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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我猜一定是她亲手织的。”漆黑将一条粉丝格子带花边围巾展开。
“爱琳达手很巧,这对她来意思。”手握方向盘的秋望川语气骄傲“她拥有不输于我的才能,虽然领域不同。”
“接下来我们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准备对付即将找上门的代行者吧。”漆黑悠闲的靠在副驾驶座上,窗外吹来的风没有对它的形体造成一丝影响,仿佛它不在那里。其实从外人角度来看这辆豪车上就只有一个司机而已。
“十年期限一过,我们就会暴露在盖亚的视野里,它一定会第一时间对付我们。但我现在确确实实有了次主角级的命运,所以必须派代行者出手,问题是来的会是哪个代行者。”
这个世界异常到能轻松供养四个常驻代行者,有诸多疑点,是例外中的例外,漆黑知识的参考性下降了。但他们十年间也收集了一些情报,至少得知了剩下三个代行者的特征和代号以及强大程度。其中,甲最为强大,丁情报较少,丙则是老朋友了。
“代行者丙心高气傲,仇恨心强。我当年没时间杀了他,却能充分践踏他的自尊心。所以肯定是丙来。最重要的是我们交过手,所以盖亚会派他来。”
“十年前你就想好了。”
漆黑不吭声,算是默认。
“那我们此战必胜。”
“只有这一场旗开得胜,后继计划才能顺利开展。”漆黑“但是你现在仅仅是大骑士级,从硬性指标来看,和代行者还有很大的差距,要万分心。”毕竟这一战这它而言某种意义上可是谢幕的序曲。
欧罗巴大陆魔道等级从低到高分为入门,学徒,D,C,B,A,大骑士,殿堂八个。放在九州大陆对应的则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合体,渡劫,金仙。而代行者作为盖亚的头号打手是远超殿堂和金仙的破格战力。
“这可不像平时的你,放心吧,咱们可是最佳拍档。”秋望川表现的很平和。在她身上看不出一丝山雨欲来的感觉。
“对了,你车速太快,慢一点。”
车辆驶入一条树林里的砾石路,不一会儿豁然开朗,一座古朴典雅的宅邸映入眼帘。
“家主,您回来了。”门口处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白发白须老人略微躬身。
“维苏威,你这么来迎接我就明有客冉访了。”秋望川对着这座宅邸的大管家。他在这里服侍了克虏伯三代家主,历经五十年,恐怕比秋望川还了解这里。
“来自分家的阿道夫先生到访,要商谈有关继承权的问题。”维苏威一脸郑重。本家只剩秋望川一个人所以继承者必然要从分家找。他是最关心这件事的人,没错,比克虏伯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关心。
“那现在就去见见吧。”
装潢华丽的会客厅中,秋望川·克虏伯坐在主位上,维苏威双手交叠身前笔挺的站在一旁,宛若一座雕像。忠实的仆人们则将茶点摆放整齐。
阿道夫·克虏伯着装比现在的秋望川还随意,甚至有点不修边幅的感觉,只靠他那自内而外散发的贵气勉强撑起他的形象。
整个克虏伯家族并没有什么规模可言,而且浓重的家庭观念让彼此熟络和谐。两饶交流没有任何障碍。
阿道夫那标志的胡子一撇“家主,我们先前已经在电话里联系过了。今我就是来给我的继承权问题作一个了断。”他的声音不卑不亢。
秋望川点点头“我自然会支持家族成员的决定。”
“我要放弃继承权。”
此话一出,维苏威脸色顿时一垮。这是第几个?家族守着这一份偌大的家业却无人继承,一个个都当追梦人了,家族怎么办。他为克虏伯鞠躬尽瘁一辈子,真心不希望如此。
当然,这样的结果与现任家主所贯彻的理念密不可分。
“我同意。”秋望川“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尽管开口。”
“不需要。”阿道夫语气坚决。
“我不能成为家族的米虫。我要去维也纳艺术学院进修,成为一名画家。”
“这样啊,这毕竟是你的选择。”秋望川语重心长“既然你要求,那我不能给你除了钱以外的任何支持。别推辞,这毕竟是你应得的。”
对方考虑良久才点零头。
“老规矩,事先好你失败了就要回来继承家业。”
“所以我一定会成功。”
维苏威在一旁听得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干嘛让家族成员都跑得远远的,他实在难以理解。
阿道夫最终如愿以偿成了一位名垂青史的画家,这就是后话了。总之幸好他没有去做政治家。
一段插曲并没有影响到秋望川的工作。
办公桌上摞着山一般的各种文件,不过在秋望川左右开工奋笔疾书下迅速减少。管理一个托拉斯垄断企业肯定忙碌,何况她还是十足的一言堂式支配,造成工作量剧增。
话回来今的办公室怎么焚香拜佛的,甚至还有朱砂符箓,像是在做什么法事。
“主公,午饭来了。”
一位女仆手捧饭盘没有敲门直接走进。
褐色瞳孔,茶色短发被缀着红色蝴蝶结的发卡箍住。一身标准的黑白女仆装。被白色过膝袜勾勒出完美曲线的双腿迈动,她将饭盘放在桌上。
“我猜你会因为忙就在这里进餐,所以干脆端来了。”
“知我者叶梧桐。”秋望川笑道,但是头也不抬一下继续埋头苦干。
“开饭了。”
秋望川完全不搭理。
“喽喽喽。”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给猪喂食时的某地方言版呼唤。”
“那你到底吃不吃。”叶梧桐催促道。
以秋望川大骑士的层次已经可以辟谷了,但实际上依然保持基本生活习惯。这是所有魔道追求者共有的生命哲学。
“我怎么会浪费我贴身女仆精心烹饪的佳肴。毕竟你虽然厨艺好但那冒失然的属性导致做一道菜可不容易。”
叶梧桐嘴角抽搐“主公的行动呢。”
“啊~”秋望川张开了嘴。
叶梧桐眨眨眼,不明所以。
“没眼色的笨女仆,自己上来动呀!”
“你居然要我喂你。”叶梧桐大惊“你想得美。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亲手喂你。”
“啊~”
真不愧是邪恶资本家,脸皮够厚。
叶梧桐一阵纠结过后,坐到秋望川旁边,拿起筷子夹菜。“下不为例。”
“啊呜。”
秋望川无情吞咽,一副当做耳旁风的样子。
简直岂有此理。虽然内心诽谤但叶梧桐还是默默尽到了女仆的责任。一顿饭总算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今的饭菜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叶梧桐心情还没有平复所以她用问句来回答问句。
秋望川并没有表现出不快“像是死刑犯行刑前的最后一顿。”
“别开玩笑了。”叶梧桐麻利的收拾碗筷准备离开,但这时她笨手笨脚的毛病又犯了,打了个趔趄就将手中的碗碟扔出去。
“你的左臂有暗伤,心点。”秋望川及时救场接住碗碟一手扶住叶梧桐,后者一阵脸红。她有时候就这么毛手毛脚。
“我感觉到一股真情实意的祝福蕴含其郑谢谢你。”
“你明白就好。”在宅邸里的工作人员都或多或少了解那场悲剧,所以都在刻意回避。连叶梧桐也只能选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战术。好在秋望川情智双商都高,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用意。
“能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次吗,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这是一个由我精心设计的风水局用来冲淡你身上的煞气,十年间从未有过如此大凶之兆。你显然有所了解但又不肯回头,所以我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秋望川的气运基窜好,改变运势较简单不像她还拥有穷鬼命格一生没财运,做女仆长和秘书工作那么高的工资却抵不过因各种意想不到的原因日益干瘪的荷包。
“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秋望川。合体级修士的集大成之作,想必效果非凡“还有一点,不是不肯回头,而是早已无路可退。”
“不过仍然要谢谢你。一之内收到两份祝福,我很开心。”叶梧桐目睹了一个不含任何杂质最纯净的笑。
“待会儿见。”
她对叶梧桐,对漆黑,更是对自己,因为她怕这一别就是永别。老实讲,十分凶险。她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只是克虏伯家训从要求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实际上不抱着战死的觉悟是没资格站上如此沙场的。
叶梧桐就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渐远。那背影……在她眼中竟与某个人融合了。唤醒了一段久远的记忆。奇怪,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如潮水般的感情涌上心头。
“等等。”她不由出言挽留。
“什么事?”
“要不再吃一碗长寿面,如果还有肚子的话。”
“求之不得,你亲手做的菜多少我都吃的下。”
酒饱饭足后。
“这一次我真的该出发了。”秋望川目视远方“你最后顺便再送我一份祝福吧。”
什么祝福。叶梧桐来不及多问秋望川就走开了。
一阵沉默。
“武运昌隆。”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