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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速度与距离慢慢拉近,可就在天漠瞄准再次射击的时候,却发现突然间一名武装分子举起了手里的自动步枪直接瞄准了跟随在其不远处的一个小艇的油箱部位一阵狂扫,直至小艇爆炸成为一团火球,“快躲开,天漠说着,直接趴了下来,再看埃尔-法拉兰,也是急忙伏下身来,开始躲避因为太快而来不及躲闪的火球以及那些要命的爆炸物。
随着剧烈的震动过后,小艇一侧撞在了水道的一面的岩石上,瞬间闪现出几道剧烈的火花与刺儿的摩擦声,而且天漠明显的感觉到在那一刻,自己身体裸露的地方火辣辣的开始隐隐生疼,再看一侧的埃尔-法拉兰,虽说也很是狼狈的样子,但是其双眼猩红,似乎刚才的爆炸才彻底激起了他的凶性,强强稳住小艇的同时,端起了手里的自动步枪,嘴里怒吼着,一股劲将一弹夹的子弹冲着前方还在疾驰的俩辆小艇直接突突了个干净,不过还好,一个倒霉鬼被他手里的枪直接扫在了水里。
出口越来越近,而且出口的前面是一个拐弯,水面也显的不那么湍急了,只不过被前面的俩艘小艇激起的波浪冲击着岸边,显得的有点惊涛骇浪的样子。
瞬时眼前一亮,二人乘坐的小艇闯出水道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大河,不过让二人吃惊的是,大河的俩边则是或站姿,或跪姿瞄准二人出来的水道口,放眼看去,足足有数十名武装分子,“哈哈哈,好玩吧,我倒是以为是政府军与非盟的联军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俩个奇葩,弄了半天是法国的精英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没做什么,因为下一刻你们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而忏悔,”眼前的那俩辆小艇上伪装着非盟士兵的武装分子直接登上了岸,其中的那一名背胯猎刀的带队士兵直接将面罩取下,面上便是挂着几分讥讽的神情回首望向了刚刚从水道里窜出来的天漠二人。
此时的天漠与埃尔-法拉兰自然也明白,若与眼前这帮数十名手持AK47自动步枪且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武装分子斗,眨眼之间便会被这帮人射成马蜂窝,二人无奈之下识趣的将手里的枪放了下来,便是把小艇停靠在了岸边,举起了双手。
就在这时,随着一道轰隆隆的声响,大地微微震动,四周的人们满脸挂着几分惊疑的神情向着一处望去,而此刻的天漠二人也是下意识循声望了过去,进而脸色大变起来,只见一枚导弹拖着一道长长的火焰,伴随着轰隆隆声音向着天空直直的向上飞去。
“哈哈哈!我巴默耶夫做事……!”对面那名背胯猎刀的自称巴默耶夫的武装分子说着,突然见其身侧的另一名与其穿着的行装差不多少的武装分子直接取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巴默耶夫的脑袋。
天漠二人先是愣了一下,便是听着对面持枪的人说道,“直到矿场据点被战斗机轰炸以后我才发现,我萨苏辛辛苦苦培植的势力就是因为你的一时猖狂而变的一无所有,或许现在把你宰了有点晚,但是却可以解我心头之恨与长时间积攒的怨气。
“那是萨苏,我们在行动以前都对比过他的照片,不过巴默耶夫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和他在一起倒是个以外,”埃尔-法拉兰双手抱着头,眼神微冷紧紧的盯着萨苏,嘴唇一动,便是小声说着。
但看天漠,似乎一直对那个只留下一道残影的导弹很感兴趣的样子,“管他是谁,现在我们只保住我们的脑袋就行,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他俩爱咋咋地,不过最好自相残杀起来,兴许我们俩还有一线机会的。”
似乎巴默耶夫并没有把萨苏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只是在脑袋被萨苏指住的那一刻小小的愣了一下神,随即脸上却挂起了一副难以读懂的笑容,“如果没有我,恐怕你到现在还没有几个人为你卖命吧,我倒是现在想着,如果你没有钱付给这帮人做为军饷,谁会给你卖命?要知道政府军与非盟的部队差不多已经把这里包围了,眼前就是你开枪的最好一个机会,你打呀,瞄准我的脑袋倒是打呀?”
巴默耶夫说着,便是往着萨苏的近前再走一步,而萨苏双眼冰寒,望着慢慢走过来的巴默耶夫,心中却是颇为着急,因为巴默耶夫确实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资助着自己招兵买马,购买武器,还有自己手下的军饷,而他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俩岸边的部下,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们也在做着思想挣扎。
不过在萨苏一走神的时候,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巴默耶夫从身后取出来的猎刀直接劈向了萨苏的手腕,随着一道惨叫声,萨苏半蹲下身子捂着自己半截手臂,惊恐的望着地上还握着一把手枪自己的那只手,而四周的那些武装分子则是齐齐把抢口对准了巴默耶夫,但是都未曾开一枪,似乎都是忌惮着什么。
自从参军以来,天漠也见到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大多都是被枪炮所杀,死掉的人,重伤的人都是惨不忍睹,但是头一次见过这种变态折磨人的手法,眼前的巴默耶夫让天漠想起了在巴西的时候见到过的Anthony的手段,但是Anthony与其比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萨苏被巴默耶夫将四肢都给砍断掉了,不过还好,萨苏被剧痛与大量失血折磨的直接晕了过去,而巴默耶夫似乎砍累了,自己晃了晃脑袋,嘎嘣嘎嘣脖颈处直响着,倒是让四周惊恐中的人们感觉出了几分莫名的恐惧,“你们俩个一路追来,倒是有几分胆量,我巴默耶夫虽说现在占尽优势,但是我不喜欢动枪,来来来,陪我玩玩。”
巴默耶夫脸上依然是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笑容,直接忽视了天漠,侧目望向了身材比较高大且强壮的埃尔-法拉兰,但是巴默耶夫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埃尔-法拉兰在刚才的追逐中受了伤,只知道埃尔-法拉兰肯定是一个不错的猎物。
埃尔-法拉兰虽然拼死来这里是为了把萨苏宰掉,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但是朦胧之中才发现,眼前的这个曾经被列入美国扑克牌通缉令中的巴默耶夫,才是一切的一切主导者,可以这么说,萨苏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嫁衣而已,将小艇停靠在岸边,埃尔-法拉兰刚要动身的时候,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识看了一眼已经被血染红的裤腿。
但是下一刻忽感小艇一震,其身侧的天漠则是跨步上了岸,“我来陪你玩玩,不过你口口声声说着要公平,我是不是该需要点什么?”天漠说着,饶有兴趣的望向了眉头微皱,带着几分嘲讽之意望着自己一举一动的巴默耶夫。
但看巴默耶夫,很是慵懒的冲着一旁还用枪指着自己的一名战战兢兢的武装分子眉头一扬,望向了其手里卡在AK47枪口下的制式军刺,反观这名武装分子先是疑惑了片刻,随即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军刺卸了下来,单手一抛,直接丢给了天漠。
天漠很是轻巧的接在了手里,用军刺很是顺手的挽了一道刺花,满带笑意的望向了巴默耶夫,“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几俩重,”天漠说着,便是冲着巴默耶夫慢慢的走了过去。
巴默耶夫见到对方似乎也是对冷兵器运用的很熟练的样子,脸上露出一副狂热的表情来,二话不说便是向着天漠袭来,眨眼间二人便是开始了近身战,一时间你来我往,辗转腾挪,偶尔会有听到金属碰击的声音,与呼喝声。
巴默耶夫的猎刀舞的犀利有致,而天漠的军刺则是犹如毒蛇一般出神入化,不过毕竟刀还是好用一点,但是天漠则是沾了避弹衣的的好处,虽说不小心被巴默耶夫袭来的轻刀划到了身上,但是破碎的衣物以后露出的不是什么血肉,而是几块黑色钢板,正因为这样,天漠也被这套几公斤重的装备影响了自己的行动。
几个回合间,二人都开始呼哧呼哧的喘起了气来,但是唯有巴默耶夫更为恼火,眼前的这个家伙手里的军刺玩的让自己好几次吃了大亏,虽然也有那么几次钻了空子,砍在了眼前这个有着东方人面孔的特种兵身上,但是让自己窝火的是这家伙竟然直接依仗自己的避弹衣开始与自己死磕,巴默耶夫正想着的时候,堪堪躲过天漠袭来的一记直刺,但是却见一只脚板越来越近直接揣在了自己的腰腹,直接倒在了地上,手上一松,猎刀掉在了一旁,见情势危急原本滚到自己的猎刀旁欲要你拿起的时候,却见猎刀旁暮然间出现了一把军刺,紧紧的插在了猎刀的旁边,颤巍巍的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