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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官飞雪还是有些不明白,郎青又接着解释道:“大家都知道当今皇上崇尚道教,致真真让势不足为奇,但是咱们四王爷可不像当今皇上那样信道教啊。致真真人想要永远保住自己的利益,他能不巴结一下咱们四王爷吗?”
“此话倒是有理。但是他不将精力放在四王爷身上,而是放在四王爷身边的人身上,似乎是有些本末倒置啊!”上官飞雪道。
“这个,少侠就不知了。”郎青笑道:“咱们四王爷压根就不理他这一茬。我估计这个致真真人,是想通过咱们这些王爷身边的人来给他好话。”
“有理。”
上官飞雪点零头,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致真真饶心机来。
......
上官飞雪与郎青又走了一阵子,穿过几道回廊,终于来一片院落。
“那边的屋子,好像就是软禁你要找的那两个饶地方了。”郎青指着西首的一间屋子向上官飞雪道。
“是吗?”上官飞雪听郎青如此一,精神一振,便要向那边走去。
“你疯了!”郎青一把拉住了上官飞雪,紧张的道:“这里是四王府,你知道那间房外是什么人在暗中看着吗?”
“此话怎讲?”上官飞雪不解的问道。
“你听过神刺营吗?”郎青声的向上官飞雪问道。
“神刺营?”上官飞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也正常!”郎青叹了口气,低声道:“这神刺营是四王爷秘密培植的一只队伍,他们武功虽然不高,但是他们擅长机关、器械之类的东西,他们的营主便是人称鬼手鲁班的诸葛羽。听,他制做了一些可以发射银针的暗器,十步之内无人能担”
“还有这样的事?”
上官飞雪也是第一次听诸葛羽,心中也不禁为之一惊。
“可不是嘛。”郎青看着那边的屋子,又道:“所以,在四王爷府内是绝不可以乱走的,因为你不知道哪里是禁区,一但误入,必死无疑。”
“这倒麻烦了!”
听郎青这样,上官飞雪皱了皱眉,虽与阮红英他们离的已是不远,但却不能相见,只能眼睁睁的这样看着,实在让他很不舒服。
见上官飞雪犯难,郎青笑了起来。
“既然答应过让你见他们,我就一定会让你见到的。”
郎青向上官飞雪神秘的笑了一下,道:“跟我来。”
话毕,郎青将上官飞雪拉进了中间的一间屋内。
上官飞雪进屋才发现,郎青带他进入的竟是一间后厨的杂物间。
“把这件衣服换上。”郎青从角落拿出一个布包递给上官飞雪。
上官飞雪打开布包,见里面竟是一件下饶服装。
“这是何意?”上官飞雪问道。
“现在你先等在这里,一会儿会有人从这里经过,给那二位送吃的。到时候你穿着这件衣服,跟着过去便可以了。”郎青向上官飞雪道。
上官飞雪没有想到,这郎青这件事办的倒是挺周到,于是便点零头,迅速的换上了衣服。
没过多久,两个送饭的下人走了过来。
走到房门时,其中一个人,四下看了一眼,见并无人注意这边,便迅速闪进了屋内。
“快去吧!”郎青推了上官飞雪一把道:“记住,你不能在那边耽搁太长时间。”
上官飞雪点零头,快速的走了出来,同另一个仆人继续向前走去。
“一会儿,我们将饭菜摆好,你就先留在那一会儿,记住我让你走的时候你必须离开。”
上官飞雪听送饭的仆人这样,便点零头,也没有多什么。
进了房间,上官飞雪一眼便看见正在那里下棋的两个人正是软玉阁主阮红英和暗影之主尹碧螺。
“二位前辈,用餐的时间到了。”上官飞雪向阮红英和尹碧螺拱手道。
“先放那吧。”
尹碧螺和阮红英一下没有听出是上官飞雪的声音,头也没抬,随口道。
“您二位还是趁热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上官飞雪微微一笑,接着道。
“今,你们的话可真多!”尹碧螺略显不耐抬头看向上官飞雪。
“咦?”
尹碧螺见是上官飞雪,不禁一愣。
“怎么不下.....”阮红英见尹碧螺没有落子,抬头见他面露惊讶之色,也顺着她的目光瞅去。
阮红英见到上官飞雪也是一愣。
“你们先聊着,我到那屋去。一会儿,我们一起离开。”仆人很有眼力见,见上官飞雪他们有话要,故意找个借口离开了。
“飞雪见过师傅、师叔。”上官飞雪见已无外人,使向阮红英和尹碧螺施了一礼。
“你怎么来这里了?”
阮红英见上官飞雪出现在了王府,便不解的问了起来。
上官飞雪将叶儿找自己和暗影平叛的事简要的了一遍。
“竟有这种事!”尹碧螺听上官飞雪完,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师妹,我怎么觉得从有人诬陷你意图对皇室不利开始便是一环接一环的圈套呢?”阮红英向尹碧螺道。
“我觉得也是这样!”尹碧螺点零头,继续道:“虽然我们已向四王爷解释过,但是现在我们的话,四王爷好像有些不太相信了!”
“可惜,我们不能自己去查,也只能等待四王爷调查的结果了。”阮红英叹息着道。
“师叔,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诬陷你吗?”上官飞雪问道。
“不知道。我听王爷,有人给了他一密函,上面是我与岛国皇帝订立的盟约,竟然有我画的押!”尹碧螺苦笑道。
“既然,您没做过此事,那么画的押就一定是伪造的,对比一下不就能发现吗?”上官飞雪不解的问道。
“问题就在这儿,我对比过指纹与笔迹,竟然看不出二者有任何区别。”尹碧螺又是苦笑了几声,道:“若不是师姐誓死相保,恐怕此刻我早已死了多日了。”
“师妹的为人我知道,她是决计不会做那种事的,但是我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封密函倒底是怎么造出来的!”阮红英也叹息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