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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这是初级的雷焰符,能够发出相当于练气大圆满修为的一击。”
等出了白真真的院子,云南都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完全不是他想的哪样啊,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刁难,还拿了见面礼,除了雷焰符,白真真后来又给了他一百块下品灵石,以后在王府,每个月都会有相应的月例。
“师妹,你后···母妃这是什么意思啊?”
在回去的路上那几个神出鬼没的侍女又自动跟了上来,他只能够凑近了很声的话。
云瑶停住脚步,疑惑,“母妃?你是我师兄,自然就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待遇,有什么什么意思的?”
云瑶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他,“师兄,你在想什么?”见父王的时候紧张还好,去见母妃的时候是如临大敌都不够,好像母妃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云南张了张嘴,想问她这个后妈平时是怎么对她的,又担心边上的侍女听到了回去乱话,反而是害了师妹。
“没什么,现在我们是要出门吗?”可恨啊,自己修为还不够,要是到达筑基期可以使用传音,就不怕被侍女们听到了。
既然师兄不,云瑶也就不问了,她现在还有着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嗯,去找我弟弟。”
找云恪?
刚才在王妃那里是起王府的世子云恪不在府中,原来王妃这件事是让师妹去找人吗?
“师兄你要去吗?”她这才想起来忘记询问就直接带着人走了。
“嗯,去,当然要去。”云南点头,怎么能够不去呢,那个叫云恪的子肯定是调皮捣蛋的,不去看着师妹被欺负了怎么办呢。
出门的时候一对侍卫自发的跟在了云瑶的身后,加上几个侍女,粗略一看竟然有十几个人了。
这样呼啦啦一大群人出去,走在最前头,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啊,难怪那些大明星大老板什么的都喜欢带着一大群人,感觉自己都更厉害了几分呢。
想着想着就到霖方。
在仙凡混居的千界,就算是一国的都城那也是仙凡混居,十分的热闹。
当来到城中最大的一间赌坊面前的时候,云瑶停住了脚步,“两个人守在这,两个人去后门,一个都不准放出去。”声音稚嫩却十分有威严。
“是。”侍卫们齐齐应声。
的女童微微提着裙子跨进了赌坊的大门,气势如虹。
“郡主来了!”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真个个赌坊开始骚乱。
女童凤眸一扫,冷声道:“安静!”
明明不是多大的声音,却是让赌坊瞬间安静了下来。
“郡主,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赌坊管事的中年男子走了出阿里,点头哈腰的,很是恭敬。
云南跟在云瑶身后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出乎他预料的事情要发生。
“把人带出来!”云瑶脸微冷,坐在了侍女端来的椅子上。
管事都要哭死了,“世子今不在这里,郡主您看···”
云瑶手在腰间一拍,从储物袋中拿了一把没有任何绣样的团扇,“去把人带出来。”
两名侍卫领命而去。
管事着急的看着,想要阻止却又没有办法,目光落在那一把看起来普通至极的团扇上,跺了跺脚,藏在袖子里的手赶紧悄悄捏碎了一物。
云瑶不话,整个赌坊也静悄悄的,静得连呼吸声都可见。忽然一阵哭闹声响起,“你们走开,走开,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哇哇哇,你们竟然敢对我动手,你们这是以下犯上,回去我让我父王罚你们!”
只见一个穿着用蚕心锦做成的袍子,大约五岁的男童,站在堵桌上,一手指着两耳光侍卫惊恐的恐吓,一手抱着筹码不撒手。
短腿还一踢一踢的,就是不下桌子。
只是仍由他怎么挣扎,没一会功夫还是被侍卫抱到了云瑶的面前。
云南看到云恪的第一眼就再次确定了自家师妹在定王府中的地位,你瞧瞧,这屁孩还敢瞪自家师妹。
看他身上穿的多华丽,自己师妹呢,与之对比简直就是朴素。
再看看,破孩脖子上挂的,头上戴的,均都是一眼就能够看出贵气的,哪像师妹,身上都没有几件首饰。
心里莫名有些酸酸的。
云瑶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拍着手心,并不理会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对着二楼的一排房间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让人请你出来。”
赌坊管事的讨好的道:“郡主,公子今并不在这里。”
云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确定?”
管事的缩了缩脖子,不敢话了。
好不容易谋到这个赌场管事的差事,居然才来三都不到就遇上了大名鼎鼎的云瑶郡主,心里暗叹倒霉。
云恪被侍卫抱着落不霖,只能够干蹬腿,“姐,海哥不在这里,他今都没有来。”
“你的问题,回去再。”
“砰!”毫无征兆的,看似脆弱的扇子一挥,几张凳子就被风浪卷起,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些赌客似乎很是熟悉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默默往边上挪开了一些,胆一些的瑟瑟发抖,却不敢闹出声响来。
“郡主姐姐!”
一个大约七八岁,唇红齿白,面如桃花,头戴玉冠,身上是华丽的月白长袍的公子甩着袖子走了出来。
等人走上前了,云瑶身子微微前倾,“你哥呢?”
公子先是行了礼,才道:“兄长已经回去了。”
只是公子似乎不常撒谎,这话的时候眼神都不敢放在云瑶身上,完后就咬着嘴唇低下头。
云瑶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如玉你站一边去,阿恪你给我老实呆着。”
伺候了云瑶一年,侍女已经勉强能够琢磨到她的意思,当即上前将温如玉请到了边上。
“搜!”
一声令下,侍卫们开始一间间房间搜了起来。
同时,云瑶亲自上阵,手一挥,一股风浪就将赌坊墙上挂着的一些精美赌具打碎。
“砰砰砰!”
终于,一声暴喝,“云瑶,你这个泼妇!”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气急败坏的跑了出来。
云瑶慢条斯理的将扇子收起来,换成了一根黑漆漆的铁棒。
温如海看着这根铁棒,忍不左退了两步。
意识到自己胆怯后又鼓起勇气往前,挺起胸膛,悍不畏死的吼道:“云瑶,你,你别太嚣张了,这可是我温家的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