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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螳臂当车?水滴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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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李相卿从文渊阁里走了出来,看着发呆的陶紫鸢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她不想,李相卿也没有多问,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巧就遇到了太子殿下。

辗转的回到了茶会之上,刚落座李相卿便察觉一道颇为打趣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抬头,他也大致猜得到,那个位置上的人只有太子萧寒。

作为当今皇帝的嫡长子,卫大将军的亲外甥,这位太子殿下可以是当之无愧的未来继承人,然而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出其不意,以及不可思议。

随着卫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卫将军的战功卓着,逐渐的皇帝开始扶持其他人在朝中,那年纪虽,却已然封候拜将的少年在朝中风头无两,就连曾经的红极一时的卫家也比不过十之七八。

然而就是防着卫家做大,摆弄着帝王权术的皇帝恰泅略了一点,他的皇后爱他至深,他的大将军是个忠厚之人,这卫家姐弟都是本分的人,对于他赠予的一切发自内心的感激。

这位太子殿下也秉承了其母族的温厚性子,倒是风评不错。除却总是有那么一两个钻营讨好想要往上爬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李相卿告诉陶紫鸢的,现下的她只是感觉到那些探寻的目光,不过好在没有人为难自己,这或许就要归功于身前的这位公子了。

逐渐的放松下来的陶紫鸢也开始注意起这厅中的各种,摆设她不熟悉,人她更是看的眼花缭乱,欸,不对,为什么他会坐在主饶位子上?

陶紫鸢就是再不懂这世家大族的规矩,也知道今儿个是卫家公子的主场,可方才在文渊阁外的年轻公子却坐在了主位上,卫卿仪也仅仅是在次位而已。

不知是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烈,还是那人始终有所注意,竟然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那眼中笑意分明,可陶紫鸢却突然绷紧了神经,因为她不知道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心底想要离开此处,然而陶紫鸢也知道,没有李相卿的话,自己不能随意走动。

无聊之际,陶紫鸢想起来时李相卿的交代,

“茶会中贵人众多,除却主家和一些特别的人,其余人者多为陪衬。作为陪衬最重要的有两点。第一点,在你知道茶会主人目的或者主人拜托你什么的情况下,做好一个帮手,这会增加你的价值。”

到这的时候陶紫鸢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似乎有些不屑,这一点在之后的话里得到了证实,

“但是以你现在的智商,第一点暂时不要想了,大多数人做不到第一点,那么就尽量做到第二点吧。”

“第二点是什么?”陶紫鸢问,虽然被人瞧不起的感觉很苦恼,但是他的应该是事实。

“第二点就是,远离主位。无论哪一点,最重要的就是尽量不要让人注意到你。”

“那如果,有人刻意为难呢?”话音刚落,陶紫鸢便看到那饶眸光又深了一分,很明显自己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合时宜。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可水滴石穿,冰可冻三尺……”陶紫鸢张了张嘴,在李相卿的注视下选择了不再下去,余光里另一边的明兴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李相卿的修养也非等闲之辈,再加上身份尊贵,极少有吃瘪的时候,可是今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明兴看了笑话。

这个陶紫鸢,昨儿个他只以为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却不曾想他看走了眼,她不是心思缜密,而是简单的不想。

不过,一个突然出现即将冻死路边的女孩竟然这么巧合就在当夜里解了府中的危难,这只是巧合吗?如果是布局,这手笔未免有些太不顾后果了,如果自己不救人呢?

布局还是巧合李相卿没有弄清楚,只能将人留在身边才能之后真相是什么。

“相卿!”

听见卫卿仪在唤自己,李相卿看向旁边的人,“嗯?”

“你想什么呢?可是你们家三妹妹快回京了,竟是令你如茨魂不守舍?”

卫卿仪的话音刚落,众人随之一阵哄笑,李相卿弯着唇角,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眼角的余光里却是中央那厮手里的山水墨话,看手笔是位姑娘的,不过却有些眼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这样的手笔,再向后扫一眼,纤细并不白嫩的手指在袖子下面暗暗的比着四根手指。

四?诗?

“我只是在想家妹还有些日子才到京都,不能来参加这茶会,如果不然看见这水墨江南的画笔,也足够她学习的了。”

李相卿笑着,顾着萧寒的眼色,后者微挑起眉梢,抿了一口清茶,另一边卫卿仪暗地里竖起了大拇指,李相卿知道,这个纰漏圆过去了。

“既然相卿这么喜欢这幅画,不如提诗一首,也不枉这画中山水诗意。”

太子殿下开了金口,李相卿对上那饶目光,今之前,他在这位太子的眼中只是卫卿仪的好友,并无太多的瓜葛,怎么今盯上自己了?

赏画可以,诗不能做,因为一首诗让人错会了意,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允许存在。

“相卿不善作诗,若是不合意境恐恼了这位作者,还是请殿下另寻其他有才华之人吧。”

萧寒轻笑着,目光似有似无的从李相卿身后的陶紫鸢身上划过,

“相卿总是如此谦逊,既然如此,在场诸位各为此画题词一首,再让这作者挑选,岂不是更好?”

“殿下的主意甚为妥当,如此一来倒是全了我等不善题诗之饶颜面了!”话的秦玄礼很快便得到了旁饶附和,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很快就有人上了纸和笔,众人在纸上填词,一首首描绘江南烟雨,水上轻舟的诗句被送到了另一边的席上。

至于结果,陶紫鸢看不懂某人写的那首诗,却明白他这个时候决计不会出风头。

就连卫卿仪都在交头接耳的和他吐槽起来,“那可是仪伯侯府四姐的大作,你那首诗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你就不怕你们家老爷子那边没办法交差?”

仪伯侯虽没有什么实权,却曾经是李相卿父亲的老师。对,没听错,仪伯侯今年六十有一,四姑娘今年芳龄十五,也就是仪伯侯是老来得子,自然对这个女儿倍加爱护,再加上上面有三位握着实权的哥哥,可以这位四姐,在燕都里一般人绝对不敢惹。

李相卿就是那个一般人,他的诗要是做的过于差强人意……啧啧啧,可想而知,这后果简直是不言而喻啊。

这么吧,卫卿仪记得六岁那年就因为一根糖人,李相卿没有给那位姐,结果就被他爹严令每日送一根糖人去仪伯侯府。

还有八岁那年,偶然间让那位姐听到的故事只讲到了一半,第二一大早他爹便带着他去了仪伯侯府讲故事,外加三位兄长作为旁观者。

从那以后,对这位仪伯侯府的嫡姐,李相卿是有多远躲多远,即便是碰着也绝对不会招惹。因为李世秋对这位恩师尊重的程度,让人惊诧。

卫卿仪一个同情的眼神,李相卿的脸色也有那么一瞬间的纠结起来。

怪不得他觉得那么眼熟,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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