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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很显然明钦帝君也遭了他的毒手。
在一想风闻阁是在十几年前销声匿迹的,而那时发生的事还有明钦王朝王位更迭。
我草,这两件事情不是有什么关联吧?冥冥中有预感,但孙仲徳不敢相信。
如果孙仲徳事先知道醉鬼是这么一号狠人,他肯定会躲到大哥身后让他大哥出手,那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最终是醉鬼先毒发,还是他孙仲徳先被弄死,这是个未知之数。但是,如今孙仲徳有点不想醉鬼就这么死了,留着他有大用。
“周森死后,帝君试图向风闻阁安插人手,但风闻阁已经是属于我和义父的风闻阁了,不再是皇家的附属。
帝君对我们由控制改为拉拢,甚至让他的女儿下嫁与我,我当然拒绝了,就他不配让我喊上一声岳丈!
最终,我们还是诱杀了当时的帝君,风闻阁也几乎全军覆灭,这代价不可谓大,谁也想不到一代帝君嫖个娼还带着十数个先天高手守卫。
我也当时也受了重伤,经脉的伤让我这数十年努力修炼,却自然无法稳定修为,我的修为已经倒退到先天初期了,随时可能跌破先天。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义父心怀天下,他忠君,他辅佐君王,不外乎为了庇护忠臣良将和天下的长宁久安。
我为义父报了仇,也没有因此祸及百姓,更没有引得天下大乱,义父一定会很开心的。”
孙仲徳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是,你杀了当时的帝君,姚月弯继位,还是他姚家的天下,你有种让这天下易主,不然你做的又有何意义?!”
醉鬼语焉不详地说:“这明钦王朝目前来说的确是姓姚,你又怎么知道这个姚和之前的姚是同一个姚呢?”
难道还有什么隐秘么?孙仲徳抬起头,好奇的看着醉鬼,但醉鬼却笑了笑闭紧了嘴巴。
“好吧,不说算了,你的仇报了,那干嘛还要东躲西藏的?”
“报了仇之后,我本来想带着剩余的部众养精蓄锐,准备东山再起,但是突然间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对我们展开狙击。
我们对先帝的诱杀保密地滴水不漏,我的属下用以命搏命的方式留下了所有人,之后,我们还有用心打扫了现场。
你知道我们是做情报工作的,清扫现场我们是专业的,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让人追踪到我们。
但在先帝死后,我们却被盯上了,对方似乎认定了我们就是重手,出手必是杀招,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我。
如果我们继续聚在一起,只会被一网打尽。所以我只能让大家化整为零,分头潜伏下来。
而我引走他们大部分力量。当然,你不要以为我能对抗他们。
我被他们追的像个老鼠似的乱窜,我是一路躲过来的,开始的一两年日夜都在奔逃,几次死遁都被他们又揪了出来。
他们的情报网不下于我们风闻阁。而且,这股力量的人个个身着白衣鬼面,组织严密,而且每个人都是强大的先天高手,绝对不可力敌。”
如果甄多多在这里定然会知道这些白衣鬼面人是帝君一方的暗中势力,程玉章的事情中他们同样现身了,还带走承天玺的碎片。
依照醉鬼所说,若是白衣人有如此强大的情报能力,那么假承天玺之事迟早会爆出来,可惜万金难买早知道,之后,承天玺的事情爆出来时打了甄多多一个措手不及。
“不知为何,最近这些年,我面对的追杀突然才少了很多,我总算找了个机会脱离了他们的视线。
后来就来到了青云学院,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我就是在混吃等死。
直到最近青云学院不安稳,我才主动找钟先生说要帮忙。
钟先生让我查闹事之人,找到主谋。我联系了的风闻阁下属,然后他们就顺便将你和钟先生的情报也给了我。
你堂堂金翎王朝的兵法大家,战场将军,化名钟二虎潜伏在青云山庄,我对你多几份警惕也是应该的。”
醉鬼放开了手脚,解除了对孙仲徳的禁锢。“好了,解释清楚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了。”
孙仲徳一个咕噜站起身,他从脚踝处摸出把匕首又向醉鬼扎去,这一次醉鬼没躲没避。
匕首的寒锋已经刺到皮肤上,醉鬼就那样硬挺着。
孙仲徳气恼地将匕首扔到了一旁,“你是看准我下不去手杀你了,是吧?”
醉鬼笑着不说话,孙仲徳越看他越生气,又拿脑袋去撞醉鬼,这下子角度对,没撞到鼻子,两人同时痛叫起来。
之前两人交手的时候就撞到头,又来这一下,两人的脑袋都肿了。
醉鬼懊恼的骂道:“钟先生,你属牛的么,总是拿头撞人?!”
“嗯,下次我不用头撞你了,你的头简直是石头做的,我用头撞你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会记得拿板砖拍你!”
孙仲徳说的理直气壮,他用脚踹了踹醉鬼,“还不起来,装死呢?!没中毒,就起来走啦,你以为这青云山是善地啊。”
好吧,之前醉鬼对孙仲徳说的话做的事,现在被还了回来,报应来的真快。
醉鬼也不想装死,孙仲徳前后两次对他下毒,这会儿毒性爆炸性发作了。
醉鬼醉鬼没回话,脸色变得越来越蜡黄,孙仲徳慌忙在醉鬼周围撒了一圈药粉驱赶毒蛇猛兽。
之后,他就开始狂奔着找药草,边找还边发牢骚。
“草,我真是欠你的,要死的话,我第一次下毒就死啊,非要将一切解释清楚了再死,我这会儿若是眼睁睁看着他死了,我就是个畜牲了。”
孙仲徳对这一片的草木分布还算熟悉,解药需要的东西很快凑了个七七八八,要想完全凑齐还要半天的时间,醉鬼的情况明显熬不了那么久。
现在能做的就是先保住醉鬼的命。
孙仲徳急匆匆地跑回去,醉鬼却已经昏迷不醒了,孙仲徳用手挤着药汁,用嘴嚼着草药,总算是将所用的东西喂进了醉鬼的嘴里。
“呸呸呸”,孙仲徳吐着口水,药草苦死了,他真是自己作孽自己受,好在,醉鬼的命总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