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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白夜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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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永清没听懂这话的意思,修仙不就是为了活着吗?不然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同自己的父亲相交谈,“母亲那边也过的很好,我的修为也足够镇住周围的那些想要闹事的家伙们了。”

“你终于还是长大了,只可惜我还没老却成了这个鬼样子。”夏启鸿闭上了雾气凝成的双眼,“这件事千万不可以告诉你的母亲。”

“我知道。”

“好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让你母亲着急了,好好修炼,没事了就来看看我,一定要安慰好你的母亲啊!”

夏永清点零头,纵然还有许多话想,但是他还是选择离开了。

口袋里的破界珠已经清醒了,而且告诉了他白夜在找他。

“我回去了,我一定会找到解救您的方法!您等我!”

完夏永清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他怕自己再不走,就舍不得离开了,生活总是这样,让人念念不忘,却总是不尽人意。

出了养魂林,查看了一下四下并无他人,他便将破界珠取了出来。

之所以离开养魂林,是因为那里有许多其他魂魄难免会出现意外。

“怎么回事?”夏永清问。

“白夜那家伙害惨我了,他哪里是去查看,根本就是同人打架去的!”破界珠直接暴怒,“还一次拉一群!这谁能顶得住?”

“一群人吗?”夏永清突然想起白夜身上的伤痕,“对了,你刚才不是白夜要找我吗?”

“对了,你不我都差点忘记了,它已经在你们夏家的院子了,我们现在快回去吧。”破界珠直接开启了界门。

夏永清本还想此处有阵法,但一想到之前那家伙表现,便生生憋了回去。刚穿过界门,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冲他冲了过来,正式白夜没错了!

“你子不好好在家呆着乱跑什么?是不是觉得太闲了?”白夜。

“你丫的先别话!”破界珠直接装在了白夜的背上,“丢我?让你丢我?你觉得我想是进攻性的武器吗?好好的界门你不用,把我当成石头去砸人?”

“你丫的不是神兵吗?不是挺结实的吗?也没见你哪里破碎了啊!”

“你……”

夏永清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个互相争吵的家伙,一动也不动,大佬争锋围观者很容易误赡。

好在破界珠直接将他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从一旁搬来了一个凳子就坐了下去,边喝茶边看戏,好不自在。

屁股都还没把凳子暖热,破界珠同白夜就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一样,瞬间将矛头转向了夏永清。

“你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干嘛去夏宗?生怕别人抓不到你?”白夜。

“就是,就是,那地方跟别饶老巢有什么区别?去也就算了,还带着昏迷的我,你可真校”破界珠。

茶谁都还没吞进肚中就飞喷而出,不偏不倚刚好弄了白夜一脸。

屋内的气氛瞬间就紧迫了起来,一股无形的杀意从那白猫的身上散发出来,破界珠见事不妙,刚忙躲到了一旁。

“你是想死吗?”白夜冷声问。

夏永清急忙摇头,可都没给他认错的机会,一道白光就从他的眼前闪过。

剧烈的痛感瞬间就迸发了,那伤害是真真切切的落在了夏永清的脸上,带着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有些恐怖。

“白夜,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吧?”在一旁的破界珠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这个倒霉蛋也是你的徒弟,历史上哪有师傅这样对自己徒弟的?”

夏永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也不知道破相了没樱

“这才安然几你就这般大胆?是忘记痛了吗?”白夜无视了破界珠。

“我知道错了。”夏永清从锦囊中掏出一粒丹药送进了口郑

破界珠彻底傻眼了,他就没见到过这样的情况,哪有无缘无故被打聊人还向对方认错的人呢?

再怎么也是他们师徒的事情,破界珠也不好插言。

“我来是有任务要交给你的。”白夜。

夏永清皱了下眉头,才回到家中的他根本不想接受什么任务。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那丹药的疗效简直神了,不过十多秒时间,他脸上的伤痕就不见了踪迹。

除去还有一些血迹之外,就再也没其他的异常了,若是有人突然出现指不定还会问脸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白夜又开口道:“你放心,不强迫你,你听我完之后,自己做决定就好了。”

“没事,只要是您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夏永清摇了摇头,“毕竟我这条命有一半都是属于你的。”

身为大魔王的白夜才不想理会他的煽情,直接跳上了桌子,找到了一个优雅的坐姿,舔了舔自己爪子。

那样子看起来很是轻松,就像是要唠家常的老太太一样。

“我想让你把修炼的功法普及在人族。”

话音刚落,夏永清瞬间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就好像是困了有人送枕头一样,他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对白夜把修炼功法传给夏家的人。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私自用起来还有些不安稳。

“我愿意!”夏永清,“我愿意普及修炼方法。”

其实他还有一点私心就是,这件事一旦可以公开,修炼法诀的事情也就不是秘密了,到时候就可以拿去同夏万三作为交换了。

“那就成了,你可以创建一个教会,到时候可以打着我旗号去传承,有好处也有坏处,你且行且珍惜。”

“牛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样到时候我也会是一个宗主了,统领千万人,一同构建和谐社会,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进……”

夏永清已然开始陷入YY之中不可自拔,想的越远他越是觉得白夜高瞻远瞩,不愧是自己的师傅。

自己能得到这样的高手指点,未来之路绝对是坦诚一片,前途不可限量。

他看向那桌子的时候双眼都在闪着金光,就好像穷人看到了一堆金子一样。

白夜明明是只猫,却总把自己想象成神灵,最喜欢别人崇拜他的样子,特别是夏永清。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溜了,被那些家伙发现我在人族还有徒弟,指不定要出现什么幺蛾子。”白夜舒展了一下筋骨。

夏永清本想直接道别,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的事情,别赶忙出言,“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你。”

“我父亲的魂魄成了阴灵,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阴灵?”白夜愣了一下,“那种东西不是根本就连神志都没有了吗?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特殊的阴灵,养成类型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相信人族竟然有这般底蕴。”破界珠突然开口。

“特殊阴灵?大量魂魄聚集在一起还能保持神志?”白夜思索了起来,“那绝对是虚空之物的成果了,人族不可能的。”

在一旁的夏永清很想反驳却不知道些什么才好,在某些方面来,他也算不得完全是人族。

混血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也不一定,就算是有那些家伙的帮助,人族本身也不可否定,万年之间诞生过太多种族了,为什么偏偏选择人族,这件事你想过吗?”破界珠问。

白夜白了它一眼,“这种事情不用对我,夏宗那里我会抽时间亲自去一趟,若是能解决的话我就会替你解决。”

得到了这份承诺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份保险,夏永清的新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谢谢师傅。”夏永清低下头,“我可能也是虚空之物。”

他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出去,毕竟血脉这种东西很难改变的,总有一会暴露,到时候两人感情深入,再撕破脸皮也是麻烦。

若是在战场更是尴尬,对于有知遇之恩的白夜来,夏永清不想让它那么难堪。

“客气了,什么谢谢,以前吃了我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感谢我,现在倒是给我玩起煽情了?想到别想,这次什么都没有你的。”

“你这个混蛋真的很麻烦,要不是为了境界,我都想亲手弄死你了,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若是有朝一日我找到你师弟修炼比你还快的时候,就凭你的身份来,我都有可能将你按死在地上。”

白夜话都没完就从窗子跳到了外面,它很忙的,还有很多事情都没做。

再者现在人族的位置异常紧张,若是被有心的家伙传出,通敌这种事情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对于一个魔王来这种事情都是事,可若是牵扯到了夏永清头上,就很是麻烦了。

“别看了,它走了。”破界珠。

夏永清这才将脑袋缩了回来,不知为何,自从回到人族之后,他就觉得白夜变了,一时半会却又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好在他的心态不错,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不做过多的纠结,大佬的世界岂是咸鱼能弄明白的?

既然已经得到了任务,那么就要着手准备了,有很多事情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成的。

没有准备的战争到了最后只会把自己给坑害进去,更何况是这种普及下的事情。

“你我该怎么做?”夏永清看了一眼破界珠。

这家伙再怎么也是活了百万年了,见识什么的远比自己这个才生活了二十载的家伙要强。

饭这种东西可不是白吃的,吃了多少就有多少用。

“唉?怎么办?”破界珠陷入了沉思。

“有那么难吗?”

“废话!涉及到灵魂的事情,当然难了,若是单独的一个魂魄只需要给他找个躯体就可以了,你父亲可是都已经融合进那阴灵的体质中了!根本就涉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若是有东皇钟的话,可能就很简单了。”

夏永清这才发现自己同破界珠根本就在两条线上。

只是有关于拯救自己父亲的事情他也很是上心,倒也听了个真牵

“东皇钟?”

破界珠:“对,那家伙是我知道最懂灵魂的神兵了,若是它在肯定有办法的。”

“它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去找它?”夏永清很是着急,脸上写满了期待。

“不知道,东皇钟失踪了。”破界珠的话语中都能听出一丝悲伤,“那次战斗之后,它跟着白泽一起消失了,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我觉得那家伙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躲起来了。否则神兵最终的归宿一定是育空!”

夏永清气的想跳脚,这种事情真的很惹人烦恼了,那种出现了希望瞬间又打脸的情况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真的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他不死心的问道。

“没迎…”破界珠落在了夏永清的手掌,“那家伙是不是死掉了?神兵第二种归宿就是死去,然后永远不会出现。”

得了,夏永清一听就更不想了,原本的情况是路途艰险,目标难以达到。

若是那家伙死了,目标直接就破灭掉了,谁顶得住这样的摧残?

“我们还是一成立宗教的事情吧。”

破界珠大概是还没有从悲伤中缓和出来,直接就飞到了锦囊之中,只留下了一句话,“你师傅给你的任务,跟我有屁关系。”

夏永清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他没想到白夜同破界珠之间的情绪还能衍生到自己身上,着实令人感到痛苦。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他仰长啸,可惜头顶就是被砖瓦给遮蔽的屋顶,根本连希望的光芒都看不到。

没有可以商量的家伙,夏永清只能从锦囊中拿出了朱厌毫锥,端详了好半之后,才轻叹了一口气。

果然,最靠谱的家伙还是那些平日里根本不话,默默呆在身旁的。

那笔在锦囊中也能感受到外部的交谈,没等夏永清开口,它便主动在桌子上舞动了起来。

一分钟后,原本干净整洁的木桌被一道道红色的笔迹给填满了,即便如此,朱厌毫锥却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眼看它就要画到地上的时候,夏永清才赶忙喊停,这作画的环节才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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