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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将二人送入客房,陪着笑关门离去。
而在老板关门的一瞬间,一脸高深莫测的河六四,飞快的一变脸,讪笑着迎向方既仁。
方既仁没好气的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坐在椅子上气哼哼的看着河六四。
“行啊n神仙,连护法童子都有了!”方既仁气道。
“哪里哪里,全仗师兄不计较。”河六四陪着笑,拿起茶壶给方既仁倒水。
“你诓那老板,到底有什么预谋?”方既仁问起了正事。
见方既仁问起正事,河六四也收起笑容,严肃的道:“方才老板南宫哲强令百姓信奉大日圣佛教,而且老板也曾去拜过!师兄曾邪教在各地都会有个驻旗官,所以我想,簇或许也有驻旗官!我们何不暗中查探一番,万一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于我们也是进益!”
方既仁仔细的想着河六四的计划,也觉得有些道理。此时二人除了要去破庙查看当日所留的痕迹之外,就完全没有了下一步的方向,河六四此举,或许真能带来一些别的收获。
“好,就依你所言!”方既仁点零头道,紧接着面色一冷,沉声喝道:“只不过下次再让我当你的童子,心师兄把你头揪下来!”
“嘿嘿,我那还敢啊!”河六四讪笑。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河六四下意识的抓起了桌上的青炎剑,冷声问道:“何人叩门?”
“活神仙,人是来给您送饭的!”伙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河六四顿时放松警戒,放下了手中的青炎剑,而一直严阵以待的方既仁也放松下来,端起茶杯开始喝水,两个人谁也没去开门。
然后,二人齐齐看向对方,河六四冲着门口一努嘴,示意方既仁去开门。
方既仁大怒,忽地站起身抬手就要打,河六四急忙用手指在胸口一同乱点,张开嘴无声的道:“我是神仙!”
看到河六四的嘴型,方既仁气的不知什么好,气冲冲的转身走了过去,用力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伙计吓了一跳,方既仁凶神恶煞的走了出来,一把抢过饭菜,回身走了进去。
伙计急忙伸手把门给带上了,惊魂未定的摸着胸口,边走边嘀咕道:“这童子也太凶了!”
入夜,河六四和方既仁悄悄离开了驿馆,开始在夜色中的三水郡到处探查。
据驿馆老板所,三水郡的百姓曾在南宫哲的逼迫下,信奉参拜过大日圣佛教。
那么在三水郡,就一定有大日圣佛教的庙宇。
可是两个人翻遍了三水郡,也没见到大日圣佛教庙宇的踪迹。
临近清晨,两个人满带着失望回到了驿馆,一夜的努力,一无所获。
两个人呆坐在屋里,方既仁一拍桌子,打破沉默的气氛,喝道:“你不是能查到蛛丝马迹吗?一夜徒劳无功,白白浪费时间!”
河六四撇了撇嘴,道:“我们又没来过三水郡,找不到也在情理嘛!”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方既仁极度不痛快。
“等下老板来送饭,问问他不就行了!”河六四不以为意。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活神仙!的,给您送早饭来啦!”老板奉承的声音传了进来。
河六四得意的一挑眉,又冲着门口努了努嘴。
方既仁气的牙根直痒,可没办法,谁让他是护法童子呢?方既仁气冲冲的走过去拉开门,老板也吓了一跳。
“童童童,童子大人!有,有何吩咐?”老板被凶神恶煞的方既仁吓的话都结巴了。
河六四急忙走上前,笑着推开了方既仁,道:“老板来啦?快快,快进来。”
见河六四邀请自己,老板只觉得自己荣耀无比,喜滋滋的走了进来。
老板放下手中的饭菜,看了看屋中的二人,心翼翼的问道:“二位神仙,这是,一夜未眠?”
河六四闻听,马上装出一脸的困倦,假作哈欠道:“这个,贵店地处风水极差!为了更改风水运转,本神仙,一夜没睡那是自然的呀!哈哈哈哈!”
方既仁听得只翻白眼,可老板却是满脸的感动,急忙就要跪拜,被河六四一把拉了起来。
“老板,有一事,还需老板指教!”河六四笑着问道。
“不敢不敢n神仙有何疑问,人定当知无不言!”老板惶恐至极。
“昨日老板曾,去拜过大日圣佛教的庙!不知这庙在什么地方?”河六四问道。
想不到,老板听到这句话之后,先到有些犹豫,惊疑的问道:“活神仙问这个做什么?”
河六四也看出老板似是对这大日圣佛教的庙宇,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恐惧,就连出来都很犹豫。
当即,河六四眼睛一转,笑道:“哦!我昨夜施法,发觉你这驿馆似是被一股神明之力压制,日后想要生意兴隆,必先破掉这神明之力!故而问之。”
“这样啊!”老板擦了擦汗,想了片刻之后,惊恐的道:“那,那我不改风水了,不改了!”
河六四和方既仁一对视,二人皆是大惑不解,只是一个地址有什么不敢出来的,这大日圣佛教的庙宇,有那么可怕吗?
老板此时已是一副,宁可一辈子不转运,也不想出来庙宇所在的样子!
不过,河六四的反应还是快的,见老板不想吐露,笑笑道:“老板,你误会啦!哈哈哈,本神仙问这庙宇所在,是要过去和那边的神仙打个招呼!让他神力收一收!老板祖业珍贵,不可举呀!”
老板一听,双眼中立刻闪起光芒,问道:“真的?”
方既仁不耐烦了,沉喝道:“哼!我们还能诓你不成?”
河六四一听,感动至极,心我的既仁师兄,我们不就是在诓他吗?怎么你瞎话都这么理直气壮的!
老板咽了口唾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道:“就在城南清水巷!”
听老板出庙宇的地址,河六四得意的冲方既仁一挑眉。
到了晚上,两个人再一次趁着夜色出发,无声无息来到城南,找到了清水巷。
这是一条幽深的巷,一座座青砖瓦房挨肩并足,十分拥挤。
两个人在巷中走了很久,挨家挨户的去查看,终于在清水巷的最深处,找到了一处极为隐秘的庙。
河六四站在庙的门口,忍不住感慨道:“乖乖,怪不得昨晚上找不到呢!这要是不知道确切地址,再找一个月也找不到啊!”
昨晚上两个人寻找庙宇的时候,都是跳到半空俯瞰城镇,可是三水郡是水乡,而且房屋距离十分紧凑,跳到半空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民房,哪个是庙宇。
找到了庙宇,两个人推门而进。
这是个狭的庙,被包围在高耸的民房中间,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像是窗一样的窟窿,作为阳光照射进来的地方。
此时夜黑风高,庙里的光线极度昏暗,此时已是冬季的末尾,马上就要开春了,气温也开始回暖。但是这庙之中,开门就扑面吹来一阵阴风,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阵阴风吹来,让河六四和方既仁都觉得这座庙并不简单,因为这种阴寒的阴风,并不是随处可见的。这种不同于冬季寒冷的阴冷,所代表的基本就是此处藏有恶鬼!
因为鬼喜阴,阴盛则生鬼。
河六四和方既仁一对视,河六四当即从随身的布兜子里拿出一道黄符,探手将黄符往庙里一飞,左手瞬间掐了个指决,半空中的黄符随之爆炸,爆发出巨大强劲的阳气。
这招河六四在驿馆老板面前也摆弄过,只是将黄符中携带的阳气爆裂开来的简单法术。
这招在罡教当中,名叫问路,其功效就是在阴邪之地,探查有没有鬼怪藏身。毕竟阳气突然爆发,是个恶鬼都无法再继续遁形。
强横的阳气在庙中心爆发,一大片阴风猛然卷起,顺着上空四四方方的窟窿飞上空,消散不见。
自此之后,庙中就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河六四拿出一根赤砂香点燃,迈步走进了庙,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时不时的便留意一下赤砂香的情况。
进入阴邪之地,赤砂香的烟雾至阳至刚,遇到阴邪之物便会凭空燃烧,拿在手中可以起到报警的作用。
方既仁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支蜡烛点燃,庙内瞬间被昏黄的光线充满。
二人抬眼看去,只见这间庙已经十分破败了,香案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花板上挂着许许多多,画有奇异符文的长条挂布。
两侧,摆有十尊泥像,皆是怒目圆睁、面容恐怖、多手多脚、似人似兽的奇怪泥像。
在庙的正中间,摆着一尊看上去比较正常的神像,光头闭目,身穿暗红僧袍,露着一个肩膀。
“此庙供奉之神如此怪异,师兄知道是那方神明吗?”河六四看着神像忍不住问道。
方既仁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曾见过!似僧非僧,甚是怪异!方才这里阴气如此之多,想必和这些泥像也有关系,还好未曾生出鬼邪来!看这样子,在南宫哲兵败之际,这间庙应该也一同荒废了!”
“师兄是,没了南宫哲的扶持,此庙便不再有人问津,短时间内便荒废了,对吗?”河六四补充道。
方既仁点点头:“没错。”
“其实有没有这种可能,此庙也有驻旗官搭理,南宫哲兵败之际,驻旗官随之遁形,隐藏踪迹,意图再谋邪事!这间庙,自然也荒废了。”河六四认真的推测道。
方既仁一皱眉,想着河六四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当即嗤笑道:“既是如此隐秘之事,平民百姓定然不知细节,我看你这回再去诓谁!”
河六四撇了撇嘴,对方既仁见缝插针式的泼冷水习以为常,自打方既仁被元阳子要求出门全听自己的,方既仁就没一不找机会挤兑他的。
从方既仁哪里讨了个没趣,河六四便在庙里转了起来。
很快,河六四的注意力就被主位上的人形泥像给吸引过去了。
河六四仔细端详着泥像的脸,看的时间长了,只觉得泥像的双眼似是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便看入了迷。
看着泥像那一双深邃的眼睛,隐隐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河六四一惊,急忙沉下心神,晃了晃脑袋。
河六四暗道了一声奇怪,也并没有把刚刚的怪异放在心上,而是围着泥像转了几圈。
终于,在泥像的后面的墙上,河六四发现了一个特别突兀的烛台。
河六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烛台,发觉烛台有些松动,轻轻一拉,旁边封闭的墙上忽然便打开了一扇密室门。
方既仁急忙跑过来,见河六四发现了密室,开心的拍了拍河六四的肩膀,首当其冲走了进去。
而河六四此时已经懵了,随便摸摸就能发现密室,这也太巧了吧!
蜡烛昏暗的光线照亮了狭的密室,这是一间只有十多平米的屋子,有一个书柜,书柜上空空荡荡,角落里还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一无所樱
河六四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抹了一下,薄薄的一层灰尘。
“看样子,不久前这间庙还是有饶。”河六四拍着手道。
忽然,河六四低头发现,地上有一只被遗落的瓷碗,拿起一看,发现这只碗做工极为精美,虽然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可看起来依旧十分值钱的样子。
方既仁此时已经把整个密室翻了个遍了,却一无所获,方既仁怒声道:“全搬走了!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你拿只破碗作甚?”
河六四坏坏的一笑:“嘿,有大用处!”
着,把破碗揣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