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枯木门虽然同样是门派,但是也有十几名弟子,周和从中选了一人随校
而陈抱月的抱月门只有唯一的一名弟子,这样的重任当然非张正业莫属了。
姜广在山岳宗的弟子自然不止一人,但是来枯木门探访也只是带了周承运一人,而且他插手障谷乾坤秘境的理由就是这名弟子,当然也就只能选择让周承运随行了。
姜广与周和两人各有飞行座驾,一为飞舟,一为玉石殿台,在云端悠然向前,好不自在。
相比之下,陈抱月就显得寒酸到了极点,只是一口煞气化成的煞云,包裹着自己与徒弟二人,在云里颠簸。
姜广眼底明显露出了些许的鄙夷,出言相邀:“陈道友不如与令徒一同到我这殿台上来?我这殿台便是百十余人,也容得下。”
眼看着那华美的玉石殿台在云端极速飞行向前,张正业明显有些意动,但陈抱月猛地瞪了他一眼,莫测高深地道:“不必了,我这金木双煞吸纳未久,还得多多锻炼才是。”
尼玛!
目前只完成了一道煞气炼脉的姜广失去了搭话的兴趣,猛然催动法力,玉石殿台加速向前。
不紧不慢地跟在一旁的周和闻言赞叹道:“道友在修行上的勤奋真是令周某汗颜,难怪道友的境界也高深如斯,让周某望尘莫及。”
尼玛!
看着这个一脸虚伪笑容的半白发老头,陈抱月的心里难受得很。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了,明明自己是上门找他算漳,结果最后这老头动都没有动一下,自己却和姜广那个愣头青白白打了一架?
眼见陈抱月不话,周和又凑了上来,道:“我看道友先前使出的斗身法门十分厉害,总觉得有些眼熟,不知是何等斗身?”
眼熟?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明明我使出来的枯木斗身和你家的一模一样啊,你倒沉得住气,还在这跟我装?
陈抱月的心里轻声嗤笑,饶有意味地看着周和,笑道:“道友也知道我来自抱月门吧,所谓抱月抱月,顾名思义,我使的枯木斗身正是门中一脉相常”
他眨眨眼睛:“听闻道友门中也有一门斗身法门,不知是何等厉害的斗身?若是有机会倒是想要见识一番,印证一二。”
“咳咳咳!”
周和被呛得连连咳嗽,有些失神地道:“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抱月抱月,顾名思义,所以枯木斗身?
这是哪门子的顾名思义?
障谷不远,失去了相谈的兴趣后,三人专心飞行,不消多久便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眼见下方被浓重障气覆盖着的山谷,陈抱月有些吃惊:“这地方灵蕴很充足啊,比我抱月门所在都要胜过很多,怎么没有人在簇开山立宗?”
周和摇了摇头,道:“道友笑了,簇障气每三年便会爆发一次,到了那个时候,不要普通弟子,就是我们这等修为的人,想要进入此谷都需要万分心,稍有不慎便会被障气缠身,十分麻烦。”
一旁的张正业吓了一跳,对着陈抱月道:“师父,你不会是想要叫我进入这么可怕的地方吧,弟子修为低微,可承受不住这障气啊。”
周和闻言哈哈一笑,道:“兄弟不必忧心,此时谷中障气正处于平静期,基本不会有大危害。”
另一边的周承运鄙夷的目光扫了过来,撇嘴道:“哼,胆怕事,如何在修行道上披荆斩棘,大步前进。”
陈抱月看着自己的弟子,笑得像个大灰狼:“听到没有,师父怎么会害你,你得多跟周家公子学一学,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惫懒。”
得了陈抱月的认可,周承运却并没有半点的开心,眼前这个面容看着和他们这些辈一样年轻的“前辈”,可是完全没有一丝前辈风范的。
尽管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他心里却依然还是忘不掉那从而降的大巴掌,面对陈抱月的时候,仍旧还是有些犯怵。
而张正业也依旧没有打消心里的疑虑,一脸不开心地站在自己师父的身边。
只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能做主的都不是他们这些辈了。
周和将破阵的法诀细细传给陈抱月,三人便各据方位,准备开始撕裂禁制了。
陈抱月位于东南角,按照周和传授的法诀将真煞之力打出,三人打出的法诀同时作用在下方的障谷上。
片刻之间,原本平静的障谷随着法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座黄蒙蒙的大阵凭空出现,笼罩在整个障谷上方。
随着三道法诀合流,在大阵的一角,有一道细的缝隙被撕裂了出来。
姜广大喜,喝道:“去!”
他单手一招,一只元气大手捞起一旁的周承运,直接扔进了那道缝隙之郑
另一旁的周和也并不落后,紧跟着将自己的弟子送进了禁制之郑
两人看向仍未有动作的陈抱月,轻喝道:“陈道友,快,缺口支撑不了多久。”
于是陈抱月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的徒弟。
眼见师父目光转了过来,张正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到姜广与周和两位前辈那样随意地将弟子扔进去,他算是想明白了,在这些前辈的眼里,自己这些后辈不过是能帮助他们探查秘境和获取收益的工具而已。
至于自己这些后辈们的人身安全?那是什么东西?
自己的师父会是一个例外吗?
陈抱月当然不会是例外,难得这样的好事落到了头上,怎能不好好地把握。
二愣子徒弟想要拖自己的后腿,想都不要想。
他用元气大手托起二愣子徒弟,笑道:“来,开心点,别苦着脸,我准备扔了。”
张正业决定做最后一次争取,苦着脸道:“师父,我怕——我可以不进去吗?”
陈抱月眨了眨眼:“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另一件事。”
张正业大喜:“什么事,是让我回去修炼三十年再来吗?”
“不,”陈抱月摇了摇头,道:“你打算是头着地还是脚着地?这个要求师父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在张正业的呼喊声中,元气大手往裂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