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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带着阵阵的寒意,C城向来冷得很快,临近年底气温更是骤降。
风带着最后的黄叶渐渐地掉落,树下的青年朝着手心哈了一口气之后将视线向那栋豪华的公寓投去。
不多时,那公寓内的人跑了出来。
看着那栋豪华公寓穿戴整齐跑出来的人,这边的青年理了理还算得体的西装便拿着手中的方案凑了上去。
公寓出来那人正整理衣物准备晨跑,看见迎面走来的青年立马皱了皱眉。
这已经是那男子守在公寓门口的第十了,顾白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提前一下时间出来晨练。
“顾老师,您再看看这个方案吧,这次的节目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男子不灰心的跟在顾白的身边打开方案对他道。
“我过了,选秀类的节目我没有兴趣参与。”顾白连方案都没有看便冷漠的拒绝道。
“我们的节目有很多大意义上的改变,值得一试的。”男子仍旧不放弃的继续道。
耳边都是青年絮絮叨叨的言论,顾白有些头疼。
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面前这个让他觉得有些碍眼的人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把你名片给我,我再考虑考虑,决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顾白一边着一边自顾自的抢过男子手中的方案书。
顾白本意是为了打发他。
已经连续十了,不如给他一点机会换自己几清闲日子,这是顾白的原意。
不过,那青年也是真的单纯,连忙找出名片递给了顾白。
顾白接过名片轻轻地扫了一眼。
“黎川。”他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淡淡的念了一遍。
“是的,顾老师,那我等您的电话。”黎川完便满脸欢喜的笑了。
顾白将名片夹在了手中的方案里,然后才轻轻地点零头。
深秋已过,C城迅速的冷了起来。
那熬过了秋季的最后的为数不多的落叶也渐渐的凋落了。
顾白回到公寓之后将那份方案扔到了桌子上之后便进了浴室。
等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之后手机上已经多了几个魏凡的未接电话。顾白看了看之后一边擦头发一边将电话拨了回去。
“你干嘛,刚才怎么没接电话?”魏凡不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洗澡呢,什么事?”顾白没有理会魏凡急躁的心情,自顾自的问道。
“你等我,到楼下了。”魏凡刚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魏凡就挂断羚话。
顾白看了一眼手机之后便若无其事的一边继续擦着头发一边走向了门口。
顾白将门打开之后的两分钟,魏凡走进了屋内。
“感觉气越来越冷了。”魏凡一边烦躁的着一边坐到了沙发上。
“什么事,还自己跑来跟我?”顾白用左手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魏凡,然后也坐在了一旁继续擦拭着头发。
热水的雾气渐渐地涌上了魏凡眼镜的镜片,魏凡没有理会眼镜上的雾气只是向面前的热水吹着气,然后喝了一口之后淡淡的开口。
“黎川来找我了。”魏凡一边着一边将杯子放在了那份方案的旁边。
“嗯。好巧,也找我了。”顾白淡淡的了一句,这话立马让魏凡轻声笑了出来。
“还是不准备参加?”魏凡的身子又向后靠了靠问。
“不想。”顾白淡淡的回了一声,然后便拿着湿掉的毛巾走向洗漱间。
“真的,条件什么的真的不错的。”魏凡一边着一边从沙发上起身跟在顾白的身后。
“我都淡出这么久了,何必去找这么一个契机让自己回到大众的眼睛呢?”顾白这话时已经有了两分不耐烦,只是这些话也只能用这样的情绪对着自己面前的魏凡。
魏凡跟顾白已经是十多年的交情了。
顾白14岁时被评为音乐上的才少年,18岁便被带进了娱乐圈。那时候,带他的经纪人是同样作为新饶魏凡。
此后的魏凡和顾白一起经历了组合、组合解散、与新锐解约等等一切风波。这些时候,魏凡总是在身边这么多年顾白也是看在眼里。
所以,此时的顾白还是理解的。
理解此时的魏凡希望自己抓住这个重回大众视线的契机,可是顾白早就不屑于圈内那一套流量、曝光。
顾白觉得就这样静静的消失在大众的眼睛里也挺好的。
“知道你现在早已经把自己给当做老干部在培养了,可是就这样消失在大众的眼里,你……甘心吗?”魏凡倚在门框上淡淡的对顾白道。
顾白没有回应,打开吹风机开始吹起了头发。
魏凡见顾白不作回应便知道,自己大概是中了顾白的不甘心于是没再话,安安静静的回到沙发上将自己快要喝完的水一口一口吞光。
顾白的耳边都是吹风机嗡嗡作响的声音以至于他的脑袋也一团乱。
“其实还有件事想跟你的。”
见顾白收拾妥当了之后,魏凡又趁机道。
“什么事?”
“匠心晚宴的帖子,不知道怎么发到我那里去了。”魏凡着这才将精致的帖子递给了顾白。
匠心是一个艺术工作室,每年都会有一个晚宴邀请各界的优秀人士。
顾白向来对音乐敏感,多年来一直是被邀请的,因此自然是不会缺席,魏凡也是知道顾白看重这个。
“我就,按理也该收到了。”顾白嘴角轻轻勾了勾然后接过了帖子。
“我还有事,既然那节目你不想去就算了吧,你开心就好。”魏凡伸了伸懒腰然后无所谓的向屋外走去。
“慢走,不送。”顾白的手快速的拆开帖子的包装,嘴上却慢悠悠的道。
魏凡走到了门口回过头看了看此时的顾白,又淡淡的开口。
“顾白,其实你这样的生活真的该做出改变了。”这话没明,顾白却很清楚魏凡指的是什么事,他没有话也没有点头。
直到魏凡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改变吗?
自己难道不是早就被改变了吗。
他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