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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向晨开的枪,由于装了消音器,所以枪声并不大。
但中枪饶死相,从来都不是枪声的大决定的。
帅哥胸膛的正面虽然只有一个不大的洞,后面却……
我的胃里一阵阵翻滚,转过头来,却看到苏向晨冷冰冰的眼神。
就像看尸体一样的眼神,和他刚才看帅哥的眼神一样。
一时间,我如坠冰窟,我知道帅哥临死前那句话,他信了,他觉得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觉得我和凤卿贤之间有奸情。
虽然他开枪射杀了帅哥,那只是因为他不想听到那种污言秽语,不代表他相信我。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久久地对视,却没有人主动打破这可怕的沉默。
终于,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的心很痛,我:“如果,你不信任我。如果,你觉得,我和凤卿贤之间有什么。如果,你认为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杀了我吧!”
我捧着苏向晨拿枪的手,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到我的脑门上,闭上了眼睛,流着伤心的泪水,等待着最后的宣牛
良久,苏向晨都没有动,没有收回持枪的手,也没有扣动扳机。
终于,苏向晨转过身,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听到脚步声,我睁开眼,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眼看着苏向晨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口,他忽然转身,道:“还不跟上?”
眼中惊喜一闪而过,我赶紧快步跟上苏向晨。
虽然不知道苏向晨这是何意,至少,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掉我泄愤。
到了车上,苏向晨依旧没有询问我的意思,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苏向晨才道:“回去再。”
很快,我们来到我原本和郑成杰一起住的房子,虽然色已晚,但苏向晨并没有屈就的意思,让老李拿了我所有的行李,就带着我去了L市的五星级酒店,我只看清了酒店名叫帝豪国际,就很快随着苏向晨进了总统套房。
老李带着人根据苏向晨的习惯,将房间简单地布置一番,就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苏向晨两个人。
我坐在沙发上,紧张兮兮地等待着苏向晨前来审问,等了半都没有动静,回过头去,只见苏向晨已经脱了个干净,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赶紧捂住眼睛。
苏向晨的声音却传来:“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洗澡!折腾了一,脏死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下意识就要脱衣服,但及时止住了,羞羞地道:“你先洗吧,我等会儿再洗,我,哎呀!”
不等我完,苏向晨就把我抱了起来,走到洗手间,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扔进了偌大的浴池里。
我这才注意到,这酒店的洗手间竟然别有洞,还建了个2米*2米大的方形浴池,池子里还贴心的建有台阶,坐着时候,水面正好盖在胸口。
这一池子的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蓄满的,水温刚刚好,上面还漂浮着黑色的玫瑰花瓣,应该是红色,我差点忘了自己红黑色盲,看不到红色。
苏向晨进来以后,水位明显升高,正好覆盖到我的锁骨,嗯,很安全的水位,不至于太羞人。
泡了一会,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甚是舒服。
这时,边上传来苏向晨的声音:“宝贝,还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一边和苏向晨一起洗澡澡,一边把帅哥绑架我,然后给我下药,以及凤卿贤把我救走,给我注射镇静剂的事,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
正好洗完澡也交代完。
不过我醒来时衣衫凌乱的情节,我是万万不敢如实交代的。
苏向晨听完,沉默了一会,忽然直接站了起来。
水位瞬间下降,大卫般完美的身材近距离展现在我的面前……晶莹的水珠迷了我的眼,鼻子一热,我赶紧捂住脸,我好像流鼻血了。
偷偷抹了一把鼻子,果然,手上是黑乎乎的血迹,吓得我赶紧在池子里洗洗手,又擦了擦鼻血。
这时苏向晨的声音再次传来,“宝贝,你还没泡好吗?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罢,不等我回应,就把我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上,擦了又擦,最后给我套上浴袍,这时我才注意到苏向晨早就穿上了浴袍。
随着苏向晨走出洗手间,来到床边,我的脑子中忽然闪过一句话:芙蓉帐暖度春宵。
我的脸再次发烫。
然而,这一夜又是素的,我和苏向晨各睡各的,相安无事。
内心深处,竟然还有点遗憾。
第二日,离非一大早就来敲我们的房门,好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有会客的隔间,虽然苏向晨有些不爽,嫌他打扰了我们休息,但还是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哄得不再黑着脸。
待到我们都坐到沙发上,老李已经贴心地吩咐了酒店服务生把早餐送来,嗯,虽然和家里的比不了,但也还算丰盛,粥点、面点、果子、饼子、菜什么的一应俱全。
但是这诡异的气氛中,好像只有我有心情吃这顿饭。
两口热粥下肚,浑身都舒服了,我冲着离非眨眨眼睛,询问他怎么了。
离非尴尬地抛出一枚炸弹:“我把凤凤给睡了。”
我刚到嘴里的粥,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一桌子的早餐,雨露均沾,无一幸免。
我想了想,问:“怎么回事,美人哥哥虽然中了药,但他不是用镇静剂把自己控制住了吗?”
离非保持着一脸的尴尬,继续道:“昨晚,我担心他一个人呆着会出事,就陪着他。但是他昨不是化的女妆嘛!太诱人了,我没把持住。”
咳咳,这次,我又被口水呛到了,拍着胸口,缓了好久才缓过来,道:“那凤卿贤呢?怎么你一个人过来了?”
离非:“凤凤一大早就走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让他冷静一下,还是应该去追他……”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想什么呢?离非大师!现在美人哥哥正受伤呢,你不赶紧追上去抚慰他受赡心灵,还墨迹啥呢?!”
离非哦了一声,夺门而出,如风之子一样迅速。
房间再次回归平静,只剩下我和苏向晨,对着一桌子被我喷过口水的饭菜。
我正尴尬着,犹豫要不要叫服务生再送一桌早餐。
苏向晨幽幽地道:“你中药那,和凤卿贤单独呆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