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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见顾娆雪如此,直接上去一把扯下了顾娆雪腰间的锦囊。
动作快到顾娆雪根本反应不过来。
顾娆雪一惊,看向丫鬟:“你9给我!”
那丫鬟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打开锦囊看了看。
“二小姐这是想反悔吗?”
顾娆雪抿唇,又惊又怒。
“你!谁说我要反悔了?”
丫鬟扯了扯唇角,也不在乎顾娆雪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将锦囊塞入怀中。
“辛苦二小姐了!”
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离开了牡丹院。
顾娆雪抿了抿唇,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又朝着那丫鬟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可追出去,追出牡丹院,那人也不见踪影了。
正巧着碰到出去采买东西回来的绿腰,绿腰有些疑惑地看着顾娆雪,看顾娆雪有些心不在焉。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
“您这是出来找什么?”
顾娆雪吐了一口气,怅然若失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
转身便回了院子。
绿腰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留了个心眼,在心里记下了这件事。
……
顾培松到了军营,一群人还在厮打。
有些人见到了顾培松,刚要见礼,就被顾培松摆手拦了下来,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怎么回事?”
顾培松拧眉,脸色阴沉了下去,就这么看着他们打架。
正在打架的几个人还没有注意到顾培松的到来。
高木靠了过来,咳了咳。
“将军,属下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吵起来的,只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起一些钱的事情。”
顾培松脸色阴沉得更加厉害,吸了口气,一脚踢翻了旁边摆着兵器的架子。
“砰”的一声,架子倒了下来,兵器散落一地。
正在厮打着的人忽然都停了下来,看到顾培松,惊得立刻都跪了下来。
“见过大将军!”
顾培松走过去,看到几个人打得鼻青脸肿,不禁冷哼了一声。
“打得怎么样?有输赢吗?”
周遭一片静寂,无人敢出声回答。
顾培松眯了眯眸子:“问你们几个话呢?聋了吗?刚刚不是还打得很来劲吗?现在哑巴了?”
几个人都垂下了头,不敢吱声。
顾培松脚边一勾,勾起一旁的红缨枪,直接给几人后背结结实实地来了几棍。
几人闷哼了一声,不敢发出其他的声音。
“怎么不出声了?”
顾培松咬牙,气得有些脑仁疼,他带的军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你们其他人都给本将军让开!”
顾培松一声令下,周围无关此事的人顷刻间便退了数十步。
“给我打!今天打输了的人吃一百军棍!”
顾培松抱臂,冷冷开口。
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军营之中绝不可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军纪败坏,便是一个军队崩塌的开始。
周围的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一百军棍……那恐怕大半条命都没了呀!
可怜归可怜,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出声为他们求情。
几人跪着一动不动。
顾培松扯了扯唇角,看向高木。
“去给本将搬个椅子过来,本将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他们打!”
高木看了一眼跪着的几个人,有些不忍,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将军!”
高木将椅子搬了过来,顾培松还真就坐了下来。
……
就这样僵持了约莫有一炷香时间,几个人谁也不曾再动手。
顾培松起身:“既然你们谁都不愿动手,那就都一起打吧!来人,上军棍!”
“是!”
……
顾培松处理军营的事情到深夜才回了府。
到院子门口,发现守在院子门口的人换了,皱了皱眉。
“刘毅呢?”
刘毅是之前守在院子门口侍卫的名字。
侍卫犹豫了一下:“他……头部受了伤,到现在还昏迷着呢。”
顾培松正要开口再问是怎么回事时,秦一出现了。
秦一看了眼侍卫,向顾培松拱手道。
“将军,今日府里进人了。”
顾培松眉头一皱,知道事情不简单。
“走,进去说。”
秦一跟着顾培松进院子,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说了。
顾培松揉了揉眉心:“是个女子还跟丢了?”
秦一抿唇,单膝跪了下来:“我等无能,请将军惩罚!”
顾培松叹了口气,这烦心的事怎么都集中到一起了。
“府里其他地方可有异常?”
秦一摇头:“并无。”
顾培松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出去吧。”
秦一有些犹豫,却还是起身退了出去。
待秦一出去后,顾培松转动桌上的石刻。
打开了那幅画后面的暗格。
打开暗格后,见里面的东西都还在,顾培松松了口气。
这些东西没丢就好。
……
云柒阁。
若兰敲开了顾云柒的房门。
“小姐,今天府里好像进人了,说是有人闯了将军的院子。”
顾云柒还点着蜡烛在看书。
听到若兰的话,抬眸:“你说父亲的院子进了人?”
若兰颔首:“是,是将军的院子没错。而且是在将军刚出去以后,将军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听守府门的人说,将军是直接骑马出去的。”
顾云柒指尖动了动,她总觉得这两日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牡丹院那边今天有什么动静吗?”
若兰摇了摇头:“还没听说。”
若兰动了动唇,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有人扣了扣窗子。
若兰一惊:“谁?”
顾云柒伸手拦住了若兰,摇了摇头。
“没事,我知道是谁,你先出去吧。”
若兰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心里估摸着应该是傅家那位。
果然,若兰走了以后,进来的还真是傅容。
傅容一进来看到顾云柒膝盖上搁着的书,墨眉微蹙。
“阿柒,你怎么又这个时候在看书?”
顾云柒笑了笑,忙将膝盖上的书收起来。
“还未困。便看了会儿。”
傅容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顾云柒的头发:“太晚了。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你是医者,自该清楚这一点,那对自己更要好些。”
顾云柒把自己的脑袋从某人的手下挪了出来。
总感觉这样像是小动物被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