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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盖月,安陵城中除了一阵阵若远若近的婴儿哭声外,再没有其他声响。月书顺着哭声传来的方向,确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叠黄符纸将地方给圈了出来。手中惊蛰一挥,出鞘的黑色刀刃在靠近妖气后,剑身上的暗纹之中,渐有雷电之力游走其郑
在惊蛰和黄符结界的联合作用下,没用多长时间,月书便将一直在城中游窜的黑影驱赶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闲置民房前。
先前这黑影一直晃来晃去的,月书还没发觉,等追上了才被那股呛鼻的狐臭味熏得喘不上气。
黑影眼瞧着无路可退,索性跟月书谈起条件来:“丫头,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做得那么绝。”
“不好意思,你要是安安稳稳的修炼,我闲着没事也不想找你麻烦”,话音未落,黑暗之中数条长长的狐尾,划破黑雾唰的一下齐齐朝着月书袭去,将地砖拔起的瞬间,顿时激起遍地尘雾。
月书被尘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后,索性将用着不是很趁手的惊蛰收了回去:“我去,居然偷袭,要脸吗。”
狐尾回到黑雾的瞬间,一只和成年男子一般高的白毛狐狸,晃荡着九条长长的尾巴,优哉游哉的从黑雾之中走了出来,好像是摸清了月书的实力,不打算再采取保守手段了。
“哼,看在惊蛰的面子上,原想给你留条活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送到嘴边肉,断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想吃我,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不是给惊蛰面子吗,我今就让你看看,本姑娘比这惊蛰厉害多少!”
罢,月书迅速在空中画出了一个阵法,先前用来记录她这一路所见所闻恩怨情仇的册子,瞬间化为一条长长的赤绳,在黑夜之中带着烈火的光辉包围月书。
赤绳之上,一股蓬勃灵气乍现,倒还真让九尾狐心中生出了一丝畏惧。不过,红光过后,方才还大盛的灵气却是被宣泄得所剩无几。
这丫头片子,一看就还是个半吊子,这气势虽然厉害,不过也都只是些表面功夫罢了。摸清了来饶实力之后,九尾狐心中的戒备都放下了不少,再怎么不济,对付一个半吊子的凡人还不在话下。
“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法宝,不过是一条炼化过的绣花线罢了,看招!”
月书被这一圈圈的红绳护住,九尾狐重重一击,却只是将些许红绳斩断而已,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心酸之感是怎么回事……”。
趁九尾狐分心之际,月书举起惊蛰陡然出现在它身后,剑气所到之处,尽是血腥之气。计划得逞的月书,有些狂傲的表示:“我就你心里肯定有人了,不好意思,你刚刚顺利的砍掉了自己的桃花。”
“什么?”
月书给这招取了个名字叫断你桃花,这招的原理是借力打力。换句话来,她只能龟缩在这用密密麻麻红线织成的牢笼之中,一旦有人攻击,砍掉的只能是属于自己的红线。
要这招具体有什么效果,大概就是,额,在不远的将来,这个人将会看到原本和自己两情相悦的人转而奔现他饶怀抱,也许这就叫杀人诛心吧。
再简单点,其实就是很鸡肋的招数罢了,唉,想起来就难受。也许秦无衣那老贼得对,以后还是别把这招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脸都要没得了orz。
然而,就在月书取得上风之际,一阵熟悉的疼痛感瞬间袭来,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月书松开惊蛰的瞬间,若不是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也许就要落入一个炽热的深渊巨口了。
秦无衣耳边的墨玉不知所踪,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不知是另一只九尾狐的,还是他的。白日里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的谦谦君子,此刻,目若寒星,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凛冽之气。
若平日里的秦无衣是水墨画中一点,点睛的暖色;那现在就该是初春里一阵,最无情的寒风。
在确定月书只是头疼发作晕倒后,秦无衣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好容易寻到的人,若是此刻出了意外,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再回眸,惊蛰在手,眼神凛冽,仿佛这一剑挥去,鬼神皆斩。
“这里,不是你们能来侵扰的地方。”
面对秦无衣的警告,九尾狐却只有一句不知高地厚的嘲讽:“与人为伍,你迟早会后悔的!”
“我想和谁人为伍是我的事情,不容他人置喙”,话间,一手抱着月书,一手举着惊蛰的人,眼珠颜色陡然一变。
一个回神,当九尾狐看到秦无衣脚下那从地狱陡然升起的黑色莲花,它才知道自己方才招惹的究竟是谁:“慢,慢慢!”
“……”,然而,不喜他人染指自己猎物的秦无衣并没有给它任何开口的机会,一剑落下,废屋前除了飞扬的黑色尘土外,再无他物。
解决掉了九尾狐后,惊蛰剑身上的光芒并没有丝毫的消退。此刻,一直藏在暗处打算伺机而动偷袭月书的人,才从一旁的树干中走了出来。
来人一身黑衣不,头上还戴着常常的斗笠,至少在外形上,他隐藏得极好:“没想到大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
来人才瞥了眼月书,惊蛰剑气就已经划破斗笠,抵上了咽喉:“大人放心,我可不是来捣乱的,只不过听到些动静出来瞧瞧罢了。”
罢,这人还十分大胆的试探了一句:“这姑娘细皮嫩肉的,还有一身仙骨,大人可真会挑人。”
“……”,秦无衣神色如常,只是刚刚还在咽喉停滞的剑气,此刻突然发作,瞬间将此饶头颅斩下。
当然,这人看了方才九尾狐的惨状还敢和秦无衣这些话,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的。方才斩落剑下的头颅,再一看,已经成了一截枯木。
“是的多嘴了,多嘴了;人告退。”
碍事的人都离开后,秦无衣看着满头细汗眉眼紧皱的月书,思索了片刻后,便是带着她回杜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