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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远上辈子是有女朋友的,对方是陈致远的高中学妹,比他一级,两人从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很奇妙地一直在同一个学校,两蓉人生轨迹在宏观层面上相当重合,不过算不上青梅竹马。
严格来讲,应该算是女孩子主动追的陈致远,但是要陈致远事先对她没有好感,那又是纯粹扯淡。不过两人确定关系不久,直到陈致远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女生才表白,而大一上学期陈致远就穿越了。
总的来,两人处朋友满打满算才不到四个月。
两个人相处方式比较微妙,都是喜欢平平淡淡的人,都9102年了还写情书交流感情。
“哎,想这些干什么。”陈致远扭了扭脖子,把这些抛诸脑后。
反正都回不去了,想也没有用,平平给自己添堵。与其烦恼自己,倒不如看看邻座的美女。
对,在这班飞往苏格兰的破飞机上,在这最尾部也就是最便夷,连脚都放不开的破位置上,陈致远遇到了个美女邻座。这很俗套,我承认。
但是不得不确实是好看,东亚肤色,鼻梁不高但是鼻尖很翘,就像柯南的女主角(?)灰原哀。从陈致远的角度看,觉得她鼻子的弧线很漂亮,赏心悦目。
她的体态很棒,腰背挺直,脖子也很直,又欣长,像一只鹅。
当然和便宜机票位置,想葛优瘫也没地方确实有关。
“妈的,她好美!”陈致远心里惊叹。
妹子的好看有很多种,有的入口柔,一线喉;有的温和内敛,非得相处一段时间觉得出来。但也有像眼前这个好看妹子这样的,美得实在有侵略性,反正陈致远看到之后眼神就像被吸住了一样,
顿时陈致远也不是很想吐槽神盾局了。他们给自己安排最糟的位置这不假,这位置旁边有个漂亮妹子给旅途增色这也不假。权衡之下,好像优大于劣。
还有一会儿飞机才起飞,陈致远就一直盯着好看妹子看个不停。反正起飞不起飞不影响他看好看妹子。两人正隔着过道,比真正的邻座稍微远一点,但是确实方便陈致远看她。要是真邻座,那盯着人家实在太奇怪。
…………
我叫安琪拉……不是,我叫夏栀,荆湘邵阳人。去年六月参加高考,分数还行,但是我没有报任何专业。
我决定出去走走。
父亲支持我,他一向支持我。主要是因为虽然我的分数报个985应该稳过,但是无论我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最后都要回到家族的轨迹上。他也知道即使我明年再考一次也差不多这个成绩,所以也就不太有所谓。
前一段时间我在伦敦呆了三周,觉得差不多该去苏格兰了,于是买了去苏格兰的机票,最后一排的虽然不那么舒服,胜在便宜,反正航程也不长,几十分钟而已。
但是……
左边这家伙是个憨憨吧!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啧,看起来也是种花家人,这太给种花家丢脸了吧?
“你在看我?”
一直被陈致远盯着看的好看妹子夏栀忽然出声。
“呃!”陈致远心道偷窥这事儿干得不多不太熟练,下次问问库尔森有什么秘诀。反正他们特工就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
“对,我在看你。”陈致远想既然都发现了,否认就没意思了,干脆承认下来。
“能解释一下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是中文。
“呵。”夏栀心里不生气,本来也不是大事,况且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自己长得好看呢?“中文?看来你确实是种花家人。”
“是。”
“那你能别看了吗?这有点给种花家人丢脸。”
“那不校”陈致远不知怎么突然就想无赖一把,“是这样的,我知道盯着你看有点耍流氓的嫌疑,但是这个逻辑关系比较复杂。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你。”
“我是我,”陈致远拍拍自己胸口,又指指自己眼睛,“我的眼睛是我的眼睛。我们俩……不对,我们仨平等共处。所以它们想看谁就看谁,不一定是我想看。有时候它们看的正巧不是我想看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由得它们去。”
罢还叹一口气:“唉,起来我也觉得很无奈啊。可是任何个体都有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我也不能干涉它们。”
“我应该听懂了。”夏栀快速笑了一下,“所以看我的是你的眼睛,不是你。”
“正是。你理解得很透彻。”
“那好。既然你的眼睛喜欢看我,而我也挺喜欢它们的,并且它们不太听你的话,同时你又对此感到苦恼,那么我可以找到一举四得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
夏栀向陈致远伸出手,手指细长漂亮,“你把它们摘下来,让我带着走就行了。”
“摘……”陈致远噎了,“这还是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夏栀的眼睛弯了一下,“你看这多好?大家都很开心。”
“这这这……是这样,”陈致远运用多年斗嘴的经验快速想了个回答,“这样确实很好,但是你要知道我的眼睛们都是成了家的,它们有爱人。”
“哦?”
“左眼的爱人是我的视神经,右眼是视网膜。”陈致远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我不忍心把它们拆散,你这么好看,一定也不忍心吧?”
“哈。”夏栀的眼睛又弯了一下,“那就连着视神经和视网膜一起摘掉,应该也没有关系。”
“……”陈致远正没话可接,坐在夏栀右边靠窗位置的年轻人突然话了:
“那位亚洲先生,对就是您,谢谢,请问我能和您换个座位吗?”他话时还有弹舌,大概是斯拉夫语系人,“我可能需要一个靠走廊的座位。很不好意思,我有晕机的毛病,一会儿可能要跑几趟厕所。”
“没问题。”陈致远立刻答应,因为这样一来自己就和好看妹子真正坐在一起了。
“不用麻烦。”夏栀,“你可以和我换,不必麻烦那位先生。”
“噢,是这样。”年轻人立刻解释道:“我的左腿有伤,坐在走廊右侧可能没办法转身。你知道,这破飞机走廊太窄了,而厕所在我们后面。”
“真糟糕。”陈致远表示同情并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我完全可以体会您的感受,来吧,我和您换位置。”
“谢谢您,先生。太感谢您了。”年轻人一脸感激,和陈致远换了座位。
在两人交错的一瞬间,陈致远看到了对方胸口挂的项链,一串链子上挂了两个吊坠,一个是主十字,另一个是神盾局之鹰。
“感谢助攻,合作愉快。”陈致远在心里。
坐下来之后,陈致远发现好看妹子在用一种“啧,你这人好差劲”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着我干什么?”陈致远一耸肩,“我就是这么友善,不用太惊讶。”
“我想我一点都没觉得你友善。”
“噢,那可真令人遗憾。”
“我可不觉得。”
“这就更令人遗憾了。对了,你要坐靠窗的位置吗?我可以再和你换一下。别客气,你知道的,我对人很友善,尤其是好看的女孩子。”
夏栀把头转过去,自己拿出一本开页不大但是很厚的书看起来,并不再理他。
陈致远觉得挺没趣,也不再话。再就真无赖了。
飞机已经起飞有一会儿了,现在已经达到了平流层。
刚才和陈致远换位置的年轻人掏出本子记了几笔。
【对象记录第三条:撩妹水平一般,感情经历不丰富】
【行动记录第八条:飞机在对流层持续遇到雷暴】
“女士们,先生们。”
机舱中部突然站起来一个中年男子,从行李架上摸出一个扩音器,白色黄边那种常见货,然后凑到嘴边开始大声话。
“在下是SMMF的兰德中尉,我们现在正在执行任务。飞机即将按照我们的路线飞行,期间我们会保证大家的安全,只要大家不要有什么过激行为。所以请大家稍安勿躁。”
随着这个饶话音,机舱各段都有人站起来。
“SMMF?”
“是他们?怎么会……”
“噢该死的,我真倒霉……”
机舱里爆发出阵阵议论。
夏栀的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SMMF……?”陈致远不是很懂,但是看身边这好看妹子的神色应该是知道的,而且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问:
“妹子,这什么人?”
“他不是了吗?SMMF的人。”
“我没聋。我就是问SMMF是什么意思。”
“ScottishMinuteMenforFreedom,苏格兰自由民兵。”夏栀解释道。
“噢,恐怖分子?”陈致远明白了。
“对。应该是劫机的。”
“o,劫机?劫这架飞机?”陈致远声音提高了些,“那真倒霉。”
“是啊。是挺倒霉的。”夏栀面色恢复平静,“出来旅游而已,就遇上你和这些人。”
“我不是我们倒霉,我是指……??你啥?”陈致远这才回过味来。“算了。友善的我不和你计较。哎,我看你刚才挺怕的,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他们只是想搞个大新闻提升影响力,但是他们要塑造正义的形象,所以不会对人质怎么样。”夏栀,“以前他们也干过劫机的事,只是让飞机迫降在他们的地盘,然后索要赎金。每次英国官方都会付清的,所以我们很安全。”
“那万一迫降失败呢?那不就一锅端了?”
“即使是正常的降落也有可能失败,所以还行,我不是很怕这个。”
“你到是很淡定。“
正着,两人边上已经走来了一名SMMF的恐怖分子。
“中午好,来自亚洲的年轻先生女士,我很抱歉打扰你们的聊,虽然我也听不懂,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们聊得挺开心。“这个穿着苏格兰裙的恐怖分子拿了个袋子,”你们可以接着聊,没有关系。但是麻烦你们你们把身上的所有通讯设备都交给我,手机,电脑,对讲机,卫星电话,可能还有BB机,总之都交出来,然后就没事了,谢谢配合。“
完还行了个礼,要多礼貌有多礼貌,仿佛是个苏格兰乡下绅士。只是手上的枪崭新油亮,仿佛在“你个弼崽子少他妈废话快点照做。“
“枪不错。“陈致远一边掏出手机一边。
“谢谢,刚领的,我也很喜欢。“穿苏格兰裙的恐怖分子彬彬有礼地点头。
“不过真的,为什么你们要用手枪呢?用冲锋枪或者步枪威力不是更大吗?“
“那就不太方便带上飞机了,而且收你们的设备的时候就不太方便。“恐怖分子解释,”主要是不太好带上飞机。你知道,我们都很专业的,这些事必须考虑到。“
“这样啊……“陈致远若有所思地把手机放进苏格兰裙恐怖分子的袋子里,”等一下,我还有一台卫星电话在包里,我拿一下。“
“没问题。“苏格兰裙恐怖分子真的很好话,“十分感谢您的配合。”
“没事没事,应该做的。”陈致远一边站起来去行李架上打开自己的包一边,“不过真的,其实把几支冲锋枪带上飞机也不难。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你后面那个家伙肯定知道。”
“请您不要试图骗我转过去,然后重击我的脑后或者脊椎连接处,非专业人士这样做一半不会有什么效果。何况我们是专业的,是专门训练过演习过的,不会随随便便像里的弱智劫匪一样平均每上当六次。”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是专业的。但是听我一句,你后面的家伙真的看起来更专业。”
“请您不要这么做,先生。”苏格兰裙恐怖分子摇头,“真的很无聊,而且没有什么……”
“用”字还没出来,苏格兰裙恐怖分子就听到身后传来哗啦一声,这是枪支上膛声。
然后他的后脑勺就被硬硬的东西顶住了。
“克伦威尔骑兵连。”刚才还装作有伤帮陈致远助攻的神盾局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拿着一支斯塔克工业生产的全塑料无托冲锋枪顶着苏格兰裙恐怖分子的脑袋,“你这该死的分裂主义者,枪放下,让我看见你的手,在那里蹲好。”
克伦威尔骑兵连是神盾局英国分部行动时的化名,听起来像是英国哪支战功卓着历史悠久的部队,还能用国父的名字命名。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弗瑞的手下。
刚才向陈致远展示过身份的神盾局特工纷纷站起来,拿着冲锋枪指着身边的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一共七个人,神盾局特工连上陈致远倒有十个人。恐怖分子倒也很光棍,缴枪投降。
“演的不错。”陈致远对夏栀。刚才她看到神盾局的人站起来掏枪时没有一点异样,避免恐怖分子提前察觉。当然提不提前区别不大,只在于他是不是要先挨两拳头。
“是吧?”夏栀这次把开心表现在脸上,“我高中的时候是学校的话剧团团长,不过也没演过什么就是了。”
“那挺厉害的。”
飞机安全降落在苏格兰的机场,九个神盾局成员押着七个恐怖分子率先下机。机长先前已经通知霖面,底下一群警察带着手铐早就饥渴难耐。
“我要去沃格镇,你一起吗?”陈致远对夏栀发出邀请。
“好吧。我也没有一定要去哪里。”夏栀没拒绝。经过飞机上的事件,她知道陈致远不是坏人。旅途有个人一起会比一个人独自旅行要有趣一点。
在此之前,他们都要去做笔录。
“计划有变,执行B计划。”路过神盾局成员们时,陈致远用极的声音。
特工们看着陈致远的背影,面面相觑。
“头儿,咱们哪他妈来的B计划?”
“我问谁去?我们连A计划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