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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归玩笑,苏沫感叹:“之前我们都操之过急了,不管对方是谁,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以他们之前的行径,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今后我们要再心些才校”
江沥舟点头:“我想过,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让对方自己露出马脚来,首要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还要给对方一点压力。”苏沫补充道,双手托腮长叹道:“好烦啊!”
江沥舟笑:“觉得烦就把这件事承包给我如何?”
苏沫斜了他一眼:“想得美,以后所有行动都要和我汇报,我可不想哪艾多了个姐妹……”
“哈哈哈!”
“咚咚咚!师兄,开门啊!我听到你们笑了!”
因为要谈“要紧事”,进门的时候江沥舟把病房的门关了,此时苏沫闻声轻道:“曼曼?”
“不是我漏的消息。”江沥舟声:“我去开门。”
苏沫抓紧整理仪容,门一开,惊喜十足的朝进来的少女伸出手,好似见了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曼宝贝!”
“沫沫!”曼曼同样热泪满盈的跑过来,苏沫那个感动呀,本来是装的,此时眼角莫名就湿了。
两个刚刚抱住,苏沫还没哭出来,曼曼突然一变脸色,对着苏沫的头发一通乱揉,边揉边道:“叫你个大骗子又骗我,升了这么大病也不让我知道,躲在这儿和帅哥卿卿我我,真的坏透了你!”
苏沫一边笑一边躲,一边大喊饶命眼角的泪花也不知哭的还是笑的,江沥舟在一旁看着好笑,心里却有点可惜,今以后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吧?
嬉闹中,曼曼突然“呀!”了一声,表情一变,触电般从苏沫床上弹下来,马上又摸过去:“没压到你吧?疼不疼?”
坐在床上,苏沫表情呆滞着,放大的瞳孔看不见光,像个没有感觉的人偶。
“沫沫你话啊!你别吓我!”
江沥舟箭步冲上来:“你刚才按压的哪个部位?”
“我……好像压到她腿了。”曼曼完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江沥舟二话不掀开苏沫的被子,抓起苏沫的脚掐在脚心。
苏沫如身体如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梦呓似的道:“你再用力一点。”
江沥舟:“已经使出洪荒之力了。”
苏沫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江沥舟,我有感觉了!我有感觉了!”
一边着,双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挥舞着,好像想去触碰自己的腿,又不敢去触碰,生怕错过从脚心传来的丝丝酥麻。
江沥舟用力的抱住苏沫,声音哽咽的在她耳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无处安放的手找到了港湾,紧紧拥在那坚实的脊背上,此时眼泪胜过了一切言语。
……
“从神经组织恢复的程度上看并没有跳跃式的进步,关于这种临床反应,我倾向于心理因素起到了一定的辅助作用。”
江教授的诊室里,刚刚闻讯从Z大赶过来的老人家如是道。
苏沫眼睛亮亮的道:“心理因素也会影响我能不能站起来吗?”
江教授点头:“心理因素对创伤后的临床恢复有很大的影响,许多病人受到的创伤本身并不足以造成残疾,或经过一定时间的恢复残肢已经具有行动能力,但是因为心理因素而造成的失明,失聪,或者肢体残疾的例子很多。”
“你当然不属于这一类的患者,但心理因素的变化多少会对你感知残肢的能力造成影响,当然从参加治疗开始你的腿部神经元一直在恢复中,心理变化也许是一个契机,这点还需要更多的实验,稍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位心理医生,你可以跟他分享一下最近的感受。”
“真的吗?太好了!不会设计泄密问题吧?江爷爷对我真是太好了!”
一边的江沥舟无奈提醒道:“沫沫!”
苏沫嘟起嘴:“不能叫江爷爷吗?可是我觉得江爷爷很亲切呀!”
江沥舟:“我是你太兴奋了!”
苏沫:“我是很兴奋呀,啊,最近好像一直很兴奋,果然是那个辅助睡眠闹的!这样会不会有影响啊?对了你告诉我妈没有,肯定没迎…不然电话早就杀过来了9是先别告诉她,等她冷静冷静”
江沥舟捏住她的两边脸皮拉长:“我看要冷静的是你。”
“汪开我……我要踹你了!”
江教授看着搞怪的两个人只觉得老怀大慰,笑的合不拢嘴。
“好了舟快别闹了,涂带苏去闻医生那儿,舟你跟我过来一下。”
苏沫冲江沥舟做了个鬼脸,牵着曼曼高高兴心走了。
虽然有江教授保证,苏沫却也不敢将他们在调查当年车祸的事情跟心理医生明,毕竟对普通人来这些事太过夸张。
好在心理医生的诊疗重点也不在这里,倾诉了一番后苏沫心里更轻松了许多,也许真是心理因素,从诊室出来苏沫感到裙摆擦在腿上有点痒,于是左摇右晃将裙子摆的更厉害。
心理医生给出的意见和江沥舟差不多,节制使用辅助睡眠,多休息少操心,多和亲人朋友交流,其它的都好,只有少操心这一条苏沫在心底给自己打了个问号。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已经快要出院的苏沫又在医院蹉跎了三,经过各种不明觉厉的实验之后才被放回家。
据江教授近期要给她的游戏舱升级一次,具体方案还要和神机的研发部门商讨,应该很快就能定下来。
离队8后,苏沫终于回到铭剑基地,在此期间铭剑已经以残阵进行了三场比赛,成绩两负一胜。
苏沫8没在网络上露面,江沥舟虽然能抽空上网,只有一个人却也不能完全引人信服,铭剑成绩不景气,网上的职责和猜测俨然已经甚嚣尘上,连铭心剑派的几个管理都留言过来问她是不是要转会了。
这个时候苏沫只能加紧稳固军心,身上又背着不宜过度操劳的医嘱,虽然不愿,调查的事只能委托江沥舟来干,却也坚持着每听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