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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白辞起身,背对着于心,衣袖之下的拳头微微握紧,人间一遇,成为她的师父百年之久,虽然的对于白辞来也不过一瞬的时光,他都活了那么久了,虽然比很多上神都,可是终究比于心活的要久,而且以后还会活的更久。
而于心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师父……”
“不要叫我,要师父还是这孽障,你,自己选!”
第一次,这是于心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白辞对着她这样的话,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师父不是如同的上神,是那最高冷的一朵高处盛开的花。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听到这样的话,心,还是好痛。
“于心,你与师父认识多久了。”
“一百五十多年。”
“你和它呢?认识不到一,是我这个师父太失败了你们都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徒弟……”
“你们?”于心望着四周,没有其他人,只得起身转身离开,这一走怕是直接走出了那上神的世界了。
感受到于心的气息渐渐离开,白辞这才出声道:“出来吧,你的阴谋得逞了。这徒弟……不要也罢。”落了个清零,就当他从未下凡,就当他从未收过徒弟。
卫郗突然出现在白辞身后,露出锋利的爪子划过白辞的后背,留下那肆意妄为的笑声还有白辞背上的伤痕,如风一般消失。
白辞在原地站了很久,脚下竟然有些站不稳,这心里竟然空唠唠的,现在的他没有去过人间,也同样没有徒弟,终是这前半生与后半生划分了界限,从此刻开始。
“师父…师父……”熟悉的声音把白辞唤醒,他的徒儿又回来了,可是他竟然不想见她,这种感觉是什么?
“师父,对不起。”
“你叫谁师父?”
“我……对不起,你受了伤,我给你煎了药。”
“我没有徒弟,去找你那好朋友去。”
嗯?怎么感觉现在的师父有点不对劲呢,有那么一点点的傲娇,是她看错了吗?刚才他转过去的那个表情……
不过从这时,不论于心怎么怎么做都没有换白辞一句回复,一个人在界漫无目的的游荡,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岐芈殿,
朱红的大门禁闭,于心看着那高墙决定爬上去,几次尝试都失败了,没事把界的墙做的这般高干什么,于心跌落在一朵云上,气的不校
再次打算爬墙的于心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衣袍映入眼帘,瞬间抬头,她的师父,白辞就现在她的面前,冷眼的看着丝毫没有打算伸手扶她的样子,
于心低声的唤了声师父,
白辞拂袖而去,一句话都没,于心就这样坐在云上看着这个卓异潇洒的上神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
现在的她,一无所知,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了师父。
于心只得每每把煎好的药送到白辞面前,
每一次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你来作甚。
于心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她知道错了,为什么师父不原来她,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上神的心就那么的冷,
“你究竟要烦我到何时?”
于心停下跟着白辞的脚步,也是啊,她只是个活的久的凡人,而他是那上神,这地间最强的地之物,她没有资格跟在他的身后。
白辞感觉身后没有了尾巴停下脚步回过头,于心还站在那里,她没有上前,只是这样看着他,那短短的距离仿佛这人间和界的距离那么远,是什么时候,他们的距离竟然这般的远了,
白辞现在那里等着于心过去,而于心那脚步再没有迈一步,就这么心翼翼的看着他,隔着数米远,白辞只能收回眼帘转身继续上前,
这时于心才慢慢的跟在白辞的身后,白辞自然感觉得到,故此才放慢了脚步,心里不免的有些不乐意,为什么自己带在身边的徒弟这么傻,还要这么心的跟着。
白辞回到岐芈殿把于心关在令外,于心只是低着头掰着手指,
而回到寝殿的白辞差点摔了那桌上的茶具,他竟然……竟然,
该死的!
“于心?”
听到声音于心抬头,“师叔。”
“怎么不进去?”
于心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她不是孩子了,而三川也只是把扇子收了起来,推开殿门就看到他那师兄坐在蒲垫上喝着茶,
“既然赶走了,还闷闷不乐做什么?”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结果空气中突然静宁了,
有趣啊,一向不喜做人前事的师兄,竟然在他今殿之时拿起没水的被子,啧啧啧。
“来我这做什么,”
“自然是看看于心了,这界的仙娥可是传遍了,白辞上神的身边跟了个尾巴。”
白辞不再话,只是那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波澜,以及害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生了七情六欲,可是那孩子却只能成他的徒弟,如今就连徒弟也不是。
“舍不得你的徒弟了?刚才我可是看到脸带泪的走了,啧啧啧,可怜那,跟了这无情的白辞上神,要是我的徒弟巴不得捧在手心呢,想想于心的脸哭的和花猫一样,我就心疼。”
“还想什么?”
无趣啊,太无趣了,只是这动了凡心的师兄,当真有了那么一丝的生气,只是怎么感觉和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没什么,只是想讨杯茶,算了还是回我殿里吧,你这茶真苦,”
三川着起身,迈出殿门的脚再次停下,回头望着那没有盛水的茶壶,“不要后悔才好。”完打开折扇就离开了,
后悔?
白辞再次把水杯递到嘴边,发现没有水又重重的放下,看着师父曾经赠给自己的剑,抬手一挥召出了剑灵,
“以后你便叫灵一,当我白辞的徒弟。”
于心还没有迈进来的脚步停住了,白辞也知道她来了,看着那灵一于心后退了几步,师父果然不要她了,看着那依旧辨不出情绪的脸,于心收回了脚,
他有了新的徒弟,她也该离开了,只是她该去哪里呢?
他过没有徒弟了,却又收了徒弟,而她却找不到师父,从这一,于心就要靠自己了,只是为什么想哭呢?
于心离开了,白辞没有找她,可是每每出门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白辞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