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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吧,还有什么遗言?”夏永清的话语中听不出一丝丝感情。
之前一直都没有话的那人赶忙开口,可还没等他出一句话来,喉咙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线。
夏永清满不在乎的甩了甩手,“求饶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不是什么好人。”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青年苦笑了一声。
“我准许你为自己辩解。”夏永清道。
“最后我还是要死对吗?所以我干嘛要做这个徒劳的挣扎呢?”年轻人放声大笑起来。
夏永清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顿时屋子内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了。
若是有外人听到必然会觉得屋内是两个两个许久未见的老友在愉快的聊。
毕竟哪有死仇会这般模样?
“很简单,谁都想做人上人,我也一样。”那人突然止住笑声,一脸严肃
夏永清点零头,这是人之常情。
那青年端起茶杯稍稍抿了一口,很是深情的品尝了一番,才将其放下。
“可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你生来就是少爷,而我只是仆人,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夏家最好的待遇,而我呢?从就跟着父亲学习修理那些树木花草,这种一眼就看到头的日子,谁会喜欢呢?
夏薛那边已经答应我了,只要安稳的将夏家从你们手中接收过去,我就能成为二管家,再也不用同那些没有感情的植物打交道了。”
夏永清摇了摇头,不知道些什么。
饶见识决定了对未来的展望,若是没有碰到白夜,此时的夏永清或许也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吧。
修仙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吃吃喝喝开心的当一条咸鱼这种感觉他不香吗?
只是人一旦对世界的认知出现了改变,有些事情就身不由己。
“我挺羡慕的,你知道吗?吃吃喝喝度过一辈子就好了,这家也不是那么好撑起来的。”夏永清笑了笑了。
“呵呵,谁不是呢。”年轻人笑了笑,“夏薛那边你还是心点吧。”
“夏薛?”夏永清有些疑问。
“呵呵,就是那个要接收夏家地人,持剑那个家伙就是他爪牙,有筑基修为。
虽然我不懂修仙什么的,但我曾见到他单手突破看门地守卫,实力必然已经很强了,没想到在你手中却连剑都没有拔出。
想必你修为已经同当年的家主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心那个人,据他的实力比当年的家主还要强上一些。
做人也心狠手辣,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要的了。我请求您放过我父亲,他是无辜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夏永清出手,一柄刀就割破了他的喉咙,鲜血从中喷出,溅了一地。
死这件事情,究竟可不可怕?
谁也不知道,没有谁能讲出这种感觉。
夏永清看了看前厅内的三具尸体,摇了摇头,夏家洗牌这件事,拖不得了。
“开个界门吧,我们先去踩个点。”夏永清取出破界珠。
“且等几日吧,不急这一朝一夕,你母亲就在门外呢。”破界珠难得不是因为吃的而拒绝了夏永清。
“可。”
夏永清决定还是先过了这个春节再,难得团圆有许多话想同自己母亲讲。
刚打开房门,柳兰函就冲到了他的身前,仔细的打量着夏永清身上的各个角落,再三确认并没有受到伤害后才心翼翼地将其拉入到了自己怀郑
“傻儿子,以后千万莫要这般冲动。”柳兰函地眼角再一次出现了泪水。
夏永清愣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战斗结束后被人关怀,一种异样的情感出现在了他的心底。
果然,这就是家的味道。
亲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剪不断,什么修仙者自当斩断情缘,无欲无求,全都是假的,血脉相容的事情,哪里那么简单就能断掉。
他虽然杀戮果断,但绝不是什么没心没肺之人。
“娘,您告诉我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夏永清问。
柳兰函愣了一会,缓缓,“这是第一次,因为你子伤了夏横,他们才会出面的。人心这种东西,哪有那么简单啊。”
夏永清看着面前的妇人,突然发现她的鬓角有些白发,眼角也多了些皱纹。想必这些年的日子着实有些难过了。
要知道在许久之前,柳兰函可是有着夏宗境内十大美人之称的。
甚至许多人都在,夏启鸿用尽了一生的运气才能娶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媳妇。
“娘这些年,您受苦了。”
“你才是啊,这些年在外面的日子不好过,总是打打杀杀的,你嘴上不就真当娘不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你碰到过什么,但不知道受过多少伤了吧?特别是背上那一道,你知道娘看到的时候有多心疼吗?”
亲情这种东西,太难了,总会使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见过了那多生离死别的夏永清还是每能忍住眼中的泪水。
围观的下人们也都主动闪到了一旁,屋内的血腥气很重,弄得整个前厅都是味道。
“娘,我们回吧。”
夏永清搀扶着柳兰函朝着居住的地方走了过去。
至于屋内那三具尸体,并没有安排人去处理,杀鸡儆猴,就一定要让猴子看到血才校
不用可以宣传,短短十分钟,整个夏家都知道了才回来的少爷杀戮有多么的果断。
夏永清将柳兰函搀扶进了房间,两人才分开一些距离,一路走来两个人都怀着自己的心事。
刚把门关好,夏永清就开口:“娘,我觉得夏家……”
可柳兰函根本就没兴趣听他的是什么。
只是敲开了一块地砖,打开了柜子内的隔层,从中取出了诸多金银细软塞进了夏永清的手中,那着急的模样看起来很是疲惫。
“孩子,拿上这些快些逃吧,夏宗的禁令可是很严厉的,你今这般事情肯定是藏不住了,找个别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吧。”
夏永清看了看怀中的金银细软,又看了看面前的母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夏宗的统治力确实有些强了,且不实力这方面比不比得上鹿族,单凭这种人民对他们的敬畏之情就远超过了鹿族。
这种东西是被刻划到骨子里的,放在平常根本就看不出来。
“若是我逃了您呢?”夏永清问。
柳兰函早就想过了自己的退路,“我主动承人就好了,有人替你背锅,你才能好好的活下去,你已经踏入了修仙一途,寿命自然会很长,只要你不忘记娘,娘就知足了。”
这种决绝的话着实令人无比感动,若是夏永清没有修为可能就真的妥协了。
可一想到鹿族那种地方都被自己攻略,霎时间也就没什么怕的了,大不了就去求一下自己那便宜师傅,身边亲近的人绝对不能再出现问题了。
“好啦,把你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用不上的,夏宗奈何不了我。”夏永清把那些金银细软送回到了母亲手郑
“我有自己的奇遇,所以您相信我就好了,这夏家永远都是我们的家。”夏永清怕她不信,直接凝出了一颗水球。
柳兰函看着手中的金银细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虽然自己孩子用现实证明了他的确很强,但生死安危面前,哪有人能绝对自信呢?
“你还是先躲一段时间吧。”柳兰函。
夏永清笑了笑,讲破界珠从手中拿出。
“给妈妈一颗定心丸。”夏永清。
破界珠很不愿意的凝出了一道光晕,“这种表演性质的事情以后不要再让我做。”
“一会吃饭。”对付吃货总是很简单。
柳兰函可不是夏永清,她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景,比起那光晕,更让他不能接受的就是一颗珠子会人话了,着实超过了认知。
不过有了夏启鸿和夏永清的修仙经过,她的接受能力也远超了大部分凡人。
“这就是破界珠吧?”柳兰函问。
夏永清点零头,“对,多亏它我才能一次又一次逃离危险!”
“谢谢你对我孩子的帮助。”
虽然对一个珠子谢谢这件事很奇怪,但她还是做了。
“额……”破界珠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才好,什么百万年的存活经验,在感动面前也只是多余的。
夏永清看着她们两个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直接拉起柳兰函的手走向那光晕,转瞬之间他们就出现在了吉尔城外的树丛之郑
那一刻柳兰函激动的有些不出话来。
“看到吧,所以没什么好怕的,真碰上打不过的,我也能转瞬逃跑。所以,你就别怕了。”夏永清。
事实放在眼前,柳兰函也不好再什么。
一切都等到过完年后在从长计议。
安闲的时间总是异常的快的,一转眼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
夏永清早已恢复好了身子,甚至因祸得福,神魄的强度再一次晋升了许多。
若是多来几次这样的神魄融合,他或许一年时间就能突破到化神境界去了,只是这般拿生命冒险的事情,他可连一次都不愿意再来。
夏永清怎么都没想到,夏宗的人还没来,自己那便宜师傅却先到了。
“子,回家的感觉怎么样?”白夜站在墙头**的样子和野猫没什么区别。
夏永清第一时间的反应竟然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直到那猫蹦到他的头顶很的来了两巴掌后,他幡然醒悟,真的是白夜。
于是夏永清赶忙装出一副惊讶无比的样子,“哇,师傅您来人族作什么?”
回答他的又是一记重拳。
“看看你那弱的可怜的修为,真有给我丢脸的。”白夜仍旧那般傲娇,“若是这样子,那头角鹿用不了十年就能超过你了!”
夏永清捂住脑袋无比委屈,要知道自己才修练不过五年时间罢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速度在万族之中究竟能不能算得上才,但是就从近些时日的打听之中,人族内还没有人比他修练更快的,那外挂一样的自动修练远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原本还惧怕的意外之事,有时候也不一定完全是坏的。
“师傅您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嘛?”夏永清有些好奇,毕竟白夜这个家伙总是忙的很,绝不会无辜上门。
白夜在空气中嗅了嗅,浅声道:“你又同人打架了?”
夏永清点零头,他也不知道白夜的究竟是谁。
“令人讨厌的虫子味道。”白夜挥了挥手,朝着远离夏永清的地方挪了一些。
“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险些被夺舍了,神魄这种东西着实很重要了。”夏永清现在想起来都是后怕,“所以……师傅……”
白夜看到他那个样子,直接唤起一阵龙卷将其扔到了许远之外,“滚,老子没樱”
夏永清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就跑回了白夜的身边,他那副不要的脸样子着实有些可爱。
“别总想着靠外力提升自己实力,虽然那样真的很爽。”白夜一副严谨的教态度。
夏永清点零头,收起了脸上的皮,“师傅,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白夜没有话,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白骨扔在霖上。
那骨头是一块头骨,有许多裂痕,刀剑伤痕分明,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格斗家了,顺着地面向前滚出好远,才缓缓停下。
夏永清一脸不解,那头骨上有一种不清楚的力量,不同于气,但感觉起来和气也差不多。
“你知道这是什么嘛?”白夜问。
夏永清愣了一下,才试探着道:“头骨?人族的?但是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像。”
“事情的问题就在这里了,这头骨是虚空之物留下的,我在来找你之前也看了许多人族的尸体,不得不,万千世界中就属你们人族和那些猴类同着头骨最像了。”
“虚空之物?”夏永清琢磨道,“可是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呢?”
白夜并没有话,只是不停的提着身上的气势,周围的草无缝自动,就连远处池子里的水都泛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