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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怡叹了口气，淡粉色的唇微微勾起优美弧度，一双黝黑的眸子直视覃珊浅棕色的美瞳，语调缓慢而清晰的说：“在没有爱情的婚姻里，原配才是个工具。”
“乔初怡！你少得意忘形！别忘了，柏晨头上还有董事长呢！我随时可以把你赶出柏安！”
覃珊被气得不轻，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小助理竟然嚣张如此！
“如果覃小姐认为这么做有利于您和柏总之间的进一步发展，那何乐而不为呢？怕只怕适得其反。”
面对无礼乔初怡可以忍，但是不喜欢女人之间这种是是而非的威胁。
“呵，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这样清高嘴硬到什么时候。”
乔初怡等覃珊把话说完，然后送给她一个微笑，拧开把手离开洗手间。
这样的举动和她打算要留在柏安安心做助理的计划不相符，可是刚刚看覃珊气得鼻歪嘴横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她的大脑与内心在矛盾，失去了平衡——也许，自从见到柏晨后，她就没有平衡过。
最终她还是将收尾工作交给了伍佳妮，在诸多不解的注视下挽着安以天的手臂离开会场。
在安以天的车里两人没有说话，乔初怡一直吸烟，她的脑袋在放空，什么都没有想，却满满的一团乱麻。
“你的表现很好。”
安以天开口。
“嗯？”
乔初怡回过神来，马上就明白了安以天的意思。
“彼此彼此，也谢谢你配合。”
她真的不想说话，心里好堵好闷。
“现在走还来得及，我说过，不要再自揭伤疤。你和柏晨没有可能了。”
安以天除去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只穿着浅灰色衬衣，袖子也卷起，两只壮硕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
“我不走。我已经躲得够久了。既然‘兔脚’不告诉当年任务失败的原因，那我就只能自己查。我活着，可是怀宁死了。路遥的出现，是在提醒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色的烟雾从她的口腔里吐出来，很快随着风抽出天窗外。
听到路遥的名字安以天浓密的眉毛紧蹙了一下。
“是为了怀宁还是柏晨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乔初怡没有回答，她还在找那个平衡点。
“如果要离开这里，随时来找我。”
车子停在乔初怡的公寓楼下，安以天看着身边面容姣好脸色不佳的前教员。
乔初怡瞥了一眼边上的黑色轿车，转过脸来对安以天说：“教官，对不起了。”
安以天以为她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道歉，刚想再说什么，乔初怡却迎上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