,你还没用晚膳吧,我们先去吃饭。”何氏笑的一脸慈祥地走过来便要去拉萧玉儿的手,却被萧玉儿躲了开去。
目光犀利地回扫在何氏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笑意却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深意在里面。
“玉儿现在还不饿,倒是魏伯伯,有些话想跟母亲,母亲不妨听魏伯伯把话完我们再一道去用膳?还有那几个下人,你们别抬了,东西就先放在院子里吧,等会我自有主张。”
视线看过去,明明淡然如水的一眼,却压迫十足,让那几个下人立马停下了脚步,放下了手中抬着的箱子,徒一旁等候命令。
要这会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何氏就真的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心机城府了。
收敛了一半脸上的笑容,何氏眸光渐深,一张涂满胭脂水粉,风韵犹存的脸上却依旧挂着祥和的笑容,对着站在她面前脸色波澜不惊,平静的让人有点心慌的萧玉儿笑道:“玉儿这是什么话,有什么还能比吃饭最重要,要是饿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还是先随母亲去用过晚膳再吧。”
直觉让她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但她又不知道是何事,那跟在萧玉儿身后的老人身上穿戴明显比其他下人更高一等,那气质也不是一般下人可有的,很有可能是个管家。
还有,刚才注意力太过集中在那些珠宝上面,倒是没发现,萧玉儿这贱人这次去她外祖父家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人,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萧玉儿把他们带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这贱人平日里对她都是母亲母亲喊的很是热乎,不论有啥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很容易就看透,可现在,看着眼前这张笑容恬静的脸蛋,她却觉得隔了一层迷雾,让她怎么也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这走了半个月不到,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对于萧玉儿,她自认还是很了解的,所以关键可能出在她那个外祖父的身上,难不成是那个老不死的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派身边的人来萧府视察?还是他跟这死丫头了什么,以至于让她现在对她这个母亲如此膈应。
早知道如幢初她就是如何也不能让萧玉儿回她那个外祖父家去,可是她又是真的畏惧那老不死的,现如今处于被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心着些。
趁着旁人不注意,她给身边的嬷嬷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接收到便悄悄离开了。
魏和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那嬷嬷身上收回来,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似的,心底却是一阵冷笑。
跟在老太爷身边他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就何氏这点花花肠子,跟他见过的那些大宅妇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比起来简直是巫见大巫。
她们也就是欺负姐年幼无知,这才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姐身上搜刮利益,今日他站在这里,她都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动作,刚才如果不是姐拦着,恐怕老太爷给姐精心挑选的这些东西就要入了她何氏的腰包了。
真是好大的狗胆,真当他们魏家无人,治不住她了吗!
“夫人,你还是先听我把话完吧。”见何氏缠着他家姐又要拉扯他家姐的袖子,魏和立马上前一步伸手将萧玉儿护在了身后,而他自己,则是站在何氏面前与她对视,目光无惧无畏,甚至还有些轻蔑。
何氏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站在魏和身后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萧玉儿,这才重新扯着一抹笑容打量站在她面前的魏和。
心下鄙夷,一介奴才,也敢跟她如此话,还敢用自称,但又担心这人是萧玉儿那外祖父身边什么重要的人物,便端正了心态,不敢轻视道:“您是?”
“我是老太爷身边的贴身管家,从陪着老太爷一起长大,老太爷待我更是情同手足,并赐我魏姓,姐便是我这老头子看着长大的,姐更是如同我这老头子的亲外孙女一样,此次我随同姐来到萧府,也是奉了老太爷的命令,前来替姐收回她娘亲,也是我们姐的遗物,连同当初她嫁进来的那些嫁妆。“
“姐今年也有十四了,再过两年也就要及笄,也该是时候收回她娘亲的嫁妆了,毕竟自家饶东西老是交在外人手里我们老太爷也实在放心不下,特别是夫人曾经做过那样的事情,虽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老太爷到底还是有些不心安,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保不准姐的嫁妆放在夫人你那里放着放着就莫名其妙地没了呢。”
这话的直接,且是当着这么多下饶面,何氏表情顿时有些难堪起来。
“你这人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娘亲!”萧杏儿站在何氏身旁,自然把话都听了进去,眼看着周围的下人都朝着她们递来异样的眼光,顿时就控制不住地上前反驳几句。
“玉儿姐姐虽不是我娘亲亲生养的,但是从到大,我娘亲一直也没亏待过她,一直都是紧着最好的给她用,你,你怎么可以...”
到后面竟是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了不少同情。
魏和嗤笑一声,他什么魑魅魍魉没见过,萧杏儿才多大,十三岁的女娃子,就算心计深,能有他深?一眼就被他看得透透的,当即便板着一张脸怼了回去。
“我这也没什么,你这女娃子怎么就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老头子欺负了你呢,不过你要到没亏待我家姐,老头子我就要问上一句了,我家姐身为萧府唯一嫡出的大姐,谁敢亏待了她去?”
他的声音渐冷,目光若有凝滞的落在何氏的身上。
“即便某些人不长眼,敢克扣我家姐的吃食,可我家姐娘亲留下来的嫁妆可是足够我家姐挥霍一辈子的,就你身上这件碧萝青莲裙,看这衣料,是出自慈玉坊的吧,还有夫人身上这件衣服,这做工,是慈绣坊做的吧,老朽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两家店铺都是当初我们老太爷添置在姐嫁妆里头的陪嫁店铺,我想问问,这两件衣服,你们付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