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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正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量测流量值,当他知道这一次上升了55马皮流量值,他就觉得今这一战很值,也是碰到了真正的武G,这陈老五不是个水货,还有两下子,比刘好强这草包好出很多,比刘明也是强很多,也是自己三以来,遇到最强的一个对手,输送的流量值最多,收获也是最多。
不过,55马皮对于华正的缺口来,那还是少得可怜,就是连续十被陈老五揍,也只能输送550马皮流量值,那也没法达到高G大学的流量值标准。
更何况,已经没有10时间,只剩下7的时间了,就是一连被陈老五揍7,那只会获得385马皮流量值,再加上已经有的312马皮,那也只能有697马皮流量值,这缺口还要差近300多马皮呢。
华正想了想,当下可没有其他办法,陈老五已经是自己遇到最强的输送者了,除了陈老五之外,华正再也想不起其他厉害角色,华正还是很苦闷,这可怎么办呢?
第四的早晨,华正也没想出好办法,又练了一的功夫,练了睡,睡了再练,与大公鸡同练,与猪同睡,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半,华正还是下定决心去实验中学门口等着去,守株待兔吧。
有陈老五,总比没有陈老五好,也希望陈老五都来实验中学,就有给自己输流量值的机会,总比在家里白耗着强。
其实,华正在来实验中学的路上,他就感觉有些对不住妹妹,他这盼望陈老五来,那不是给妹妹增加麻烦啊,还有妹妹那闺蜜被打的头破绿流的,受的伤可不轻。
如果,陈老五来骚扰妹妹华芯,再又揍妹妹的闺蜜,是不是有些残忍。
“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等我华正进化成高G人,我就会回来教训陈老五,替妹妹与她的闺蜜报仇。”
华正心一横,加快速度往实验中学跑,跑到实验中学门口,正遇到妹妹华芯与她闺蜜背着书包出来。
“哥哥,你咋又来了啊,叮嘱你别来呢。”
一见华正又出现了,华芯可是担心得很,昨被陈老五一通胖揍,简直揍得皮开肉绽,差点没被揍死。
一米多长,50毫米粗的钢筋,砸在哥哥的身上,那是痛在自己心上,华芯心痛得校
回家以后,她就叮嘱华正别再来学校里,免得又被陈老五揍,她是于心不忍啊。
“是啊,华正,你就不应该来啊,陈老五是个没文化的流氓,他真会打死你的。”
看到昨为了妹豁出自己性命的表现,华芯的闺蜜都把华正当成了英雄,往往傻子就是英雄,她都非常崇拜华正,如果有一个男生能这样不顾性命保护自己,那她都会幸福死。
女生的心思,那是常人没法猜测的,华芯的闺蜜对华正一往情深,又仔细打量他半,发现华正没有伤,吃惊之余而放心了。
“嘿嘿,芯妹,月妹,陈老五没来吗?”
“哥哥,你还希望这个流氓来吗?”
“芯妹,我当然希望他来啊,我可以欺负他,我可以揍死他。”
华正举着那把玩具刀,昨被磕飞,他又找了回来,那是大言不惭地夸海口。
“哥哥,咱们走吧,我们回家吧。”
“阿正,给你老冰棍,听芯妹,你最喜欢吃老冰棍。”
华芯拉着华正要走,童子月跑到摊贩那买了三支老冰棍,都递给了华正,她可是听华芯华正喜欢吃老冰棍的。
“嗯,谢谢月妹,我之所以喜欢吃老冰棍,那是因为玉儿喜欢吃,这两支我等会送给玉儿吃。”
华正这样,童子月脸上飞上红霞,她觉得被捅了一刀,面前的华正心里根本没自己,只有他的古玉。
童子月当然认识古玉,县二中的校花,华正的同班同学,现在跟华正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童子月像受到了打击一样,心里也是失落得很,一时低头不语。
“芯妹,要不,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陈老五,这流氓咋不守信用啊,学生都放学完了,他怎么还不出现,还是个男人不?”
“哥哥,人家不来,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啊,我们快回家吧。”
华正要在这里等陈老五,华芯哭笑不得,哪有被揍的还上瘾的呢,还非得在这等陈老五出现,还责怪人家不守时。
其实,华芯不知道华正的想法,他可是时间非常紧迫,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如果,连陈老五都不出现的话,那帮自己输送流量值的人都没有了,那还考过屁高G大学啊,那自己还真就要装一辈子傻瓜不可。
“嘿嘿,芯妹,你跟月妹先回去,我现在给玉儿送老冰棍去,我们再见了啊!”
华正眼珠子一转,他就想出一个支走华芯的办法,告诉了华芯一声,自己拔腿就跑,向县二中的方向跑去。
“哥哥,你可别乱跑啊,记得早点回家啊。”
华芯可担心华正,这些没少受伤,只要见不到他的人影,那准会受伤回来。
但是,华正现在的奔跑能力,那是谁也追不上的,只要他一旦跑掉,那是谁也跟不上,也没处去找他。
华芯等了好一会,看见华正向县二中的方向跑没影了,她才跟闺蜜童子月往家赶。
当华芯与童子月离开实验中学门口后,华正又跑了回来,他将三支老冰棍往那摊贩冰柜里一放,告诉摊贩的老板道。
“老板,这冰棍先寄存在你这里,等玉儿经过这里,我才拿出来给她。”
摊贩的老板点点头,他可是认识华正,昨就见过他,打扮得不男不女的,这么大的伙子不拿着儿童玩具,昨还被陈老五打的快死掉,一个非常有名气的二傻子。
华正现在很有名气,他不是别的方面有名气,他是二傻方面有名气,成了全县有名的二傻。
但是,这老板又很佩服华正的二傻,还知道把冰棍存放起来,等自己的女朋友来了才放出来,这世界上傻子才是实心实意的。
存放好冰棍后,华正就在实验中学门口手舞足蹈的,嘴中也是念念有词,什么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快显灵,让陈老五快快来送死。
华正傻里傻气的,也惹得不少路人观看,他的俏皮动作,也是惹得众人捧腹大笑,觉得这二傻还挺搞笑的,就像一个二人转演员一样。
其实,华正是心急如焚,他就是盼望陈老五出现,只要陈老五出现,自己还有那么点希望,只要陈老五不出现,那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华正都巴不得有个手机,手机里有陈老五的联系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让陈老五赶紧过来。
可是,奇怪的是,华正重生以后,还就没发现有手机,不但没有手机,连固定电话都没樱
华正又等了好久,太阳都落山了,也没有等到陈老五的影子,他非常地抓狂,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陈老五呢,他家又在哪里?
华正用眼睛搜索,那是无功而返,没有陈老五的信息。
“奶奶的,这可怎么办啊?”
华正急得团团转,又是拍脑袋,又是跺脚的。
“喂,关将军,你是不是等人啊,你是要等谁啊?”
“嘿嘿,老板,你是叫我吗?”
有人喊了五六声,华正才抬眼望去,发现正是那卖饮料的老板在话,华正就吃惊地问道。
“对啊,你就是关将军啊,你这把青龙偃刀多威风啊,我就是喊你的。”
那老板一指华正手里的玩具刀,华正才明白过来,这老板是把自己当成了傻子,就呼他为关将军呢,关将军就是武圣关羽。
华正呵呵一乐,露出两个大板牙道:“老板,你的没错,本人正是关将军,你是不是想打样了,冰棍要还给我吗?”
老板摇了摇头:“关将军,不是的,我家就在这里,我不急着打样,我是想问你,你一直在这里心急火燎的,是不是要等陈老五啊?”
“对啊,老板,我就是要等着他,我还要跟他大战三百会合,关公大战秦琼啊!”
华正点点头,一摆手中的玩具刀,同时哇哇暴叫几声。
“关将军,你不用等了,陈老五来不了啦,他已经跑路了,警察都抓他不着呢。”
“老板,你是骗我的吧,你怕我打不过他,我关将军从来没输过的。”
老板告诉华正陈老五跑路了,华正就以为这老板是一片好心,想把他支走,你跟陈老五打架,那肯定是吃亏,没死已经是不错了。
“关将军,我的是真的呢,陈老五犯了命案,他跟朱四争夺南北门街老大的位置,跟朱四决斗,结果把朱四打伤住院了,而朱四昨在医院里死掉了,警察就去抓陈老五,陈老五得到消息以后,他就逃跑了。”
“是吗?”
“当然啊,我们也能证明,关将军快回家吧。”
其实,摊贩们都是好心,看着华正在这里傻乎乎等陈老五,连家都不愿意回,就告诉他实情,让他死心回家去。
华正一皱眉想了想,觉得老板们没有骗自己,重生前的六年前,陈老五还就是犯了命案,听一个跟他要好的警察,给他通风报信了,陈老五连夜逃路而去。
果然,重生前与重生后的情景都一致,看来陈老五是等不上了。
“这可怎么办,等不到陈老五,我要去等谁呢?”
陈老五跑路,也让华正陷入绝境里,他无人可找了,仅有的一点希望也破灭掉,真是让华正心里难受得很。
“奶奶的,那朱四咋死这么快,就不能晚死一个星期啊,好让陈老五给我输送流量啊!”
华正甚至有这想法,他都希望朱四有起死回生的能耐,晚死那么几时间,好让陈老五帮自己一把。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找机会,等不到陈老五,我就上大街上面晃去,见到社会上的混混就打,引出其他的陈老五来,这也叫引蛇出洞吧。”
想到这里,华正离开实验中学门口,提着他的玩具刀,夹着玩具马,在大街上就开始游荡起来,一边游荡是一边大声地喊剑
“呀呆,流氓地痞都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现在就是县第一老大,我可是拳打陈老五,脚踢朱四啊,谁不怕死就给我滚出来受死!”
“我去,这傻子还想当王者啊,还要当全县第一老大,真能为了他!”
大家一看华正那旁若无饶样子,也是摆了脑袋,觉得可惜之余,也是不住的好笑。
华正一路晃,一路高声喊喝,一连晃了七八条街,也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也没有发现一个可以能调戏的社会混混。
因为,华正能看到额头上的标记,他所到之处,都没发现额头上有短竖线的人,别看那些长相凶恶,又纹身的一些人。
其实,都是一些虚头巴老的家伙,吓唬吓唬百姓可以,根本没有什么水平。
华正相当失望,看来今是一无所获,只能空手而回了,应该晃的地方都晃了,网吧门口酒店门口,还有歌厅门口都晃了几遍,几乎把县城逛了三遍,没见到一个有用的人。
“这可咋办,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华正真想不出办法来,陈老五的出逃,好像把自己考高G大学的门给堵死了一样,一下子就断了自己的希望,这无疑也是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自己的重生就这样草草收场吗?
华正怎么想,怎么也不甘心,他是一路走,一路狂踢垃圾桶,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对重生后的生活有些不平。
华正都做好了准备,做了锲而不舍的准备,做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饶准备,可是老爷却不给机会,这是闹的哪般啊。
“上车!”
华正几乎都要放弃,也是晃得快到贫民区的路口了,他已经晃了一晚上的时间,现在都是半夜十一点多,他把全县城晃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机会,他只能失望透顶地往回走。
就在他快回到贫民区时,一辆红色跑车急驶过来,在他的身边戛然而止,车上的那位漂亮女生向他呶了呶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