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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和舅舅聊天。”
柏晨看安以齐也不在,这才放心的离开。
没一会安以齐端着乔初怡让他准备的狗粮过来了。
“检查出来了吗?是不是病了啊?”
安以齐把狗粮放好,斯帕克瞄了一眼又恹恹的趴在地上。
“还在测体温呢。”
乔初怡一手按着大狗狗,一手捏紧狗狗臀里的探温针。
“以齐,我今天和柏晨去了趟墓园,见到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柏晨好像很不喜欢他,那人是谁啊?”
乔初怡分秒必争,要是柏晨杀个回马枪那可就麻烦了。
“你说的应该是孟天桓吧。按理说,他应该是晨哥的哥哥,伯父在他10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里领养的。”
原来是养子,这就解释了下午柏晨说“摊牌”那句话的意思。
“对了,那你哥哥是不是也认识他?”
“当然,我们几个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珊珊父亲死后不久,她就搬过来和晨哥他们住,在那之后因为柏安生意上的关系,我们才认识了佩佩。”
乔初怡又陷入了沉思,安以齐苦笑,和他在一起就这么无趣么?
“那个……体温多少?”
“噢!”
乔初怡抱歉的笑了笑,脑子里重组着安以齐给她的信息。
“体温正常。排除发烧的可能,我再看看。”
消化信息的事情可以晚点再做,乔初怡开始专心的给斯帕克诊断。
最后竟然在可怜的大狗狗牙缝里发现一小节骨头,应该在啃骨头的时候给扎到牙龈里了。
“唉,这个叫牙疼不是病,疼起来不要命。就算是人,牙齿不舒服也吃不下东西呀。我给弄出来了,你看。”
乔初怡说完脱下卫生手套,将狗粮放在斯帕克面前。
忧郁两天的病灶被拔出,口腔得到解放,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斯帕克,满意的将嘴筒都塞饭盆里,狗粮在嘴里被嚼得清脆响。
很快人的用膳时间也到了。
“以齐,怎么没看到你哥哥呀?”
饭桌上乔初怡问。
“哥哥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很少回来吃饭。只有在酒会那样的诚才能见到他。”
安以齐回答。
“咳咳!”
柏晨在一边干咳两声,乔初怡和安以天在车里接吻的画面都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是刺激他的作秀,可向来还是不能接受。
就像是刚刚结痂的伤口,挠起来会痛,放着又痒。
乔初怡明白柏晨的意思,白了他一眼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