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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一如既往的热闹,通往医院门口的路并不算通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各路私家车在门口排起了长队,在医院保安的指挥下有秩序的驶入了停车场。
可车子实在是太多,除了几个方便医院急救车辆停放的位置外,剩下的几乎找不到停车位。
没办法,保安只能指挥其他车辆离开,让他们把车停在医院后面新建的地下停车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大G在轰隆的发动声里直接开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医院急救车专用的停车位里。
那霸气的车身,还有潇洒的停车姿势,引得不少人都在围观。
“这人是谁啊,别人的车都走了,凭什么他的车可以停在这里边。”
“就是啊,这不是差别待遇嘛!”
一些布的家长开始小声议论,反倒是刚才在维护秩序的保安,热情的迎了上去。
“陈医生回来了,这次出差一定很累吧。”
坐在大G里的车主,正是保安口中的陈医生,也是京城第一人民医院院长陈旭的儿子陈景恒。
也是医学界的一名新秀,其在医学上的造诣非凡,深受各大医学教授和专家的喜爱。
陈景恒下了车,把车钥匙往保安的手里一扔,蹙了蹙眉,轻声道:“麻烦帮忙把车找个位置停,我还有急事就先进去了。”
“哎,好的,你快去忙吧。”
陈景恒走进医院后,保安才收回了视线,开始寻找新的停车位。
“早上好陈医生。”
“你好。”
“……”
一路上,很多医护人员都热情的跟陈景恒打着招呼,可见他人品还不错。
刚从法国回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家休息,就被院长大人也就是他的父亲陈旭一个电话给直接喊到了医院。
说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陈景恒在电话里询问了好几遍,陈旭都用各种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还特别强调,这件事电话里边说不清,非要当面说才行。
这不,他没办法只得开车赶到了医院,好在他在回来的飞机上睡了会儿,不然这会儿肯定脸色很难看。
院长办公室在三楼,陈景恒刚走进电梯,就看到一名身穿实习护士服的女生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大爷走了进来。
大爷应该是刚做过一场手术不久,身上还携带着胃管。
叮……
电梯在三楼停了下来,陈景恒侧过身子出了电梯,临走前才看清楚实习护士的容貌。
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院长办公室在电梯的右手边,直走到头的位置,陈景恒礼貌的敲了敲门。
“叩叩叩……”
“请进。”
听到陈爸爸的声音,陈景恒才伸出手拧开了门把手。
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长室里,陈旭正看一份文件,听到敲门声后才抬了下头。
在察觉到人已经进来后,他才放下手里的文件,手推着眼镜抬起了头。
在看到陈景恒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激动,急忙起身:“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我和老师还说起你了呢。”
陈旭给儿子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办公室的茶几上。
随后便坐在了陈景恒的对面,看着面前和自己有七分相像的青年才俊。
陈旭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他口中的老师,指的就是宫若海的父亲宫老爷子。
若不是当初受宫老爷子提拔,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所以对宫老爷子他向来很是敬重。
“宫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这段时间太忙,也没来得及去看他。”
陈旭比宫铭大四岁,刚出生那会儿还在宫老爷子那住过一段时间。
对他来说,宫爷爷就像是他自己的爷爷一样。
在加上宫老爷子是医学界的前辈,也算是他半个恩师。
“老师他挺好的,哦对了,这次喊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陈旭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肃,搞的陈景恒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什,什么事啊?”
陈旭喝了一口茶,然后慢吞吞的说:“你还记得你宫叔叔家小时候走丢的那个妹妹吗?”
妹妹?
陈景恒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脑海深处隐约浮现出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娃娃。
可因为时间太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再加上那个时候他好像也挺小的。
陈景恒比宫铭大四岁,比宫琳儿大五岁,宫琳儿走丢的那一年,陈景恒已经上幼儿园大班了。
虽然很多事情都记得,可到底也十几年没见过,再加上;平日里也没有人去提起。
他自然记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还有点印象,爸你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陈景恒拧着眉,脸色有些不是很好,他似乎记得当初宫爷爷好像还开玩笑说,要把孙女嫁给他做老婆……
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他双眸戒备的看着陈旭。
“该不会是宫家的那个女儿找到了吧?”
陈旭诧异的看着儿子,笑道:“你倒是聪明,不愧当初老师那么喜欢你。”
陈景恒扯了扯嘴皮子,嘴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刚才老师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宫家的那个女儿长得如何?毕竟当初你们可是订了娃娃亲的。”
陈旭乐的眼角都是褶子,满脑子想的都是美事。
却忽略了来自儿子那生无可恋的眼神:“爸,那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流行娃娃亲,那不过是你们开的玩笑罢了,可千万别拿我们的婚姻当儿戏。”
再说了,他早就有了心仪的女生,又怎么会去为了一个小时候的玩笑话,毁了自己的一生呢。
深夜医院的单人病房,穆芍药煞白地睡在病床上,输液管里均速滴着药,那些液滴一下一下的往顾寻绷直的神经上戳,他皱着眉把输液管的流速又调慢了些。
回想起昨天晚上在穆芍药的单身公寓里,看到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顾寻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一样,一向面色如常的脸吓得煞白。
他疯了一样的把倒在地上的穆芍药抱在了怀里。
“芍药,芍药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本来他和穆芍药约好了晚上要一起吃饭的,可是因为学校里这几天因为校庆的事情,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一忙便忘了时间,等想起来要吃饭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急忙给穆芍药打了一通电话,可是手机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以为她应该在忙,或者手机在房间里充电她没有拿。
便给她微信上发了一条消息:
在忙吗?我这边刚忙完,你吃过晚饭了吗?
信息发出去后,顾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他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淡淡的说了声:“我还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处理就行。”
“哎,顾寻……”
董事会的一个校董喊了他一声,可顾寻却连头都没有回,留给大家一个潇洒的转身,便消失在了校园的夜色中。
停车场,顾寻坐在车里开了暖气,发动车子出发。
车厢里流淌着优雅的乐声,顾寻再次拨打了穆芍药的电话。
“嘟嘟嘟……”
好半天,手机里才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顾寻拧眉,看了一眼自动挂断的电话,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本来是要回家的,结果在离开学校后的第一个路口,直接掉头朝穆芍药住的小区驶去。
她住的是一处比较老旧的小区,好像是跟她人合租的,因为房子老旧,所以租金很便宜。
她的父母都在老家,她一个人在京城工作也挺不容易的。
他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把车开到了穆芍药居住的小区。
车停稳后,他推开门下了车。
站在小区里,左右张望了半天,才隐约记起了去穆芍药家的路。
小区太老旧,没有电梯,他步行来到了三号楼的六单元六楼六零二。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芍药,芍药你在家吗?我是顾寻……”
然而依旧没有人应他,顾寻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又一次拨通了穆芍药的手机号码。
“嘟嘟……”
“铃铃铃……”
突然一道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门内响起,顾寻心跟着一跳,急忙拍打着门:“芍药,芍药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你生我气了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爽约的,你开门好不好?”
他语气诚恳,态度认真,就连走楼梯路过的人都有些动容,可房间里仍旧不见有人开门。
手机也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接听,而挂断,他又打了一次,在确定穆芍药的手机又响了之后。
他敛着眉心,一只手握住门把手拧了拧,心里便有了主意。
门锁是老式的门锁,不像是他家的密码锁,只要他的力气够大,足够打开穆芍药家的房门。
他朝后退了一步,然后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到他的脚上。
一个起势,他便一脚踹在了房门上,只听到砰的一声后,门居然真的开了。
门撞在承重墙上又弹了回来,最后来来回回好几次,才终于停了下来。
顾寻抬眼朝房间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公寓房间地面上的穆芍药。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要静止了,他猛地冲到了屋里。
蹲在地上,把昏迷不醒的穆芍药抱在怀里,紧张的喊:“芍药,芍药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抱着穆芍药的双手都在颤抖。
怀里的人脸色潮红,额头上都是汗水,应该是发烧了才是。
他在冷静下来后,果断采取了救治的方法。
先是试探了下她的呼吸,见她呼吸平稳,证明人并没什么大事。
然后又用手背试探了她额头的温度。
“嘶……好烫。”
他来不及多想,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夺门而出。
六层楼的步梯他抱着穆芍药仍旧可以健步如飞。
来到了车前,他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后座上平躺,然后快速的折回了驾驶室。
急忙发动车子驶出了小区,朝距离最近的一家私立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他抱着穆芍药就去了急诊室。
在经过一番治疗后,才得知穆芍药是因为阑尾炎引发的高烧不退,才导致的人昏迷不醒。
在征得顾寻的同意后,医院紧急给她安排了阑尾炎的切除手术。
经过一个小时的手术后,穆芍药终于在凌晨十二点之前,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
因为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这会儿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顾寻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双手紧紧地捧着穆芍药的手。
从他手心里分泌出来的细微汗水,仍旧可以看出他是如何的紧张。
谢天谢地,她没事!
点滴输完后,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穆芍药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顾寻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温度,感觉不烫了才松了一口气。
想着她一会儿醒来会饿,他便起身出去给她买点吃的。
这个点医院的食堂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他连外套都没有穿,便离开了医院。
医院附近有好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门口的牌子上还写着订做月子餐,营养餐……
顾寻拧眉想到穆芍药刚做了手术不宜吃太过油腻或辛辣的食物。
便抬脚走进了一家小饭店。
“欢迎光临,吃点啥?”
饭店的老板应该是北方人,说起话来透着一股爽快劲。
顾寻看了一眼大字招牌,沉声说:“一份红枣山药粥,在要一份鸡蛋羹。”
“好嘞,您先坐,十分钟就好。”
老板进了后厨,不大的小饭店里就只剩顾寻一人。
想到被他踹坏的门,顾寻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段临祺的手机号码。
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段临祺刚执行任务回到局里,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
“喂,寻哥。”
“在哪?帮我个忙。”
“哎不是,我说寻哥你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你良心不会痛吗?”
也亏得他还没有女朋友,不然这电话大半夜的响起来,女朋友非要跟他生气不行。
“废话那么多,你还想喝喜酒吗?伴郎不想当了是不是?”
‘哎,别,寻哥你说吧,让我帮什么忙?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