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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他之前交代给吕活和刘雄鸣一定要办的那两件事情,具体的进度如何。
“启禀公子,刘郡丞已经把略阳县周边各乡里能够买到的猪全都买了回来,县中的猎人们也猎捕到了几头大公野猪,可就是没有在略阳县境内找到您要找到的野猪王。刘郡丞今日不在,这不,正好得到消息,在临县绵诸道里有了野猪王的消息,他便张罗着县中的猎冉临县去猎捕野猪王去了。
公子,他已经遵照您的指示,尽了最的努力把县中的荒地种上了苜蓿,只是因为种子实在是太少,目前还无法覆盖整个略阳县。
至于的,到现在为止,总共只阉割了五十头公猪崽,目前只死了三头。公子,这次,还多亏了您的义父,要不是华先生在,他和您的师兄亲自在山中采回来了不少良药,治愈了那些被阉割的公猪崽,你看如今这炎热的气。那些被阉割公猪崽死得一定不少。”
“嗯,这就好!你们做的都非常好。你记住了,从山里面采回来的那些杂草只能够喂给那些母猪,至于公猪崽……,算了,等刘雄鸣来了一起吧!”金珏点点头,称赞道。
在返回略阳县城的途中,金珏已经发现,漫山遍野的荒地上都能看到地里面已经露出了苜蓿的嫩芽。看来,刘雄鸣和吕活二人办事还是挺靠谱的。
起来,金珏自从再次与义父华佗师徒重逢之后,他一直忙着东征西讨,四处算计,真得没有和义父好好聊过,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别是义父,就连他的两个女人,蔡文姬和杜氏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
“大人,夫人叫您赶紧回府!”就在金珏和吕活当街话的时候,一个侍女急匆匆地跑到了金珏面前,禀报道。
这个侍女却是个匈奴人,她是之前左贤王派到蔡文姬身边照顾其起居生活的。差一点就被吕布的部下的士兵给糟蹋了。幸好,她平日里照顾蔡文姬的时候非常到精心,因此,关键时刻,蔡文姬话,救下了她一条命。
匈奴是奴隶制,因此,侍女就是奴隶的女儿,对匈奴并没有太多的归属福
“怎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你跑过来,夫人那里谁看着呢?”蔡文姬喜欢清静,不喜欢太多人伺候自己,因此,除了留在家中,金珏自己身边的当地蛮族进献给他的两个侍女之外,也就是这个名叫蔡菜匈奴女孩在照顾她。
金珏之所以只用蛮族饶女子当侍女,也是担心有人乱嚼舌根,把蔡文姬的秘密到处乱,因此,府中只用异族人,这些侍女就不会乱话。
“大人,有贵客,有贵客!”蔡菜刚学会汉化没有多长的时间,故此,她能够在金珏面前这么多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贵客?不是之前那三个吗?”金珏疑惑地问道。
“大人,又多了四个!”蔡菜一只手伸出了三个指头,一只手伸出了四个指头,在金珏面前晃着道。
若是换了旁人在金珏面前这么比比划划,吕活肯定立即上前指斥一番,可独独蔡菜,他可不敢得罪。
金珏一听满头雾水地嘟囔道:又多了四个,这次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吕活,你立即派人把刘雄鸣找回来,打野猪王这种事情,随便找个厉害的猎户当头就是了,他一个郡丞亲自做这种事,成何体统呢?赶紧去,不要耽误了。蔡菜,你上马头前带路,咱们立即回府!”金珏一扬鞭子吩咐完,便打马扬鞭直奔县衙而去。
相对于之前来的韦端父子,这次来的人对于金珏来,还真就是贵客。
来也巧了,傅干、杨会、第五巡和严象父子,就在同一时间,从略阳县的东城门进城,守城的将领一听是来人是傅干和第五巡,就立刻有人将他们引到了县衙。
他们知道傅干,是因为金珏提前就嘱咐过刘雄鸣,若是傅干来了,就立即将他请入府中,而第五巡,那就更不用了,金珏的父亲有两个好友,其中一个已经来了,而另外一个就是第五巡。就算是金珏没有嘱咐,刘雄鸣也会吩咐守城将领注意此事的。
“文姬,今又是哪位贵客登门啊?”到了衙门后,金珏下了马,他身边的护卫立即拿出滑竿,把他太进了后衙之内。
金珏这么一看,后衙的正堂里,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个不认识的老人和年轻人,接着是华佗和李当之,而蔡文姬被两个侍女搀扶着,她们是最后走出来的。
为首之人冲着他一拱手,问候道:“金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啊!这不是彦材兄,弟终于把你给盼来了。”金珏一看来人,赫然正是他一直期盼的人——傅干,他急忙用手拍了拍滑竿,护卫会意,停下来,放下滑竿,旁边立即上来一个人将他搀扶了起来。
“诸位好,不知哪位是家父的好友韦公,侄要先向您赔罪才是。”站起来之后,金珏冲着众人拱了拱手,问道。
除了傅干和杨会,金珏对于现场其他贵客可谓是两眼一抹黑,一个都不认得。
“哈哈哈,你是得给你韦叔叔好好赔罪,不过,我这个老家伙也是你父亲的好友,子,你能猜到我是谁吗?”第五巡原本是个极为方正的人,可是,这一路行来,他对金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此,甫一见面,便开了一个的玩笑。
“哦,如此来,老先生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五公了。侄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还请第五公您不要见怪!”金珏一听这话,就猜出地方的来历。
金珏的父亲金尚在三休之中,是名气最的一个,能够自称是其好友的人,除了韦端之外,就剩下一个第五巡了,这根本就是送分题吗?
“真像啊!”那边的韦端一上来居然没有兴师问罪,而是盯着金珏,出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一听这话,金珏心中便想起了一件事。
起来,也有点奇怪,他和金玮是亲兄弟无疑,可是,金珏察觉到,他和哥哥的长相不太相同。金玮长得比较粗狂,而他自己却长得有些秀气。他自己长得较白,而金玮长得较黑。
不过,这种事情,金珏怎么好问呢?家中遭遇丧事,金珏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刨根问底。
“的确是很像!”第五巡缕着颌下的山羊胡子,看着金珏,也点头道。
“诸位,气炎热,我家相公的腿脚不便,不耐久站,我们还是进去再吧。”蔡文姬见韦端居然没有质问郎君,也觉得非常奇怪,她出面道。
一众人闻言,便跟着蔡文姬一起返回到了正堂之内。
既然是父亲的好友,主座自然要让给长着。
第五巡坐到了最中间,左右依次是华佗和韦端。
其他年轻人却都只能站着,蔡文姬是孕妇,自然受到了优待,她坐着角落里。
这个时候,金珏规规矩矩地跪在了韦端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磕完头,他直起了身子,耿直地道:“韦叔父,侄知道自己伪造圣旨和印信把您给骗了,侄对于此事并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起来吧!这件事,我不怪你!”韦端抬了抬手,神色淡然地回答道。
他的两个儿子上前将金珏搀扶了起来。
事实上,打从韦端带着两个儿子一起进入略阳县境内,他心中的怒气就已经完全消散了。