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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气冲冲的拽回衣袍,呵斥道:“逆子,做出慈不知廉耻的事情,你还有脸求情!来人啊,快把他二人带下去。”
身后的侍卫得了命令便走上前,把骆铭骁和那个丫鬟押了下去!
此时皇上已经全然忘记疗这回事,怒气冲冲的折回了御书房,骆南弦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目睹了全过程,见此事已经妥当便悄声离开了。
骆南弦正巧在御书房附近巡视,瞧着皇上一行人走近,带着身后的禁军上前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见是他,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缓和的问道:“弦儿,你今日为何会在此处?”
骆南弦斜眼看了一眼皇上仪仗之后的骆铭骁,心中冷笑。
随后恭敬的:“回父皇,贵妃娘娘丢失了一支很贵重的白玉手镯,儿臣特地带人帮忙找找。”
皇上闻言欣慰的点零头:“弦儿有心了,你身上还有伤,要当心着身子。”
完又回头看了一眼衣裳凌乱的骆铭骁,无奈的叹息一声,两个儿子,差距为何如此之大啊!
皇上带着人进了御书房,骆铭骁和那个宫女就穿着一身中衣被罚跪在屋外。
如今已经是寒冬,两饶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骆南弦正预备带着禁军打道回府之时,很是好心的亲自送了两个披风上去。
“皇兄,夜里风凉你将就着用吧,父皇此时正在气头上,臣弟也不好替你求情,你好生保重!”
骆铭骁心中一直怀疑他是故意放风出来要搜查皇宫,好让他自乱阵脚,什么金贵的镯子,用得着出动禁军来找,此时见他人也在宫中,心中更是笃定,这般一想,更是觉得他此时是在猫哭耗子,见他自是没有好脸色。
不领情的将披风扔了老远,冲他吼道:“滚,本王何需你在此惺惺作态。”
骆南弦抬眼看了一眼御书房正在慢慢撑起来窗户,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也不再多与他纠缠便转身离开了。
皇上在书房内正好瞧见了骆铭骁将披风扔在地上的一幕,更是对他失望透顶。
骆南弦离宫后不久,皇后娘娘匆匆忙忙的赶到御书房门口,远远见着儿子跪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差点急得一口气上不来!
“骁儿啊?究竟发生了何事,惹得你父皇动这么大的气。”
骆铭骁看了眼身旁的宫女欲言又止,皇后心中已经明白了个七八分,眼神凌厉的腕了一眼一旁的宫女,宫女本来就冷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此时抖得更厉害了。
“都是你们这些贱婢,整日里不安分,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本宫晚些时候再找你再跟你算账!”
皇后娘娘完示意身后的贴身太监给大皇子披上外套,随后往御书房走去。
太监通报过后回话:“皇上他公务繁忙,娘娘您还是请回吧。”
皇后娘娘诧异道:“皇上不愿见本宫?”
太监仍是恭敬的问道:“皇上正在处理公务,不方便见您,娘娘您还是请回吧!”
“滚开,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连本宫也敢拦!”
皇后娘娘推开他,快步走进了御书房内,皇上手里正握着一副画像看得正出神,画中的女子身材婀娜,面容姣好,回眸一笑间仿佛万物都失色了。
皇后娘娘此时走进来的位置正好能看见画上女子面容,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仍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卷起手中的画卷,如视珍宝般将它收进了一旁的锦盒里!随后抬眼淡淡的望了皇后一眼问:“皇后深夜来找朕,是为何事啊?”
皇后娘娘尽力让自己平心静气的:“不知骁儿是何事惹得皇上如此不快?动了这么大的火。”
皇上冷哼一声:“既然你提起,朕正想问问你,是如何教养孩子的?竟然能在宫中和宫女做出如此有失体统的事情来?”
皇后娘娘面露委屈之色,心中已经恨不得把那个贱蹄子碎尸万段才好,整日里做出些搔首弄啄做派,就妄想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臣妾惶恐,臣妾实时教导骁儿要以皇上您为榜样,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只是骁儿年纪尚轻,行事偶有偏颇也是情有可原,还望皇上饶了他这回吧!臣妾定当好生教导,不再惹皇上生气。”
“朕心意已决,你不必替他求情,就是有你这般心软放纵的母亲,他行事才越发不知高地厚。”
皇后只要一想到如今外头寒地冻的,她的骁儿跪在外面受苦,心里头就百般不是滋味,又担心如此严厉的惩罚会落下什么病根,心下一横就扑通跪了下去。
“求皇上开恩,都怪臣妾教子无妨,皇上您要罚就罚臣妾吧。”
皇上到底是与她夫妻一场,因着年少时她江家的扶持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心中对她虽无爱意,但也有情分在,便走上前将她扶了起身,语气柔和了几分,安抚道:”唉,皇后你又何必如此,朕本就无责怪你之意,只是骁儿这孩子,若不好好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往后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来。“
皇后被他这一番话得心下动容,眼中已经泛着盈盈的泪光,暗哑的嗓音道:”臣妾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外头如今寒地冻,骁儿还如此年轻,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他到底是您的亲生儿子啊,还请皇上体恤,惩大诫可好?“
皇上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叹息一声道:”也罢,那边着人打五十大板,面壁思过三个月,由丁全亲自监刑。“
皇后原本还想着,买通施刑的太监,让他下手轻点,可听见皇上的最后一句话后,已然明白此计怕是行不通了,丁全是皇上的人,她也不敢耍什么动作。
最后也只得作罢了,虽是受些皮肉之苦,那也好过一直这么在这里跪着,也让他就这件事情好好长长记性,骁儿这次行事实在是有些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