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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一直都在躲,笙歌一点空隙都不留给它,拿着银剑就是一直砍一直砍一直砍!那架势,就是不把对方砍个稀巴烂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黑暗指引人身上的黑衣已经有好几处被砍出来的破洞了,白光照射过来,它更是难敌笙歌没有规律的乱砍。
再这样被她砍下去,它还没吃掉她,八成自己就得挂,所以它很聪明的快速的溜了。
笙歌拿着银剑,有些气喘吁吁。
嘿!
你还知道跑啊你!
笙歌收起银针所化的银剑,裹紧自己身上的黑衣,这黑衣还是当初黑暗指引人给原主的,自从踏进这条路,只要色骤亮,就必须穿上。
起先原主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现在笙歌却知道了。
我这个可怜儿啊,现在都不能见光了。
见光死这种事情没想到有一也会落在本大佬身上。
尼玛!
气死了!
笙歌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走,走了一段时间,她忽然想到了黑暗指引人之前的那个净化灵魂的地方。
还有这么个地方,是干嘛的?
笙歌仔细的扒拉的一下剧情,然后她就折回去了。
原主的悲剧也算跟那个地方时有关的。
没有黑暗指引饶牵引,笙歌想要独自一个人找到那个地方是很困难的。
即使有原主的记忆,但是也似乎有点于事无补。
按照剧情走向,她必须在黑之前赶到下一个白光闪现的地方躲起来,以免在黑夜之后被那些东西分食。
动不动就要吃了我!
笙歌的速度那自然是快的,即使没有人指引,她也能凭借着那些模糊的记忆快速找到正确的道路。
毕竟,还有系统可以告诉她哪条路是正确的。
【……】我是被逼的。
笙歌走过一段路时候,就要走水路,她自己肯定是不能下水的,毕竟这地方也不适合游泳,谁知道下去之后水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啊。
所以,笙歌选择了自己划船。
就是一舟船,上面有一把划桨,笙歌有模有样的划了两下,回头发现……船就没咋动。
行吧,不让我温柔,那我就暴力一点。
笙歌站在船上,手中不断朝着水面发出攻击,船也渐渐地滑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笙歌就跳下船站在霖面上。
现在依旧是骤亮的色,但是等到他再走过一段路程,色就渐渐地暗了下去。
不仅如此,周围还有呜呜的声音。
笙歌对这种声音不陌生,就朝着远处看去,色渐渐黑下去,白光闪现的之地就会清明起来。
赶在黑夜席卷的最后一刻,笙歌踏进了白光闪现之地,隔绝了外面的那些一路喊着要吃了她的玩意儿。
前脚刚进门,后脚--
“你居然没有逃回去?”笙歌咒骂了一句阴魂不散,转过身,后面的狗东西摘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衣看向笙歌,骤白的脸上浮现一抹阴森的笑容,“你居然还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到这里,我真是太佩服了。”
“那你鼓个掌吧。”笙歌平静的与它对话。
“鼓掌?”黑暗指引人一愣,旋即又阴森森的笑了,“这种事只有那些活着的愚蠢人类才会做,我们是不会用这种愚蠢的事情。”
笙歌嗤笑一声,不想跟长得丑的狗东西话。
半晌之后。
“你为什么不逃?”
狗东西真是吵死了,笙歌并不想回答它的话,但是人家就是可以舌灿莲花的自己吧啦一大堆。
“你不我也知道。”
笙歌挑眉,知道你个锤子!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走出这里?哈哈哈,”狗东西着着又笑了,“没有我的指引,你是走不出这个地方的,只能来来回回的被困在这里,怎么样,是不是害怕了?”
现在是黑夜,它身上没有穿那件黑衣,所以笙歌没有办法对付它。
不过笙歌倒是有个疑惑……
“你为什么不能见光?”这话当然是明知故问的。
狗东西见笙歌跟它话了,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计,立马就应了一声:“见光死呗,毕竟我又不是活在光芒下的。”
笙歌挑眉:“那现在呢?”
“现在?”黑暗指引人轻笑了两下,嘴角的弧度拉的有点大,仿佛都要撑开了一样,它道,“这地方所出现的光亮对我没有影响,它只对外面那些喊着要吃了你的东西有影响。”
这不是废话嘛,我还看不出来了吗?
笙歌脸一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不是很好,又想着对狗东西动手了。
黑暗指引人仿佛没看见似的,又继续喃喃的道:“因为这里的光是在黑夜中产生的,它并不是上的光,而且我又不是外面那些东西,我比它们强,所以我可以待在这里面。”
原来是这样啊。
笙歌套了话,又是一句话不讲的盯着某个方向。
她现在大概了解了,在漆黑的夜里,要对付这么个狗东西一定是不行的,要对付它,只能通过白里外界传来的光芒照死它。
笙歌心里大概有了算计,然而对面的指引人压根不知道笙歌在想这些事情,还在同她话。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是离不开这里的。”
笙歌懒得理它,继续想着对策,这个狗东西溜得速度是一流的,要不然白怎么会在她眼皮子底下溜走?
而且躲藏也是有着一流的技术,笙歌怀疑它一路都在跟着自己。
但是没证据。
没证据的事就不了。
还是先想想明要怎么把它搞死吧。
笙歌先前扒拉过剧情,明她只有速度够快,就能到达那个净化之地……或许,她可以把眼前的狗东西丢进去净化?
笙歌的视线在指引人身上打量了片刻。
“怎么?是不是又在想着自己打死我?”话一半,它又开始笑,“你是弄不死我的,在这里,我可是不死不休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弄死我的。”
笙歌还是接话。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弄死你,你白的时候跑什么,穿什么黑衣?
已经知道怎能弄死它的笙歌,不动声色的又想着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