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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的直接,连表面的关系都不愿意装,苏夕听的心惊胆战,脸上却不露声色,尽管戚母现在握住的是她伤疤刚愈合的手腕,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那么妈今天约我来是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吗?”既然你不打算跟我假惺惺,我又何必再跟你装?
苏夕瞟了眼咖啡,就算自己肚子里没怀,但如果咖啡里有打胎药,而自己喝了肚子还无恙,难不保令人怀疑,她庆幸自己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喝咖啡。.
戚母看出她的神色,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会在你咖啡里下打胎药?这么蠢的事我岂会做?”
想想也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苏夕听出戚母话里的讽刺,这些时间她本来就受够了戚江的恶意骚扰,山顶的事都还没过去,戚母就又来欺负她,真当她好欺负吗?她同样冷笑了一下,说:“这么蠢的事妈当然不会做,可二弟却做了不少,如果不是戚渊大度,不计较,这件事如果漏出去被爸爸听到什么风声,就算爸爸怀疑是戚渊漏出去的,也会因为事实而让戚江吃不了兜着走。”
“嘴皮子挺厉害的。”戚母甩开她的手,忽然厉声说:“你到底怎么激怒了我儿子!如果不是你触犯他的底线,他根本不会干这种事!”当戚渊在她面前连消带打说出山顶上的事时,她都不敢相信戚江会这么沉不住气用这种卑劣的方法,必然是苏夕做了些什么令戚江无法忍受的事。
原来是为这个而来,苏夕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看来戚江无法生育的事情连戚母都不知道,那个臭小子,连最亲近的母亲都欺骗,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件事苏夕却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一来,说出去必定引起很大风浪,风险也很大,二来,这是她可以制衡戚江的唯一把柄,闹的人尽皆知她能有什么好处?三来,一旦戚渊知道这件事,恐怕也不需要她肚子里的假孩子,那她之前所受的那些屈辱跟谁讨回来?
“说!”
戚母猛然喝了一声,眼睛异常毒辣,苏夕看的手一抖,险些把咖啡碰倒,面对这种精明的女人若说不畏惧那是不可能,但若要她在恶势力面前卑微屈服更不可能!尤其是在受了那么多罪之后,她把戚江恨的牙痒痒的,对戚母又能有什么好感觉?她勉强镇定维持平稳的语气说:“我触犯他的底线?只怕二弟这样放荡不羁的人根本没有底线,妈若想知道的话,不如回去问二弟,他愿意说,那您就能明白,若他不愿意说而我此刻说了,恐怕他到时不止会对我施暴,还会找人杀了我。.”
如果真如苏夕口中说的这么严重,那到底会是什么事情?戚母对她的不识相也有些意料之中,她眯起眼睛冷冷扬了扬唇,一字一句道:“确实,你和戚渊的人身安全都得注意些。”
苏夕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了当说出这种话,心里咯噔一沉一时没回答,忽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几个保镖鱼贯而入,戚渊大步走来,刀削般的轮廓在灯光微亮的咖啡厅里有着说不出的冷寒,他搂住苏夕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对戚母点了点头,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妈。”
看见他,戚母亦笑的很随和,好像刚才没有疾言厉色过,“公司快要放长假了,准备带儿媳去哪里散心?”
“德国。”戚渊说话简明扼要,象是懒得再多说一句,见过戚母这种嘴脸之后,苏夕也乐的他这么冷漠。
“儿媳怀着孕,是该多哄她开心,孩子才能健康。”戚母优雅起身,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在几人眼里高傲的出了咖啡厅,随即有人替她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她一走苏夕立即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手心都是汗,她摸了摸肚子,心想幸好戚母没来摸自己肚子,现在还是秋天,衣服穿的不多,一摸立即能摸出玄机来,她一个人兀自想着,戚渊瞟了眼咖啡,搂在她腰上的手猛的一紧,“她刚才有没有给你吃什么?”
苏夕摇了摇头,戚渊盯着她明亮的双眼,又问:“她找你干嘛?”
苏夕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戚渊的眼睛比戚母还毒,象是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她抬起头正视他,说:“没什么,就是想挖苦我,不痛不痒的。”
戚渊没答话依旧看着她,显然是不相信,苏夕强迫自己和他对视,她知道如果因为心虚而先转移视线,那么就输了,戚渊何等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戚母绝非那么无聊的人,会因为想挖苦两句而跑到商场来找她?
但除了撒谎又能怎么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戚渊有,苏夕也有,她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坚持,也有无法坦白的想法,至少现在,她清楚自己还不能跟戚渊坦诚相待,如果那么做了,就输了。
出了咖啡厅之后戚渊直接把她送回家,苏夕本以为他要走,便自己上了楼,哪料他今天这么闲,居然还考在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你不用忙公司的事吗?”平时不是出差就是加班或者各种活动,怎么这几天总在家里?苏夕有些好奇便问了。
戚渊翻着新闻报纸,端了茶喝了一口,“不用。”
苏夕没有追问,也不好奇他突然离开商场是去了哪里,只随口说:“哦,你好几天没出去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戚渊放下报纸对她勾了勾手,苏夕有些不明就走了过去,可刚靠近就被他扯到怀里,心知不妙立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不及了,戚渊扯下她衣服里的小包,把她压在沙发上咬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嘶哑:“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苏夕被他弄的很痒,脑袋一偏想躲过去,却被他紧紧紧锢着撩拨,“你是绕着弯向我抱怨很久没碰你了?”
久吗?好像也才十天而已啊,苏夕被自己算计的如此清楚而汗了一把,暗骂自己不争气,戚渊勾起嘴唇笑了笑,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步伐稳健朝泳池走去。
苏夕被他扔在水里,瞬间就淋成了落汤鸡,刚冒出头还没缓过劲来,戚渊就压了过来,一把把她扯进水底,毫不温柔的吻她。
这么刺激的玩法苏夕从没尝试过,一时呛了好几口水,只能紧紧抓着戚渊,把嘴唇凑过去拼命的吮吸他嘴里的空气。
戚渊眯起的眼底全是笑意,一手搂住她一手扯光了她的衣服,被不知不觉间扒光的苏夕也不客气,手脚并用拉他的衣服,没多会两个赤身果体的人就纠缠在水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玉烧昏了头,当戚渊在水底进入她时,她只觉十分刺激,连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都没听见,只管极力配合戚渊的动作。
尽管水底刺激,但需要呼吸的两人还是浮上了水面,苏夕脸颊绯红被戚渊紧紧贴合着挤到池壁上,就这么抓着石阶被一下下的从后面进攻,她忘我的伸吟,因为是在家里,所以无所顾忌,竟叫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销魂,戚渊似是受到了刺激,狠狠的把自己拔出来又挺进去,手猛的一拍她的屁股,直接把她推上了岸,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压上去,抬起她的腿剧烈进攻,直到苏夕哭着求饶他也没停下来,反而把她抱进了厨房,推在门上再一次进入。
苏夕知道戚渊性玉强体力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也这么勇猛,两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她晕厥过去,戚渊也不会停下来。
她一觉睡到天黑,表姐的短信才姗姗迟来,一看内容,她立即吓的睡意全无,猛的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就往房外冲,刚好撞在戚渊结实的胸膛上。
“我表姐心脏病发作了,她快不行了,我要去医院找她。”苏夕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袖子,双眼像小狗一眼可怜,闪着晶莹的泪花。
戚渊抬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脸上表情柔和了些,“你表姐的病需要尽快出国治疗,可能需要一年半载,我已经安排她连夜出国了,你去医院也找不到她。”
苏夕一慌就什么逻辑都忘记,只是抓着他反复肯定,“真的出国了吗?表姐没有生命危险吗?你确定?我只有表姐一个亲人了,我不能让表姐有事。”
她哭的像个孩子,长长的头发还乱糟糟的,戚渊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确定,你表姐不会有事,等她病情稳定了我会安排你们通电话。”
苏夕睁大的眼睛泪珠子滚下来,满心慌乱,表姐从小到大都照顾她,给了她亲情的温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爸爸妈妈的她只能依赖表姐,现在听闻表姐病发,怎么回不着急?
戚渊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世上你的亲人不止是你表姐一个,还有你干爹,他很关心你的情况,不止一次向我询问你的伤情。”
干爹……此刻脆弱到毫无防备的苏夕被不经意的温暖而深深打动,戚渊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些美好,眼泪不由汹涌而落,她低声喃喃:“干爹……表姐。”
戚渊把她搂进怀里,用温热的唇吻去了冰凉的眼泪,恍惚间似是说了一句:“你还有我。”
苏夕完全沉浸在他为数不多的温柔当中,被亲情席卷的全无招架能力,甚至没有发现他眼底那冷漠的嘲笑。
当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也就是给了敌人致命攻击的机会,苏夕父母双亡,依靠于微的照顾和对干爹的怀念而成长,对童年只存在着美好的记忆,而今,即便她认为干爹曾伤害过她,在这种全世界已举目无亲唯有她孤身一人的袭击下,只要能抓住任何曾经的温暖,她都不会放弃。
这一点,戚渊深深了解,并且懂得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