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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幢主满意的点零头,对刘盛使了个眼色,颇有些得意。
刘盛心道:“如此短的时间,这便查到了?人才啊!”
“阿盛,走,我且带你去军营看看,咦?你的铠那?可要在兵器库拿一套?”着,突然一拍脑门儿。
“险些忘了,你啊父有套明光铠,想必你也带来了吧?为何没看到?”独孤幢主着,解开拴在马桩上的马绳,翻身上马。
刘盛无奈,刚栓好,又得解开。
“已让下人前往平城取了!”
罢,也翻身上马,刘盛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戌城大不大,怎么也有半里路了,随着独孤幢主,一路向北。戌城分两处,一为军营,一为服务人员和居住地。远远的刘盛就看到北门处的三个木屋集群,那便是军营!
“前方便是军营,居中一营便是我这一幢,你且随我了解下,我稍后还得回来一趟!”着,便纵马朝中间的军营赶去。
内穿绿衫外套皮甲的守门兵在木楼上看到两人纷纷对独孤幢主道:“幢主”
“幢主”
独孤幢主对士兵点头示意,便策马进入军营。
越过守营门的士兵,进入军营内,两人便减缓马速,抬眼望去,只见,中间是一大校场,两旁皆是军帐木屋。
“右方营房后面有马厩的便是骑兵营,骑兵营入账口有二,一在中一在侧!”独孤幢主指着右边的营帐道。
刘盛往右边军营帐看去,是一个长方型木屋,侧门便是窄的那面,从侧门出去右拐便是马厩。
“左方是步兵营,辅兵营,护粮营!正前方点将台左右两侧皆有火头军和医官儿,右侧是军主大帐与一个军副大帐,左侧是步兵军副大帐!”
独孤幢主边边指给刘盛看。
若是俯视而下,整个军营呈现凹字状,左右两方为主战营,骑步分开,中间则是物资和服务人员,点将台侧便是军主军副的大帐!
“我等独孤幢挨着军主大帐,慈军帐布置相同,后有八帐,是幢主副幢的军帐另有士兵军帐为五帐,左右各十帐,共28帐,中间有五百人校场,而你那个队有个百人校场!”
刘盛点头示意自己明了,这军营就是一个个凹字型,凹里有凹,五帐是一队为一凹,28帐是一幢为一中凹,而整个军营便是大凹,每帐之间皆有近三米的间隙。
凹凹相接的马厩和马厩之间有着近5米的间隙,独孤幢主的校场便是凹字中间!一营加校场占地约三万平方米,三座营组成的一个军营占地近十万平方米。近戌城的一半面积。
中间的大校场属于南北向,凹也是南北向,独孤幢主带着刘盛走过20帐。
独孤幢主这时停下道:“便是簇了,我独孤幢有人五百,这后方的28帐皆是我独孤幢的,骑兵共有三幢,人一千五百,步兵营算是空置了,人不多,我幢校场对面是丘穆陵幢。”
随着独孤幢主进入校场,不少正在训练的士兵看到独孤幢主纷纷叫道。
“幢主”
“幢主”
“嗯,那古,你且来带阿盛去铁血队,此是铁血队的新任队主。”独孤幢主指着身穿黄色两当衫外披两当铁铠的大汉道。
此人是个人高马大秃发留辫的胡人,只见这人声如洪钟回道:“是幢主!”
刘盛对那古点头示意,那古也回应了一下刘盛,不过神色有点不对劲儿。
“阿盛,此人是那古队的队主,你两好好认识一番,那古可是个好兵,或许以后是你的得力干将,我便回了,且让那古带你去铁血队!”
罢,独孤幢主便独自骑马前往戌城内。
“我是那古,铁血队主如何称呼?”等独孤幢主走远,那古握拳轻锤胸对刘盛施礼问道。
刘盛下马,对那古施以拱手礼:“那古队主你好,我是独孤盛。”
那古脸色有些古怪道:“独孤队主,我且带你去铁血队,请~”
“劳烦那古队主了!”着,便随着那古一起前往铁血队。
那古边走边道:“孤独队主不必客气,独孤队主可是平城人?”
刘盛确定他没告诉过那古,那古是如何得知的?便惊讶道:“哦?何以见得?”
那古便道:“独孤队主行事风格颇有些汉族饶习性,可也只有平城能学习得到汉族文化,我等若是有人教,才不叫那些汉子瞧不起我们呐!”着,那古有些忿忿不平。
刘盛笑了笑道:“那古队主不必生气,有些懂知识的人多少皆是有些许自豪,喜爱在人前炫耀也是平常之事,放宽心态便好。”
那古一听,再一想,是这个理儿,便道:“独孤队主的是,我等族人懂的多些的,也是在我等面前炫耀!”
刘盛笑了笑没接话,他能怎么?他能告诉那古原来装逼是从古代开始的?
那古看刘盛半没话儿,嘿嘿一笑带着些许猥琐道:“嘿,幢主定是去馆驿寻开心了,听馆驿来了个宋朝的南蛮子,那南娘子长得可漂亮了!”那古着还眨巴了下嘴巴儿。
听到这话儿,刘盛脸色微变,馆驿是接待朝廷官员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和青楼唱曲儿的女子差不多!
而南蛮子,则是北方称黄淮以南的南方人也有岛夷之称,南方人又称北方人为伧子,而不管南方还是北方的人又称北方游牧民族为索虏。皆是蔑视之称,可见南方人和北方人还是有共同话语的。
刘盛沉声问道:“可知哪里来的?”
那古眨巴了嘴巴道:“听是被南蛮子卖到此处的,到了,独孤队主,此处便是铁血队的队帐,我且带你去队帐见见人儿!”
刘盛心不在焉的点头道:“好,劳烦了!”内心却道:“这狗日的世道,人口贩卖都习以为常了吗?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哎……”
“那古队主不在队里训练你们那等怂包,来我们铁血队做何?”一个挑衅的人儿拦住了刘盛他们的去路。
此人也是一个身穿两档铠内着黄色两当衫的胡人士兵,长的和那古七分相似,只是这人儿多了几分桀骜不驯,只见这人儿单手后背嘴角微撇露出些许坏笑。
那古脸色有些难看,冷哼一声,道:“那图,此是你等新任队主,独孤队主,幢主命我带你等的队主过来认路!”
罢,回过头对刘盛道:“独孤队主,此人乃是我弟弟那图,铁血队副,之后的事儿便让他来讲与你听吧,我便先告辞了!”罢,施以锤胸礼,便走了出去。
“嗯?队主?”那图脸色时阴时晴,变换不定。
“怎么?那图队副不欢迎我?”刘盛轻笑道。
那图脸色难看,冷声道:“不敢,只是,朔州最勇猛的便是我们独孤幢,而我们独孤幢最勇猛的便是我们铁血队,队主,以我等来看,您这身板……”
刘盛笑道:“最勇猛?我且仅看到那古队主仍在训练士卒,而最勇猛的铁血队却在睡大觉,我勿见勇猛,仅见懒散,队主不在,你是如何做事的?”刘盛越声音越大,最后便是大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