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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怡的烟盒已经空了,把玩起手里的zippo。
“以齐,你也有固执的时候。你说,我总是没有回头看你,那你呢?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看佩佩?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她不想继续有关自己的话题,顾其佩的电话打得真是时候。
安以齐深深叹口气,顾其佩对他的感情他何尝不知道?
只是从初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从来只当顾其佩是个小妹妹,一个被骄纵惯了的小公主,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感觉。
爱情总是发生得无声无息,并且无法被转移。
“可是我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到她啊!我只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从此我的眼里就只有那个影子在晃动。”
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安以齐大胆的说出心中想法。
“但是我的眼里没有你啊!”
她知道,自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是安以齐还是柏晨,最好都要忘了乔初怡。
“你非要这么直接?我很嫉妒,你一开始就没有给我机会,却总是频频给晨哥留下寻找你的痕迹。”
山风果然舒爽,安以齐平静许多。
如果乔初怡不接受他的提议,那么,他只有用自己的办法去帮助她过关。
“我们走吧。回去好好洗个澡,明天醒来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答应我。”
乔初怡站直了身子转向安以齐,认真的说。
可这让他怎么答应?
安以齐凝视乔初怡良久,夜色中依旧迷人的眸子,白皙的皮肤,微微开启的双唇。
他……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乔初怡别过脸,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再一次开口道:“你答应我。”
晚风拂过,吹乱了乔初怡的中长秀发,安以齐伸手要给她将飞舞的头发理好,还是被婉拒。
男人无奈苦笑,幽幽说:“那你也要答应我,不管你要做什么,请保护好自己。”
“你放心,不是说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么?那就对我有点信心吧!”
乔初怡自信满满的回话,心里却是惆怅无比。
或许说悲哀更合适。
离开安以齐后拿出调成静音的手机来看,柏晨打了近30通电话,回到家时那个男人果然如咆哮帝般无比夸张的紧张狂啸。
乔初怡心事重重,对上他的撒娇赖皮更是语重心沉。
她喝了很多酒,不是解闷是壮胆。
也抽了很多烟,不是烦恼是心虚。
柏晨的紧张渐变成为躁动。
“怎么了?回来就一直在喝酒,因为我刚才一直在追问你去了哪里吗?”
柏晨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中间只有一张茶几,却像是万里深壑。
“我怎么会为了这个生气,我们说好了,以后两人之间不会再有秘密啊。所以……”
乔初怡又喝了一杯,带着点甜味的轩尼诗,竟然是她断绝幸福的苦酒。
“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我一直不愿意说的秘密。”
柏晨的眉毛紧皱起来,心中只有一个感觉,不祥,不祥,不祥……
“如果与我们的未来无关,你大可以不说。”
他退却了,曾经自信可以替乔初怡抗下任何重担的男人,他不自信接下来这个女人要说的话他能否承受,今天的她太不一样了。
“这关系到我们的一切,我们的爱情我们的未来。”
乔初怡平静了,眸子如暴风雨前平静的海面。
“我不想知道。”
敏锐如柏晨,他早就有所怀疑,自欺欺人的不只乔初怡,还有他。
面对即将揭开的真相,他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是抗拒的。
“我累了,睡吧。”
他放下了酒杯匆忙离开客厅。
可是人还没有走到房门口,就清楚听到身后的乔初怡大声说:“那晚上撞死你姐的人是我!!”
沉默,沉默,房子里安静得只听到空调的声音。
柏晨沉下的脸依旧俊美,散发的气势却如修罗。
他挑起眉毛,双手插在裤袋里,后退两步后转身,看到的是正坐在沙发里背对着他的乔初怡。
“你再说一遍。”
语调那么平稳,却字字浸血。
乔初怡深呼吸,从沙发里站起来,转身面对柏晨,走近他,缓缓说道:“两年前你姐那场车祸,是我造成的,我任务失败逃跑,然后……”
“够了!!!”
柏晨怒啸,冷清如乔初怡都被这一吼震得后退了一步。
没有人愿意谎言被揭穿,尤其是包裹着仇恨与爱情的谎言,保护膜本来就很脆弱,怎么受得起这样重重的撕扯!
“我不想听,从今往后也不许你再提起!那个肇事司机逃跑了,再也不会回来,不会再回来!”
柏晨圆睁的双目泛红,流转间是他不易见到的男儿泪,还有眉宇间的痛苦与纠结。
“我和朋友有约,今晚你先睡,不用等我。”
说完穿着居家休闲装就出门了。
重重的甩门声,房子和耳膜都在喊痛。
但此时最痛的是人心,痛到无泪的时候,不是麻木而是绝望。
乔初怡怔怔望着被柏晨的衣物占据了一半的衣橱,真是物似主人型,就连看着那些布料也会心如刀割。
柏晨离开公寓后真的找了朋友,在他和余尧纶经常去的酒吧,在那里还可以玩台球。
两个同样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因为一场有点过激的台球竞技友谊赛而结下不解之缘。
乔初怡的资料,正是柏晨拜托这位自恋臭美的名私人侦探调查,不是说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都已经明了,为什么她还自己跑出来承担这个罪名?
过去自夸为“台球王子”的柏晨今夜表现不佳,余尧纶看情形半点接着打的兴趣都没有,直接丢杆子到边上喝酒。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讨厌,我不和没水准的人打球。喝酒吧!”
余尧纶表情严肃的说着话,转脸却给旁坐的美女甩去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