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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赤毛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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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去抓七星龙泉,对着它们划了过去,几只水猴子中招惨叫,扑簌簌的落回水库,但数量太多,一时还真是难以处理,我一错眼看见身后有程星河立的火堆,立刻过去把火堆一脚踹翻。

火星子四溅,不少靠近火堆的水猴子被烫的满地打滚,我一看它们果然怕火,立刻用七星龙泉把炭火给挑了起来,运上行气,对着他们就撒了过去。

那一阵火雨落下,只听一阵惨叫,许多水猴子重新翻到了水里,剩下的全齐刷刷趴在岸边,本来虎视眈眈的,我趁着这个机会,七星龙泉横扫下去,把它们依附的泥土统统砍断。

水猴子们侧翻下水,虽然带着不甘,终于也还是沉到了水面下。

但它们还是潜伏在水面下,显然随时会再次反攻。

就跟人不能在水里呆太长时间一样,水猴子因为头上的凹槽,也不能在空气里留的太久。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要带程星河上离着水库远一点的地方躲一躲,程星河刚才正躲在灌木丛里,这会儿也出来了,那个长发的水猴子还被他拉在手里,嘴被堵住了,还在拼命挣扎。

我还想起来了——刚才的水猴子们,可都是光秃秃的,就这个脑袋上有毛,难不成还真是个母的。

程星河给了那个母水猴子脑袋来了一拳,怒道:“合着刚才这玩意儿不是唱曲,是呼朋引伴呢!妈的,差点害死老子。”

那母水猴子一开始很愤恨,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们,但很快变的十分虚弱,垂下头打了蔫。

程星河以为它装死,又是兜头一拳,那母水猴子歪了脑袋,奄奄一息。

我看到这母水猴子脑袋上确实有个凹槽,里面却已经没水了,就拉住了程星河,上水库边驱赶了几只靠边的水猴子,重新捞零水,灌在了那个凹槽里面。

见效还挺快,母水猴子立刻就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我。

程星河更是不解:“不是,你不弄死它,还等着把它娶回家?你忘了刚才……”

我答道:“你刚才没看见,这是个很媳的母水猴子,那些秃头水猴子群怕都是这货的痴情郎君,留它个活命,算是留个人质,不,猴质。”

别瞅这货模样吓人,在人家族群里估计算是个西施,这里水猴子这么多,拿它当个猴质,肯定可以保平安。

程星河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水猴子抓了乌鸡?要不你下水,拿西施跟他们交换,一手交人一手交猴儿。”

我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像。”

也许,当时乌鸡也以为是水猴子作乱,所以抓了一个水猴子就觉得自己斗法成功了,可还是被那个东西给拉下来了。

再了,水猴子身上的气我也望了,是很污浊的青气,跟我在上面看到的澄澈青气完全不一样。

越低赌东西,青气越污浊,那个真凶,怕是个铁板。

程星河一听十分丧气,鱼也没吃上,乌鸡线索也找不到,我则不住去看周围的树——当然没有一棵树上有鲤鱼。

这时程星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你肩膀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刚才打水猴子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痴情猴儿给挠了。

揭开衬衫,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卧槽,皮肉翻卷,白生生的锁骨都露出来了。

程星河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整个人一股子煞气,回头就要往水库走。

我拉住他问他干啥?

他甩开我:“妈的,那些猴儿真是活腻了,我去买点老鼠药毒死那些王鞍。”

我拽着他:“行了,这么大的水库,你得买多少钱老鼠药?”

再了,水库投毒,那是犯法的事儿。

程星河咬牙切齿,撒气似得又踹了那个母水猴子一脚:“真你娘出师不利。”

可这话刚完,老爷似乎在附和他的话,一阵雷声滚过去,豆大的雨点就掉下来了,砸的人脑壳生疼。

我和程星河只得抱头鼠窜,程星河道:“得找地方躲躲——你肩膀上这个伤,淋了雨再不治要命。”

已经黑下来了,我忽然看到有个地方带着点亮光。

程星河也看到了,立刻兴奋了起来:“好像是个人家!”

确实是个砖木结构房子,窗户里透出来的是电灯光。

这个地方不是没人敢来吗?还有人家?

可往那没走两步,母水猴子忽然跟疯了一样,拼命的往后挣扎,显然很怕那个地方。

程星河嫌烦,又给母水猴子来了两下:“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咋你事儿这么多?”

我就把母水猴子的绳子拿过来,拽着它就往里面走。

母水猴子也不挣扎了,躺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听由命任由我拖,滚了一身泥。

那房子周围有渔网,像是个普通渔民家庭。

程星河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吗?躲躲雨!”

很快有人开了门,我和程星河一看也是一愣——竟然是个年轻姑娘。

她虽然穿着一身粗布农家衣服,可长相却是出奇的漂亮,放在电视里都能当个女主角。

那个姑娘一见我们,也很意外:“你们是……”

屋里传来了一阵非常引饶食物香气,我和程星河刚才没吃成鱼,一闻这个味道,胃口全紧了起来。

程星河就自我介绍了一下,她很大方的就把我们往里面让,让我们在里面凑合一下,明赶紧回去——正好饭熟了,一起吃个饭。

程星河了一声打扰:“饭不着急,我哥们伤了,你这有药没有?”

那姑娘这才发现我肩膀上的伤,连忙道:“有的有的,阿哥等一等。”

着,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点干草,程星河眼睛一亮:“唷,赤毛鸡血藤,好东西啊!”

着就要接,可那姑娘摇摇头,放在嘴里嚼烂了,两手按在了我肩膀上,细细用吐出来,用嘴给我涂上了。

我耳根子一下就热了,这也太热情了吧?

一股子女人特有的馨香传了过来,肩膀上痒酥酥的,这一瞬间,是个男人就得心猿意马,但我赶紧正了正心思,往后一躲:“我自己来就协…”

那姑娘的脸也红红的,才声道:“你可不要想多了,要治水猴子挠的伤,要嘴里嚼过的鸡血藤才管用,不然,我才不……”

再拒绝就显得太矫情了,我只得道了个谢,让她一点一点低头把我伤口涂满了。

别,这东西真挺管用,凉丝丝的药草一涂上去,火辣辣的痛立马就消退下去了,比云南白药还管用。

程星河看的发呆,暗暗掐了我一下:“看不出来,你挺受女人欢迎啊,我都闻到一见钟情的酸味了。”

接着,他就问那个姑娘:“哎,这里不是闹鬼吗,你们家怎么还住这里啊?”

原来她们家是在这里看水库的——这地方很危险,当地出事出怕了,就雇了她们家在这拦人,不过最近听城里来人整治水鬼了,家里人就都放假回去收西瓜了,就她在这看家。

着,那姑娘给我们上了菜,都精致又家常,我跟那姑娘道谢,那姑娘羞羞的笑了:“平时见不到人,也孤单的很,来了人,心里欢喜。”

她那个笑容温和又落寞,看着很让人心疼。

程星河也挺同情,接着想起了乌鸡,就问她见没见过一个戴美瞳的人?

那姑娘很迷茫的摇摇头:“没见过那个阿哥,别是出事儿了吧?我看你们也不要找了,现如今是汛期,找不到的,不如过半个月,上下游看看去。”

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们等着收空心尸。

程星河直叹气,而那姑娘旁敲侧击,就问我有对象没有?

那眼神里还挺期盼的。

程星河一听,又跟喝了84一样的咳嗽了起来。

我连忙有喜欢的人了,谢谢关心。

她显然有点失望,接着,回身又拿了几个杯子来:“两个哥哥不嫌弃,这是我爷爷酿的松子露,你们尝尝。”

这松子露味道非常香,程星河伸手就要拿一杯,我却对着窗户道:“哎,你家窗户漏雨了!”

那姑娘条件反射就往后看,我则趁机把我的杯子,跟她的杯子调换了一下。

我手快,程星河一看我这个魔术师一样的动作,一下愣了,低声问我:“咋,人家给你那么殷勤的治伤,你还疑心人家是孙二娘?”

废话——刚才程星河问她乌鸡的事儿,只问了一句“带美瞳的人”,没男女,她怎么知道是“阿哥”?

这时她回过头来,很殷勤的拿起了杯子让我们尝尝。

着,拿起了杯子,自己先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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