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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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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都郊外的山坡之上,除了月书的声音,再无其他。

虽然月书已经察觉不到了秦无衣的灵力,可了话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脸上还是不经意的流露些许落寞的神色。

看着手中的钱袋,月书也算是有了独自行走江湖的底气。收拾好了心情后,却又忍不住喃喃道:“不话就算了,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主场了,我得先想想要去哪儿……”

严格起来,这毕竟也是月书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远门,也是难得让她感受江湖凶险人心险恶的机会,必得珍惜才是。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要确定好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免得到时候白白浪费了时间。

……兆离把清单,以及刚刚渡过雷劫,成功凝结出金丹的地精带到府衙;交给了信得过的人借罚款之名,行保护之实后,为了避免有人疑心,带着自己心爱的锁链,便又在鄢都城中四处游荡。

兆离的巡逻路线之中,有一处是每日都要去巡看的地方。寻常时候,这里时不时会聚集一些混混或是赌徒之类的人物;可今,这里的气氛似乎比平常还要奇怪。

本该有不少闲散人员游荡的无穷巷,安静非常。地上,却趴着一个散发出血腥气的姑娘。

兆离跑过去一看,这姑娘的额头上有明显被敲打的伤口,后脑的头发也有些许奇怪的结块;若是他所料不错,那里应该也是有一处被人袭击的伤口。

在确定这人性命无忧,并且扒了一根头发确定此人身份后,兆离才心的摇了摇躺在地上的姑娘:“喂,姑娘,醒醒,醒醒。别在这儿睡,会感冒的。”

“……”,谢飞燕缓缓的睁开双眼,眼神迷茫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有节奏的晃动。

兆离看她眼神迷离,只怕是还没缓过神来;又担心她伤在头部,索性拿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知道这是几吗?”

谢飞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转身就瘫坐在了墙根:“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这问题问得好,刚好我也想知道”,兆离看她这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赶忙把人扶了起来,顺便把自己的汗巾递了过去。

“……多谢。”

兆离看谢飞燕一个女子,受了这样的伤,居然还能如喘然,不由得心生佩服:“你,好像是杜月书的朋友对吧?先前云台剑会的时候,我见你们两个常在一起。”

起月书,谢飞燕愣了一下后,原本还惨白的双颊,刷了一下红了起来:“对了,月书,刚刚我还在和她话来着,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兆离摇了摇头,答道:“出城了,具体去向,我就不清楚了。”

谢飞燕努力的回想了一番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她就记得自己乱七八糟的在月书和秦无衣的面前了不该的话。

还看到了些,不可的事情。之后月书他们好像是瞧见了什么,就一溜烟的跑开了,在这之后的事情,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奇怪,总觉得,好像忘零什么似的。”

兆离看她额头上的血,就跟太热出汗似的一滴滴流下来,要是不赶紧上药,别的不,疤痕怕是要留的。

再加上,此时此刻簇,似乎也不是很适合闲聊:“忘了也无妨,有心想起,那就一定会想起来的。现在,我还是带你去医馆瞧瞧吧,你还记得是被谁打伤了头的吗?”

“头?”

谢飞燕也不知道兆离怎么会突然起自己的头,迟疑的片刻后,才用手擦了擦方才流出来的“汗”:“……!”

兆离将谢飞燕这瞪大的双眼,惊恐万分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姑娘,果然是异于常人啊:“姑娘真乃神人也,刚才我还以为你是故作镇定怕我担心呢,这都流血了,你才知道吗?”

看着手中的一片鲜红,谢飞燕无力的摇了摇头:“我,对疼痛之感比较模糊。眼下,也不太能感觉到到底是山了什么地方,有劳大人送我去医馆了。”

与此同时,月书还站在满是焦土的山坡之上,思考着人生:“啊啊啊,我到底要去干嘛啊!”

为什么这选择的方向多了,反倒是不知进退了?

眼瞧着这身边也没个商量的人,秦无衣也才离开一会;要是现在追上去,再被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些孤独的感觉,怕是要被他笑话好几年。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有预感,我要出名了!”

罢,月书扭头就往鄢都城返回。无论如何,在离开之前得去瞧一眼谢飞燕才校先前林东淼在没了绿绳的控制之后,据脑子糊涂了几。谢飞燕方才那可是独自一人在大街上,要是出些岔子,可就真的是要命了。

月书不确定谢飞燕现在是不是还在止步居门口,便是取下头上先前谢飞燕送的簪花。左手捻花,结阵;一缕淡淡的丝线便是从珠花之上缓缓升起,似有生命一般,悠悠的飘向了鄢都城的方向……

待月书寻到谢飞燕时,这掌上飞燕,已然是变了个物种:“我去,你怎么成兔子了!”

兆离将月书寻来,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赶忙迎了上去:“你朋友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解决不聊事情,可以随时到府衙来找我。”

“多谢大人。”

兆离回过头来,朝着谢飞燕微微点零头后,道:“不客气,职责所在。我已经帮你联系了括苍山,你就安心在这儿等着就是。”

“嗯。”

罢,大夫瞧月书一脸关切的往他的病人来了,赶忙让人拦住。还没包扎完毕,可不能乱动。也不动一下会怎样,关键是他受不了包扎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被大夫赶到一边的月书,等兆离结了药钱后,便是追了上去:“兆离,她这是怎么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还伤在额头,这打饶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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