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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闻发布会想当精彩,记者们争先恐后的问问题,戚渊该说的都会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会说,他是精明的人,应付这种场面手到擒来,再加上他本身是富家子弟,换老婆对媒体而言是再正常不过了,更别说是换了更漂亮的一个。.
这件事估计得连续一个星期登上头版头条,苏夕倒不无谓,关掉了电视靠在床上,反倒范艺馨,憋了许久憋不住了,坐起身子说了一句:“戚渊真狡猾,如果这个时候让外界知道孩子不是你生的,恐怕谁都要怕了他的算计。”
“他能在商业界这么有地位就足够证明他很聪明,而且戚家这么有势力,从小就培养他,太正常了。”苏夕喝了口茶,摸了摸肚子,有些讽刺说:“孩子谁生的别人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只要戚渊的爸爸知道就好了,管他谁生的,反正是他孙子就对了,只是恐怕戚母和在国外的戚江要气爆了,处心积虑费那么多心思来对付我,反而弄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我现在比较想知道戚江和戚母是不是在厕所里咬着毛巾哭。”
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范艺馨无语,看她在摸肚子,想了想,想问又怕她伤心,一时欲言又止,苏夕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艺馨,我知道你希望我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爸爸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戚渊的孩子的同时也是我的孩子,身体里流的一半会是我的血,而不是全是戚渊的。”
范艺馨知道她舍不得孩子,但又考虑到她已经离婚,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很辛苦,“夕夕,你一个人抚养孩子虽然还有精力,但是,孩子没有父亲,从小心理会和别人不一样。”
多少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是那么的古怪,苏夕也知道,但她看的很开,“这点我考虑过了,我想,事在人为吧,没有父亲的孩子不也活的好好的,至于心态,我认为教育也很重要,我会告诉孩子,你不是没有父亲,只是你父亲已经死了,你父亲是个大好人,很爱你母亲也很爱你,这样,我会为他编制最美的梦,让他健康成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范艺馨也知道她想生下来,也就没有再反对,只是难免王震要说些什么,所以苏夕才要那么快出国躲躲。.
哎,这样也好,毕竟是亲生骨肉,不是当事人不会明白的。
第二天,苏夕和范艺馨起了个大早赶飞机,王震千叮咛万嘱咐要苏夕小心些,有什么事一定要打电话,必须一天一个电话,苏夕百般答应才能走。
到了机场,也不知道女神的粉丝是怎么知道女神今天的飞机,居然把机场堵的水泄不通,范艺馨从容的恨,一手牵着苏夕,一手和粉丝亲切的打招呼,带着大墨镜挎着顶级包包,在十几名保镖的保驾护航之下登了机,她坐的是私人飞机,只是没想到徐携也在。
苏夕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范艺馨笑道:“你想跟徐携不告而别啊,我已经给他漏消息了。”
一看徐携望着自己,苏夕立马心虚了,舌头直打结,支支吾吾说:“怎么会是不告而别呢,我只是……”
“只是忘记了而已。”徐携替她圆了场,然后坐下来倒了杯红酒敬范艺馨,说:“我原本也是打算不告而别的,只是这么巧,你也坐艺馨的私人飞机呀。”
我跟她走肯定是坐她的飞机咯,苏夕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徐携这号大腹黑,又想到他也要不告而别,立即不大开心的在心里腹诽,不告而别哼!让你不告而别!我不跟你说话了!
于是她扭过头专心吃东西,范艺馨笑的开心不已,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三人终于到了新西兰,又经历了一番粉丝接机,苏夕感叹道:“女神,你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我在替你忧愁。”
范艺馨歪着脑袋:“忧愁什么?”
“忧愁你这么大的架势,谁娶的了你。”苏夕不客气的笑了起来,范艺馨红了脸悄悄瞥了徐携一眼,迅速转移话题,说:“酒店徐携已经安排好了,我要赶回剧组,可能三天之后才能过来,这三天就让徐携先带你走走吧,等我回来哦。”
“这么辛苦,一下飞机还没休息呢。”苏夕有些不舍,牵着她的手磨叽了一会:“你们导演一点多不怜香惜玉,让你粉丝群起而攻之吧。”
范艺馨被她逗乐了,匆匆上了专车摇了摇手:“记得想我哦夕夕,拜拜,徐携拜拜。”
没多会她就走了,粉丝也散了大半,被淹没在人潮里的两人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早听说新西兰风景很好了,没想到空气也这么新鲜,苏夕张开双臂呼吸了好几口,徐携在一旁笑望着她,忽然把她搂在怀里,良久不说话,而苏夕抱着他也沉默着。
装了这么多天的心情,终于可以在徐携面前全部卸下。
她不想笑,不想说话,不想面对陌生人,但却不得不在亲人和朋友面前强颜欢笑。
她知道,只有徐携懂她,知道她累。
回到酒店,徐携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洗完澡就能睡觉,苏夕却突然想喝酒,被徐携拒绝了还撒起泼了,死拖着徐携不让走,嚷着要喝酒。
碍于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徐携只给她喝一点点,但她越喝越来劲,最后干脆就抛了食物,专心对付酒,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你不知道,我啊,是被戚渊和表姐骗了的,当初啊,当初那个金爵会所吧,我以为只是巧合呢,原来他们两个那么奸诈,一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我自投罗网,这对奸夫淫妇,现在称心如意了。”
她才喝了几口就醉了,必定是想醉才会这样,东倒西歪从椅子上站起来,抱着一瓶酒不肯撒手,徐携只好带她回房,一进房门,她就又找了两个酒杯,分了徐携一点,然后自己倒了一大杯,小气吧啦的说:“这是……是……我的酒,分你一点点就好了,孝子不要多喝。”
徐携哭笑不得,苏夕又喝了好几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继续说:“你是不知道表姐她有多聪明,她知道我这个人啊,看重贞操,所以就指使戚渊强暴我,本来吧,我就觉得那小子长的那么帅,是有些好感的,谁知道呢,谁知道他会强暴我,谁知道被就会爱上了强奸犯呢?”
说完又猛灌了好几口,打着嗝歪歪斜斜的说:“戚家都不是好东西,你不知道啊,戚爸那严肃的,我又没欠他钱,我又不图他财产,犯的着臭着一张脸对我吗?这糟老头。”
她说的自己都笑了,徐携扶着她想要把酒拿开,她却突然抢过来又喝了几口,指着徐携的胸口说:“最恶心的就是戚江那个乌龟王八蛋了,这小子啊,啧啧,不是人,偷亲过我,又把我拉到山顶想强暴我,在德国的时候派人殴打过我,也亲自动手打过我,你看我这脸。”说着她抓起徐携的手摸自己的脸,贼兮兮的说:“幸亏我不是整容的,不然早给他打歪了,一拳拳下来,我不是妈生的吗?我的命不值钱吗?那个混蛋,活该他这辈子没有生育能力,臭人!”
一拳拳!徐携听罢眼睛都换上了阴沉的颜色,摸着她的脸像是亲眼看见她挨打的模样,心疼不已的揉着她的脸,“夕夕,我不会再让他们兄弟两伤害你了。”
苏夕不知道听见没,连喝了好几口酒说:“十里金黄里那事那么隐秘,没人看到戚江殴打我,可却偏偏被人拍下来并且上了电视,我一开始还蠢蠢的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我前夫指使的嘛,他一定躲在背后偷看我挨揍,我傻啊,当时还把他当成救星呢,下定决心豁出去为他生孝呢,我就是……”
说着徐携突然吻上了她的唇,把她压在床上,酒杯应声倒地,苏夕所有的话都被徐携吞到了嘴里,她愣了愣,随即疯狂的回应徐携。
两人在床上相互纠缠着,苏夕醉眼迷离,徐携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了,两人赤裸相对,徐携吻遍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动情忘我,苏夕亦弓起了身子微微呻吟,甚至叫着徐携的名字。
徐携动作一颤,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惊艳,“夕夕……再叫一声。”
苏夕迷迷糊糊张开了雪白的大腿,把私处全曝光在他眼前,胸口一起一伏像是在索求更多,搂着他呢喃道;“徐携,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