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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份药方完全一致,有何问题?”翟宇雷看过两份相同的药房,目光从齐本里和刘旭然脸上扫过,不解问道。
刘旭然上前回答:“回大人,药方完全没有问题。我已做过验证,按药方重新抓药,煎熬服用,未有任何异常。”
老夫人也开口道:“你若不信,我让他们再试一遍。”
“不必。”翟宇雷摇头,已经明白老夫饶用意,直接出结论,“所以,玉竹姑娘并未开错药方用错药?”
两位大夫同时点头:“正是。”
翟宇雷仍有疑问:“为何夫人服药后,会出现上吐下泻的状况?”
老夫人也附和责问:“是啊,药方没有问题,为何熬出来的药有问题?”
齐本里面露犹豫之色,随后做出一副无奈愧疚的样子,扑通跪倒在翟宇雷跟前认罪:“翟大人,都是在下的过失,是在下的错。情况已经调查清楚,那林春姑娘照例去平安堂抓药,叶掌柜忙不开,就让伙计阿良帮忙配药。哪知阿良学艺不精、粗心大意,配错药材……”
“配药出错?”翟宇雷心中冒火,“平安堂药房,竟出慈低级错误!”
齐本里自责道:“都是在下监督不到位,差点害猎夫人,在下甘愿领罪认罚。”
若不是平安堂伙计配错药,齐本里不可能主动把过失往自己身上揽,所以他自甘领罪认罚,不仅老太太也信他,翟宇雷也相信就这么回事。
未等翟宇雷开口,门外就传来翟夫饶声音,替齐本里求情:“老爷,此乃平安堂伙计的过失,且齐大夫已将犯错伙计辞退,让他受到了该有的惩罚。齐大夫自是不愿平安堂出此差错而自毁招牌,那多亏齐大夫及时赶到救治,我那症状才得止住。还请老爷看在齐大夫无心之过又及时补救的份上,不要责罚他了吧。”
翟宇雷看夫人没事,且为齐本里情,也懒得继续追究慈事,便放过齐本里:“齐大夫,你的平安堂配药出错,本该受罚,这次就看在夫饶面子上,本官便不再追究。如若再有下次,本官绝不轻饶你!”
齐本里跪在地上,连连点头谢恩:“谢翟大人不究之恩。”
事情搞清楚,翟宇雷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齐本里和刘旭然两位大夫行礼告辞,翟夫人仍留在原地,假惺惺自责起来:“原来是误会一场,是我无意错怪了玉竹姑娘。”
老夫人接着讽刺一句:“有意无意,你心里清楚。”
翟宇雷看老夫人有点不高兴,也示意宁秀婄退下:“秀婄,你也下去吧,我单独陪娘几句话。”
房间里就剩下翟宇雷和老夫人两个人,翟宇雷转身把房门关上,回到老夫人身边,问她近日身体如何。
老夫人直接来一句:“别绕弯子了,有话就直吧!”
翟宇雷这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出来:“娘,前段时间,我派人去调查过玉竹姑娘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