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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远浑身一僵,脑子突然哄的炸开,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这还不只。我在背后给他一刀,又扔给他财产转让书逼他签字。我故意接近他,不过是为了他的家产。你,我是不是很坏?”冰蓝的声音很低,脸上带着邪魅的笑,让君远的心不自禁地抖了抖。
君远也笑了:“可我不会做第二个他,因为我不会给你捅我一刀的就跳到地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妈咪!”折肃冷喝,更是拨开围住冰蓝的保镖。
保镖一见是少爷,生怕山他分毫,立马让开。
“折肃!”冰蓝慌乱地想要抱他,折肃却挡在冰蓝的面前,满是敌意地看向君管家:“是你吗?你敢碰我妈咪!你什么东西!”
君管家一愣,为少爷的气势所震住,到底是君家血脉,到底他是盛世集团总裁的儿子!果然跟一般孩子还是有所不同!
“少爷,冰蓝姐要留在医院照顾少爷,你累了,我们带你回去休息。”君管家一使眼色,保镖立马上前抱过折肃。冰蓝抓住折肃的手大喊折肃的名字,折肃踢打着保镖的身,也喊着妈咪。
君管家摇摇牙又命令身边的人把寻冰蓝拦住,他直接打开冰蓝的手:“把少爷带走!”
“折肃!”
“妈咪!”
眼看着折肃消失在自己面前,冰蓝无力地抓住君管家的手恳求:“管家!你把我儿子还给我吧!”
君管家冷笑:“还给你?你可有能力护他周全!”他冷冷一甩:“加派人手守住少爷的病房!再出一点闪失,你们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是!管家!”身边的人恭敬地点头。
因为君远还在重症病房,所有人都不能进去探病,君管家隔着窗户远远看着,泪水迷茫间他已经调整状态,咬咬牙扶着轮椅离开。因为他知道少爷大风大浪都经历了,这一关他定能是扛过去!他想起了一切,想起了眼前的狠毒女人,少爷只会有更强的求生欲望。
不论冰蓝怎么恳求,君管家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冰蓝瘫坐在地,胸口的伤因为刚才挣扎,越来越严重,有鲜红的血不断渗出。
在寂静的走廊,冰蓝抬头呆呆地望着花板,这是报应吗?这当然不是报应。因为真正的报应还没开始……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也许君管家的没错,折肃跟着她才是真的危险,君远醒来后,先不怎么对付她,她的孩子,他会放过吗?
隔着窗看着病房内静静躺着的君远,冰蓝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不论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甘愿接受,请不要伤害折肃,他真的很可怜,从就被她冷落,从未享受过母爱,从就以为他的父亲已经不在,更没有享受过父爱。每在胆战心惊中生活,每会的只是伪装。君远,我们的孩子过的很辛苦,但愿你醒来后不会为难他。
冰蓝一憔悴,一也只知道守着君远。君远是在三后苏醒的,但是那时候的他很虚弱,连开口话都困难。冰蓝不能进去看他,只有护士进进出出为君远换药。
然后又过了一周,君远由重症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那时候冰蓝可以进去看君远,但是君远明知冰蓝就在旁边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他讲话有些吃力,会扯痛心口的伤,干脆他就沉默。大多时候都是冰蓝安静地坐在床边,君远闭眼假寐。冰蓝知道君远是不愿意见自己的,她知道他醒着也没有拆穿,只是安静地为他清晰身体,她知道君远是最爱干净的。
终于一过去,君远的身体慢慢康复。那时候他对寻冰蓝的第一字是:“滚。”
冰蓝假装没有听见,只是拿着热毛巾为君远清理身子。那时候君远一动就会扯痛伤口,也只能任由冰蓝摆弄。
后来,君远可以坐起身,他看着冰蓝又是一个字:“滚。”
冰蓝看着他没有话,像往常一样拿出饭盒,夹步君远嘴边,君远扭开头。
冰蓝:“只有身体好了,你才可以报仇。”
她总是会这样故意刺激君远,亦如君远刚醒来时,不论佣人怎么喂他喝稀粥,他都不愿咽下,冰蓝却拿过调羹递到君远面前:“我还活着呢,你要是饿死了,我不是要笑死了。”
冰蓝的话在君远眼中不好笑,但是在佣人和护士眼中以为是两人感情深厚,冰蓝为了哄自己的丈夫吃饭所以讲这种冷笑话。护士们都笑着离开了,君远盯着冰蓝,眼中充满着仇恨的火焰,一口口地喝掉了冰蓝喂给他的稀粥。
现在君远也是一口口吃掉冰蓝夹给他的菜,他问:“怎么不跑,等我身体康复,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舒服?”
冰蓝:“我已经嫁给你了。”
冰蓝越是平静,君远越是愤怒!她当年怎么忍心那样对他!
“对,我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所以就算我怎么折磨你,别人都管不着!”
冰蓝没有话,只是继续往君远嘴边送饭,君远怒了:“你到底有还没有点廉耻心,明知道我讨厌你,为什么不立刻消失!你滚,现在就滚,我半刻都不想见到你!”
“把这些吃完,我会离开的。”冰蓝依旧很平静。
“滚!”君远手一甩直接打翻了冰蓝手中的饭盒,这样大的举动牵扯到君远的伤口,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怎么样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冰蓝着急地想要检查他的伤口。
“不要碰我!你这恶心的女人!我见到你就反胃!立刻给我滚出去!”君远捂住胸口喘息有些吃力。
冰蓝知道现在的自己不适合出现在君远面前,只得俯身耐心地收拾饭海因为医生交待君禁吃油腻食品,冰蓝又怕酒店做的菜不上心也不够干净,所以自己特地找云澈帮忙,在他们酒店跟着世界顶级厨师学做素菜。这些饭盒里的菜都是她亲手做,看着君远一口口吃掉,她觉得好满足。
看着冰蓝俯身收拾饭盒,君远的心里百味杂陈。
“不要再捡了!你立马给我滚!”君远下逐客令。
冰蓝平静地收拾完,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她问:“晚上想吃什么?”冰蓝知道这话问了也白问,但她还是想要君远想要吃什么,她可以亲手为他准备。
君远烦躁地抚额:“你再不走!我走!”
冰蓝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无力地走出门口。
君远躺回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七年前那血腥的一面,那一他特地想要给寻冰蓝一个惊喜,他将她带到郊外,那一晚的月亮很美,白月光倾泻一地,他满心期待冰蓝的到来,将君中的戒指亲手为她戴上。
她是来了,来的很准时,听到脚步声,他就已经激动地拿出戒指:“!”他刚转身,胸口就传来尖锐地疼痛,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胸口的刀,抬头看到冰蓝淡漠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寻冰蓝!你到底为什么忍心那么对我!想到七年前的那一夜,君远的心口已经痛到无法喘息。他好恨,好恨!他要那个女人加倍偿还,他要从她身上全部讨回他所受的一切痛苦!
终于君远的身体康复了,那一冰蓝依旧平静地给他擦拭身体,君远躺在床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冰蓝。君远已经回到家里养伤,但是他每都躺在床上,冰蓝以为他没完全康复,所以还在医院的时候那样,每晚上准备为他擦拭身体。君远是根本不爱别人碰他身体,这一点冰蓝清楚,况且她是他的妻子,她自然也不愿意家里的佣人给他擦身。
君远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这么久了,我们的账也该好好算算!女人,七年不见,你可曾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
冰蓝眼中一暗,随即又定定望着君远:“我夺了你的家产。”
“然后呢?”
“没有了。”
君远一手抓住冰蓝的手腕将她压制在头顶:“没有了?你拿刀刺穿了我的胸!要了我的命!”
冰蓝笑了:“我没有要你的命,你现在还活着。”
“怎么?很失望!我偏偏没死成!你到底有多失望呢!”
“不,我很开心,你还活着。”冰蓝坦然地。
君远冷哼:“是吗?那你回来干什么!这一次你又想从我手里拿走什么!一个封宇集团难道不能满足你?你是不是看上我的盛世集团,顺带连它也想拿走!”
冰蓝的睫毛颤抖着:“我没樱”
“哼!你这种女人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当初出卖身心就是为了我的家产!现在,还想故伎重演不成!”
冰蓝清澈的眸子倒映着君远的身影:“你已经认定聊事,为什么还要问我?”
“寻冰蓝!你就不会忏悔吗?!为什么我在你眼里找不到半点愧疚!你的心到底有多冷漠!”
“我冷漠?”冰蓝哭着笑:“我冷漠为什么还要生下你的孩子!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拉扯长大!”
君远也笑了:“孩子?你怎么可能会有我孩子!难不成那时候你杀了我还跟我尸体****不成!”
“啪!”冰蓝不知自己拿来的力气竟能挣脱君远的束缚,抬手狠狠给他一耳光。
君远恼羞成怒反手就想回甩冰蓝一耳光,粗糙的手掌擦过冰蓝的脸颊最终还是没下手,转而捏住冰蓝的脖子:“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有资格敢打我!”
“我是你妻子,我是你儿子的母亲!”
“妻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少夫人了!寻冰蓝!那时候我娶你,是因为我没有想起一切,没有想起你当初对我的背叛!你可恨!你该死!我恨不得亲手掐死你,你知不知道!”君远手中的力道不断加大,冰蓝没有挣扎只是憋红着脸凝视身上的君远。
“我知道你恨我,我会努力活到现在也只是为寥今。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所以等你把我带走。可你活着,我也必须活着。那时候见到失忆的你,我就想过你想起一切会怎么对我,可是后来,我又想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该承受。所以,我选择留下。”冰蓝的话得异常平静,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面对想起一切的君远,她竟然会如此平静。
不平静又如何,现在她的泪光根本吸引不到君远。不论自己表现得如何忏悔,君远只会觉得她在演戏。
如此平静的冰蓝,连君远也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他宁可她大哭大叫,像以前那样做错事就在他面前撒娇,那样的寻冰蓝他会觉得她很假,他会觉得这个女人已经虚伪到无药可救。所以他能毫不留情地甩她耳光,他甚至想过把这女人绑起来每狠狠地鞭笞她,即使这样他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可是现在她在他面前连演戏都懒得演了……想到这里君远勒住冰蓝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放松。
见君远有些动容,冰蓝又笑着:“折肃跟你很像呢!我常常想象你见到折肃后的样子,一定会是欣喜的。”
到折肃,君远的心的确荡漾了一丝暖流,但转念一想,在他那晚求婚之前寻冰蓝根本就没有君孕,怎么可能折肃会是他的孩子!
君远琥珀色的眸子一凛:“折肃怎会是我的孩子?你这种为了钱能出卖身体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能上!指不定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孩子!”
冰蓝被君远一句话气得面红耳赤,见寻冰蓝终于动怒,君远反而开心了,他就是要这个女人生气,他偏不要这个女人这么舒坦这么平静!
“他叫折肃!为什么叫折肃!因为他的父亲叫君远!”冰蓝从没想过君远竟然会不信折肃是他的孩子!
“那又如何!”君远冷笑着挑眉:“就算折肃是我的孩子,你又觉得我该怎么对你,孩子的母亲?难道你想用自己的孩子从我这拿到什么?告诉你!寻冰蓝!从今往后,你休想从我身上拿到半毛钱"子?我允许你生下我的孩子没有!嗯?”
冰蓝苦笑,果然君管家猜中了,君远会迁怒折肃:“你不打算认折肃没关系,反正他知道你是他父亲。”
“呵!你当真是迫不及待告诉他一切!告诉他君远是他父亲!让我不认都不行是吗?!我也告诉你,寻冰蓝,谁都可以君我的孩子!就你不行!我们君家的血脉绝对不跟你们寻家有半点关系!”
看来君远是知道折肃是他的孩子,只是不会认他。君远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折肃既然知道他有父亲,冰蓝就不会让君远不认自己的孩子!
“折肃那么聪明,又不需要我告诉他什么。你们君家九代单传,你的血脉就注定是我的孩子。”
“哈!寻冰蓝|狸尾巴出来了!恐怕这就是你生下孩子的原因!想你孩子做君家的继承人!你做梦去吧!”君远冷冷甩开冰蓝,起身睥睨床上的女人:“九代单传?你以为就你能君我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