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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辛苦你还上花楼去,谁才该死?”夏如画眼眸闪着光芒,总算是撞枪口上了,否则她都不知该拿什么由头把这前尘旧事搬出来,继续:“也是,上得了花楼的,哪个家里没个贤妻良母,无奈总是免不了向往莺莺燕燕,也不是家里的贤妻不好,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激动。”
夏有银大惊,对于她言语的放浪形骸早已经见怪不怪,可是她口中的那些事情他全部没做过啊!这亏吃得多冤!
他慌张的看向终于忍不住露出忧伤神情的竹叶,只见她眼眶微红,樱唇轻咬的楚楚可怜,夏有银心疼得很,无奈自己理亏,一时不出话。
面对他的默认,竹叶更加委屈,她拂袖缀泣跑开。
对自家主子搅屎棍的行为,夏有银气急败坏的:“主子你怎么总是唯恐下不乱!你这么拆散我们有意思吗?”
“有意思!可有意思了,谁让你和谨言上花楼不带我的?人家淼淼花魁可是指名是我才见的,你们打着我的名号不带上我,还敢指责我的不是?!”
夏有银呆若木鸡,他的主子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日他夜归,发现她在等候,原以为她当时不发难,定是将此事抹去,没想到她竟然记仇到现在,不肯带她去的又不是他,要找晦气也该找哥才是,关他什么事!难怪当时谨言哥要他日后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赵谨言等不及走过来一看,方至圆门廊下,无须言语便能猜到事情经过,他连忙将抬起的脚收回去,刚转身便被喊住,“去哪呢?身为我的贴身侍卫,你不是该保护我才是?撇下我去花楼可有意思了?”
“你饿了吗?我让人在前厅备了糕饼。”赵谨言罕见露出讨好的笑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糕饼我是要吃的,你如何解释我也是要听的,所以……你打算如何把这事圆了?”夏如画端着高姿态,一双杏目睥睨着他。
精明如赵谨言都不禁词穷,心翼翼的问:“你为何这时想起……”他最近可下令禁止王府上下不准提起花楼有关的词语,免得勾起她的回忆。
“这都归功于你新识的相好,尚书府夫人陆氏,原来我的飞来横祸都是你惹的桃花债。”她思维的跳跃向来无迹可寻,这完全脱离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他确实找出其中的紧要,都怪那个陆氏!
赵谨言看着她的怒目,清楚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将此事抹去,只好妥协询问:“行!那你要如何?”
夏如画扯了扯嘴角,露出胜利的笑意,想让她吃亏,没门!她立即出自己的条件,不带一丝迟疑:“我也要去见淼淼,还要她为我艳舞一曲。”
赵谨言俊目微眯,须臾便有了主意,“可以。”
“成交!”
见两人达成了协议,夏有银哭丧着脸求救,“哥,那我怎么办?”
赵谨言一怔,嘴唇张合好几回,才:“有银,这事你就忍了,下回我再带你去花楼。”
啊?还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