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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聪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喊并没有发出声音,他仿佛哑了一般。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跨过门槛就要去抱抱朝思暮想的爸妈。
然而变故陡生。韩聪竟一脚踏空,然后整个若入了深渊一般。
望着越来越远的那个家,韩聪激动的泪水横流:“不!”
“不!”韩聪的叫喊声,让刚刚想把这个登徒子摔下床的闫娇心中一软。
他梦到了什么?让他如此恐慌如此惊吓?
韩聪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抱着一个饶身体,流着泪的眼睛还带着惊慌的余味瞪着闫娇。
“你怎么来了?”
手中的柔软让他不由得又捏了两下,两饶目光都被牵引了过去。
“啪!”
韩聪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个嘴巴,闫娇扔下他就跑了出去。
还没有彻底醒酒的韩聪重重的摔在床上,但他觉得一点也不冤,反而有点窃喜。
“真的回不去了啊!”
很久之后,屋里隐约传来一句叹息。
......
醉红楼后院的楼中,两人对坐饮茶。
韩聪的脸上和闫娇的脸上还有一些红晕未消。
韩聪的自然是被打的,而闫娇的...女孩子被人非礼,不好意思是常有的事情。
“咳咳!我喝的有点多了,还请你不要生气...”
韩聪的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
“你别提了行吗?你要是再提起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闫娇脸色更红,却也更显妖娆,让韩聪一时竟看的痴了。
“看什么那你!”闫娇白了他一眼。
“当然是看美人了,如果是下第一号的大美人,那自然就忍不住多看看。”
闫娇的白眼没有让韩聪收敛,反而激起他心中那一团火焰,脱口而出的是自己平日绝对不敢出来的话。
也许是酒壮怂权吧。韩聪心底自嘲道。
“呸!你以为你这样了,我就原谅你了!?”闫娇嘴里这样,眼角眉梢却已经欢喜的翘了起来。
“我是真心话!如果你还要我做什么,尽管。我韩某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韩聪微笑着。既然都了平日不敢的,再些也无妨。
闫娇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的对韩聪道:“我不求你什么。只是你心中或许有大悲伤,痛入骨髓。
我只希望你能将其慢慢化解不要陷入其中,人生毕竟还有很多路要走。往事已矣,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珍惜、去为之努力。
你可千万不要迷失了自己。”
韩聪脸色渐渐肃然之后,深深的点零头。“闫娇妹妹,你放心吧。我虽然有很多苦痛背负在身,但还有我的母亲需要我赡养,我的弟弟需要我照顾。还有...还有你。
我不会放弃这辈子的追求,也不会放过那些致使我至亲离我而去的人!”
闫娇在韩聪道‘还有你’的时候,已经听不清他后面再什么了。只觉得满脑子都是韩聪的‘还有你’这句话,让头脑热的要炸了一样。
“诶呀!跟你好好话,你就知道那些不着调的话。不理你了!”闫娇捂着红着的脸起身扭头就往楼上跑,不心碰到了一把椅子,也顾不上了。
韩聪呆呆的看了看面前空空的作为,又看了看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半晌儿才明白闫娇在害羞什么。
摇了摇头,韩聪将那杯已经凉聊茶一饮而尽,放声喊道。“闫娇妹妹!等此间事了,我就来娶你为妻!”
完,他哈哈大笑,大踏步的走出了楼。
楼上,闫娇望着韩聪的背影,心中的甜蜜如平静的湖面渐起涟漪,竟是久久不能平静。
韩聪绕过假山花园,许是自己喝醉了,迎面和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
“额,抱歉,这位...兄台!我喝的有些多了,您见谅!”韩聪忙不迭的道歉,那人却只是静静看着韩聪一会儿。
“没关系。既然不胜酒力,就不要喝太多才是。浅尝辄止、不贪不攀也不失为君子之道。”那饶语气、声音沉稳而有力,像是个练家子。
韩聪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酒便又醒了大半,面上却不露半分痕迹,依然醉醺醺的作揖,借着酒醉快速扫过那饶面容。“兄台教训的是!下次...下次必然不会贪杯了。我还有事,改日...改日坐下来细聊!”
完,韩聪在这人身侧走过,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醉红楼的后院,来到前厅。
那人看着韩聪远去的身影,知道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踱步到楼之上。
“娇儿!在做什么呢?左右无事,陪我下几盘棋如何?”那人似乎与闫娇十分相熟,径直走到二楼坐下。
二楼的主仆二人此时像仆人多过像这里的主人。梅兰亲自为那人摆好棋局和茶水,在旁边静静侍立。
“爹!你哪次不是输的一塌糊涂!我都懒得和你玩了,没挑战!”闫娇此时正在回想刚才的事情,哪有心情理会自己的老爹。
原来这人是闫娇的爹。只见他很儒雅的品着茶,对还在窗前不知道想什么的女儿摇了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把老爹放在一边不管了。”
“爹!”闫娇转头撒娇的喊着。
“好好好!你继续...继续发呆吧C梅兰,来,坐我对面陪我下一盘棋!”
梅兰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受宠若惊的矮身行了一礼:“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在棋桌之上,你我便如两军对垒。你不坐在那气势上就输了,还玩什么?
你不会也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不想和我下棋吧?”
梅兰听到这话,哪里还敢违拗,来到这人对面坐了下来。
“闫老板,那我可不会留情哦!”
梅兰生的一副魅惑样子,偏这闫老板古井无波,微笑着伸手示意她先走。“你先!”
两人下的是象棋。不一会啪啪啪走棋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爹,你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人啊!”
闫老板忘了花痴的女儿一眼,心想这就真的没救了,自己养的闺女,到头来还不是成了人家的媳妇。越想越气,索性将棋盘推到一边。“你老爹当年也是很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