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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太多的想法,我们只想知道你的来历,或许你来这里的时候已经思量过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妥,但是我更相信你既然做了混进这支队伍的那一刻的决定,已经想到了如何来接我的话茬,而且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眼前这名身形高大的上尉说着,神情冰冷紧紧地盯着天漠,似乎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天漠闻言,神色平静,倒是没有太多的反应,“同样,如果我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或者是一名几岁十几岁的孝子,你们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来,我说过,我是一名热爱生活的人,我喜欢大自然,如果你们硬要把我与那些个什么危险人物,再或者说一些车臣伊斯兰极端分子联系起来的话我也没办法,我来自Z国,对于宗教信仰我真的不感兴趣,”天漠说着,神色如常,只不过嘴角弯弯,露出一副淡淡的笑意来。
天漠相信,如果告诉眼前的几个人,自己是单枪匹马打算绕着高加索山脉寻找契科夫刺杀他的勇士的话,会被眼前的几人笑掉大牙,而且还有被逮捕的危险,在看过天漠的许许假的真证件以后,眼前的这名上尉不耐烦的冲着几名手下摆了摆手,将天漠丢了出来,这名上尉说,明天以后他们要去高加索山脉以南的地方,陪着这帮只知道研究那些莫名的东西而忽略自己生命的所谓的生物科学家逛一趟,在那一个地方充满了艰险,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们还要跨越一个雷区,然而当天漠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天漠还听到这名上尉的几道抱怨声。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这支学者团队的成员们大都是要么出去补充明天所需的物品,要么是围成一团研究一些课题以及工作的注意事项,为了要将自己潜藏的更深一点,天漠也是满带笑容的围了上去,问这问那的,偶尔问一些在这帮学者面前算是白痴的问题,逗他们笑一笑,没多久天漠便是与他们打成了一团。
“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云南的原始森林,听教授将你是Z国人,而且我从来也没去过Z国,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所以我想从您这里得来一些关于你们那里的人文风情等等,到时候也不至于闹了笑话,”吃完晚饭的时候,天漠正打算简单收拾一下休息的时候,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金发男孩子走了进来,虽然说这个男生的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小上那么几岁,但是天漠从他的眼神当中却看出,他还是一名未曾经历过风雨的大男孩。
眼前的这名大男孩叫沃尔斯,他告诉天漠,自己是英国剑桥大学的生物系的毕业生,只因为自己的学术只涉及到了课本上,又要写毕业论文,所以他打算出来跟着民间团队来体验一下这种真实的感觉,整个团队将近一多半是些生物学家,而且剩下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学者,但是天漠也没有太多关心他们的事情。
天漠听闻眼前的这名大男孩的疑惑声,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对于一些人对自己国家的好奇,天漠自然会与他兴高采烈的谈了起来,简单的将一些国内的独特的风俗习惯告诉了他,中间还穿插了一些民间故事,让眼前的大男孩好奇心大气,好久没有人与自己谈及一些这样的事情了,天漠自然也乐的开心。
“什么?据听说你们Z国人那里很穷而且……”沃尔斯说了一大堆关于西方对自己国家的谬论,天漠虽然听起来有点耳不顺,但是只是一笑而过,天漠告诉他,没有触及过的事情千万不要轻易下结论,除非你亲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天漠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早的爬上了那一辆大客车,好笑的是沃尔斯也是很早的样子,坐在了天漠的身旁,还是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的样子,不过天漠从沃尔斯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消息,沃尔斯递给了天漠一张英语,俄语互相翻译的资料本,上面是对高加索山脉一带的人文阐述,不过大多说竟然都是介绍关于车臣叛军的一些故事,而且有意思的是上面还介绍了几块军事禁区,虽然说是这样,而且似乎又是忌讳什么的样子,上面只提供了一些比平时较为仔细的资料。
不一会儿车上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手里不是拿着便携式电脑好奇的都写着什么的样子,就是望向窗外不时的指指点点那些琐碎的风景,一个多小时后,在那名老教授的示意下,大巴车停靠在了一处废弃的公路边上,公路由于地质的变迁还有当年战争残留下来的印记,让眼前整个景点颇显几分荒凉,虽然这般,但却掩饰不住眼前十数人的兴奋的样子。
天漠蹲下身来,在裂开的公路缝隙里轻轻拔出一颗野草轻含在嘴里,环首四周,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淡淡笑容,眼前的几名俄联邦政府军的士兵分散开来警戒在了四周,而那名上尉则是坐在前面的军车里眉头微皱看着一张地图,天漠见状,假装热情的走了过去,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我也是一名小小的军事爱好者,我对你们当年的第二次车臣战争很感兴趣,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不可以给我讲上那么一点点,”天漠说着,脸上露出了一副真诚的面孔来。
反观这名上尉闻言,淡笑一声,没有太过理会天漠,直接掐上了一副眼镜来环顾四周,冲着天漠一挥手便是下了车,虽然天漠对于这名三十多岁上尉的傲慢心中有几分不满,但是人家毕竟是这里唯一的指挥官,傲慢自有傲慢的道理。
随着这名上尉指挥官天漠跨上了一道较矮的山头,“这条公路本是通往高加索山脉的唯一公路,然而就在那一年便被荒废了,因为就在公路的前方四五公里处,被当年车臣叛军埋下了几千颗地雷,再往前方走七八公里就是一处残余叛军的据点,一会儿我正打算与教授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走的事情,至于当年的战争的事情,只不过是你一时的借口罢了,想知道什么不如自己直接说出来,”这名上尉说着,直接拿起一个望远镜来环顾了一眼四周,没有再说话。
天漠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无聊之中的他从上尉的手里借来了那张地图,正如天漠所想,上尉直接丢给自己的这张地图只不过是一张旅游地图,只不过上面被上尉画了很多的圈圈点点,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总之这些地方似乎都是些比较忌讳的地方,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些圈圈点点像一个口袋一样包围着这里。
不久之后,上尉来到了天漠身侧,直接从脸上满带疑惑之中的天漠手里拿去了那张地图,他说,教授是一个倔强的老头子,看来真的要冒一次险了。
天漠再次上大巴,顺着这道破旧的公路走出了俩三公里的时候,上尉所驾驶的车突然间停了下来,拿起了手里的步枪,直接登上了大巴,“你们动作最好快点,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这里距离我们军队最近的一处驻地足足有七八公里,而在这里却是叛军活动最猖獗的地方,你们好自为之,”上尉哗啦一声拉动了枪机,便是退下了大巴车。
看的出来,大巴车的司机也是聪明人,当一群人下车之后,他便是把车掉了一个个儿,以便逃跑,一样,那一辆军车也把头调了过来。
上尉与其手下的举动给车上的人们带来了一股看得见的紧张气氛,不过这次天漠则是再次来到上尉的面前,“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的,何必这么紧张呢?”天漠见上尉用一副警惕的目光不停地扫着四周,便是小声说道,因为在天漠看来,或许从这名上尉的身上还会弄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
“这倒是好,可是教授说半个小时不够,而且他还打算更深入一步绕过山的那一头,虽然说在那头我们还有一个军事驻地,而且距离那个地方很近,但是在那里还夹着一条了、宽三十米,长数公里的雷区,一旦被围剿,我们很吃亏的,我现在开始思量着我们当局不应该接的这趟任务的,”上尉说着,眼底暮然间闪现出一道忌惮的神色来。
天漠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这股叛军是契科夫的手下吗?”天漠说着,饶有兴趣的望向了面前的上尉,但看上尉先是一愣,用原来如此的神情看了天漠一眼,随即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契科夫所驻扎的据点却是距离这里不远,在这里往往袭击我们的或者是有价值目标的人不仅仅是叛军,而且还有附近村庄里的那些伊斯兰狂热的极端分子,”似乎一时间见四周还算安宁,上尉直接拔出了一根烟,含在了嘴里,又是换上了望远镜,开始环首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