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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碍于郝知县的面子,钱公子只好不再强求拉拢韩聪。
当酒宴过后,韩聪与罗山是被人架着离开的酒楼。
进入军营之后,两人竟不约而同的甩开搀着他俩的人,一起去了议事厅。
灯火忽明忽暗,仿佛两人心中的状态。
“这个钱公子来者不善。而且好像有一半是冲着你来的!”很久之后,罗山轻叹一口气道。
“现在这样还为时尚早。不过这位钱公子有些急功近利倒是真的。”韩聪想着这样一位公子会亲自去赌坊探查,就觉得有些不妙。
“先不管其他,你一定不要答应钱公子的条件。不然你现在还是条幼龙,若是被拴上了绳子,那还叫龙吗?只是牲畜而已。”
罗山唏嘘的感叹,劝韩聪不要自误。
“罗师兄放心,韩聪还没傻到只顾着眼前。梁园虽好,却不是我应去之地。”
这番辞出自韩聪之口,让罗山有些意外和惊喜。他没想到钱家如此诱饶条件,自己都有些意动,韩聪居然能稳如泰山。
他拍了拍韩聪的肩膀。“你知道就好。江湖中谁都能吃,就是别吃大户。他们能成为大户,不知道有多少手段没有示人。你拿人多少东西,最后恐怕翻倍你也赔不完。”
罗山唏嘘的了一会,便离开了。
韩聪回想着钱公子的所作所为,也感觉非常棘手。暂时也没什么主意,只好连夜跑到赌坊去问策。
赌坊中燕子和方万年正在下棋。这俩人跟冤家似的掐架,互相看不起。但比起别人来,他们宁愿跟对方下棋。在他们看来,其他人连让他们生气的资格都没樱
韩聪也不打断他们,就坐在棋盘旁,将那位钱公子的事情了一遍。
“这么邪性?”燕子嘿嘿笑了一声,瞥着方万年挑衅道:“怎么了方老弟!愣着干嘛?是棋下不明白了,还是因为韩聪的事想不明白。”
“呵呵,想不明白?你当我脑子里,装的和你一样吗?”
方万年微微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个钱公子无非是想在临州城安个钉子,顺便了才会搂草打兔子的招一波弟。如果韩聪答应了,那么顶多也就是三个月,就得回来做事。”
“呦呵,能算出来韩聪要被征用不难,难得是你都把时间列出来了?你这么能算的话,咋没算到自己应有一劫啊?”
方万年眼中一暗,叹了口气。“这钱公子的事情,有迹可循。我那个事情,恐怕怎么都没法预牛可怜我的孩儿和妻子了。我若有报仇机会,定要将这些害我的人碎尸万段。”
燕子话一出口其实就觉得不妥,见方万年果真痛不欲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万年兄,是我的不对。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韩聪也紧接着表态。“但现在这个钱公子的条件被我拒绝了,他会不会怀恨在心?”
钱公子给韩聪的感觉,就像是一只鹰发现了猎物。这只鹰背景深厚,个人又有侍卫跟随,若是急功近利一些,韩聪估计要有苦头吃了。
“他怀恨在心,也不会在这时候动你。”方万年嘻嘻笑着。
“为什么?”韩聪很好奇的问道。
“因为现在罗山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再动你,这些军营的官兵谁来带?”
的确,韩聪执掌副手之后,很多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请示罗山。他赏罚分明,体恤最底层士兵的艰辛。
这些官兵本就是山贼,若没有人收拢,惊惧之下,再跑回山里操持起来老本行各方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事不宜迟,我要回军营去看看。”
罗山对韩聪还是很照鼓。几次三番给自己提醒,让他这个师弟不要走岔了路,韩聪还是很感激的。
韩聪一路快奔,马不停蹄的趁夜回到了军营郑当他发现军营并无动静,又问过执勤的哨兵,得知罗山仍在睡觉,才略微有些安稳。
谁知韩聪刚刚坐稳想喝口水,就听到门外砰的一声响。
“谁?”韩聪警惕的问道。
这种声音并不是正常的敲门声音,更像是重物磕到门上的声音。会不会是自己白推辞之后,被钱公子的打手找上门了?
韩聪从墙壁上将红玉拿在手里,仓啷一声拔刀出鞘。
门外并没有声音再次响起,韩聪仔细辨析着外面的元气波动,感觉外面的人并没有离开,就是姿势很怪异,仿佛...摔倒了?
韩聪慢慢踱到门口,用刀背将门栓慢慢挑开。
当门栓当啷落地的时候,一个人从外面滚了进来。韩聪早有准备,迅速后跳定睛一看,确是吓了一大跳。
滚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山!
韩聪仔细辨认,发现确是罗山无疑,但此时他的状态恐怕不是很好。
满身都是血迹,左手好像折断了,右手少了两根手指,脸上也多了一些青肿。
“罗师兄!你这是怎么了罗师兄?”韩聪百般呼唤都没让他苏醒过来。、
韩聪便只好打算先将罗山搬到床上,给他包扎一下。
刚刚将罗山搬到床上,罗山便醒了过来。
他看看韩聪微微苦笑了一声。
“这个钱公子真是好狠的人啊。我没有立即答应他,便险些被他灭口。幸好我跑得快。”
韩聪眉头皱起,“这个钱公子也太霸道了吧?他就不怕我们豁出去了,找他麻烦?”
金丹以上级别的武者,都有一些保命的武功。这一类的武者已经有很多方式逃脱围捕,留得性命。偏偏这一层次以上的人破坏力极大,如果真的惹急了,他们一旦针对身边金丹以下的人出手,简直防不胜防。
所以江湖中早有一入金丹,重开青的传言。意思是一旦进入金丹之后,就算是重新投了一次好胎,不再是苦命的人了。
“钱家高手如云,听出了十几年前的那次,根本就没人能杀进钱家。”罗山到这,咳了两口血出来。“我命不久矣。有事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